这话说的真情实意,可萧婉言还是需要纠结一番,她攥着衣摆,犹豫道:“可是,我现在是翊王妃……”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夫人,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楚怀染说的气势汹涌,差点儿让萧婉言都相信自己就是丞相夫人,她略作小念伊人状依靠在楚怀染的怀里:“这件事情还得等我回到王府之后再说。”
笑话,如果真的成了他夫人,那她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她是王妃,怎么可能再嫁给第二个男人,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赶快回到王府。
她叹了叹气,也不知道山崖边上留下的荷包有没有被王府的人发现,她现在跟这个大魔头待在一起,简直度日如年,可她又不能暴露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保命的手段,可不能轻易丢掉。
她轻轻推开楚怀染,后退两步,轻声道:“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吧。”
楚怀染似是不想再离开她身边一样,再一次紧贴过来,拉起她的手,眼睛里满是柔情:“别担心,韩毅会找到我们的。”
萧婉言讪讪的点头,不再说什么。
经过一天的折腾,她有些累了,浑身疲惫,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难道我们今晚就要住在这儿了吗?”
看着外边越发黑暗的天空,楚怀染拉着她到火堆边坐下,然后把外衣盖在她身上:“既然累了,就睡吧,我守夜。”
萧婉言的眼皮越发沉重,她依靠在楚怀染的腿上,看着明亮的火光,她的意识越发模糊,一会儿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翊王府一片混乱,祁九尘回府后听说了今日在街上发生的事情,火冒三丈,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更气不打一处来:“废物,在眼皮子底下都能把人看丢了,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他恨铁不成钢的凝视着雨烟:“我让你跟着她,你就这样把人跟丢了?”
雨烟很久没见过祁九尘发火的模样,她心尖一颤,立即跪下,请罪:“王爷恕罪,属下也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一群人,就,就把我们的人给冲散了。”
“我不想听原因。”祁九尘怒声道,经过这么久好不容易萧婉言开始依赖她,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竟然把人弄丢了,他岂能不愤怒:“蛊虫一日未食,它便要开始发作,到时,万一她想起什么,我就彻底失败了。”
雨烟怨恨萧婉言只会给她添麻烦,便又在她的头上添上一笔恨意:“王爷不必担心,里添置了蛊虫草,蛊虫进食的时间会继续延长……”
只是不等她说完,祁九尘抬手一个巴掌狠狠打在雨烟的脸上,一个殷红的巴掌印快速的浮现:“说过多少遍,叫她王妃。”
雨烟擦去嘴角的血迹,她低下头隐忍着:“属下这就去寻找王妃的下落。”
雨烟卑微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祁九尘的身上,可是他却连施舍都不肯施舍一眼,她转过身,眼睛里满是无尽的恨意,似是能将萧婉言就地杀死。
她恨,凭什么好东西都是萧婉言的,凭什么所有男人都围着萧婉言转,她不服,她要萧婉言死。
空中乌云密布,很快就要有一场暴风雨降临,雨烟看了一眼无尽的黑暗,还是毅然决然,消失在夜色当中。
这一夜风雨交加,雷电交错,许多大树都被连根拔起,雨点打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猛烈的大风吹打着大地,吹进山崖,吹进山洞。
这一夜有人睡得踏实,可有人却彻夜未眠。
丞相府,韩毅派出去的人出去一波又一波,大厅内灯火通明,祁筱苒熬红了双眼,由是筋疲力尽却还是守着,怫然看了小声提醒道:“公主,不然您先去休息,等相爷回来了,奴再告诉您。”
祁筱苒拄着头,惆怅的叹了叹气:“不用了,我就在这儿守着等相爷回来,不然我也安不下心来。”
怫然见此也不再劝说,就在一旁守着,时不时看看回来的侍卫。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就连将军府都惊动了,除了萧婉言坠崖的那次,尉迟彦还从来没碰见过楚怀染彻夜未归寻不到人的时候,他一向乐观的心态这时也不禁急躁,毕竟下着这么大的雨,而且音讯全无,他不免多想。
尉迟彦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即冲进大雨中,和韩毅寻着山崖的方向寻找,直到第二天,雨过天晴,韩毅等人在山崖边上发现了楚怀染的信号石,只是没过一会儿,祁九尘也带人赶来,他风尘仆仆,眼睛里充满血丝,同样一夜没睡。
尉迟彦不免感觉到出奇,遂问道:“翊王殿下,这么早到山崖莫不是与我们为的同一件事?”
祁九尘顿觉不妙,却也不再脸上比表露,他摇了摇扇子,道:“是不是同一件事,本王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为了同一个人。”
祁九尘不再理会,只管在腰间绑上绳子,雨烟一看,立即制止:“王爷,这里山崖陡峭,危险,还是让属下下去。”
“不必,本王亲自下去。”
尉迟彦眼看着祁九尘在腰间绑上绳子,想要亲自下去,他便结合着传闻心中了然一笑,他也不多言,也在腰间绑上绳子,顺着山崖往下探。
没想到山崖其实不只是垂直而下,反而在半山呀还有一处石板,里边有一个洞穴,尉迟彦和祁九尘互视一眼,解开腰间的绳子,一探究竟。
才走了几步,就看见地上一堆燃烧殆尽的木柴,地上躺着一男一女,尉迟彦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环抱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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