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二人竟走了这么远的路,萧婉言看着付敏敏的背影,感受着她的哀伤,心中竟也弥漫出淡淡的伤感,她晃晃头:“又不是我,我哀伤个什么劲儿。”
她看了周围四通八达的小路,头疼自己究竟要走哪一条,她愁眉紧锁,只好凭借着自己模糊的记忆往前走,穿过一处草地,经过花园,竟然来到了一个死路,她身心俱疲,想要休息一会儿。
谁知,一阵风吹过,一股奇怪的花香充斥着她的鼻子,呛的她一阵咳嗽,没过一会儿,她便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轻飘飘的,眼前也渐渐模糊,她意识到自己中毒却为时已晚,不禁咒骂道:“该死,竟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她的头渐渐昏沉,意识也都抽离出体内,她双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都重复着那个血光接天的梦,黄沙埋骨,血流成河,画面一转,她又站在屋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漫天的光亮充斥着她的眼睛,她慢慢走近:“你是谁?”
男子慢慢转过身,却依旧模糊了脸:“婉言,你怎么能把我忘了。”
萧婉言努力想要看清楚,她瞪大双眼,感受着心速加快:“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她似是永远都无法靠近,反而越离越远,直到黑暗退却,她猛地睁开眼,满头大汗,只听耳边炸开一道怒吼:“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萧婉言怔怔的看着眼前,祁筱苒眼眶通红,质问着,祁九尘一脸怒气,掺杂着几分不敢置信,还有乱哄哄的议论声,直到一声冷漠的声音响起:“韩毅,把它们全都赶出去。”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看清楚身边拿着被子将她紧裹的楚怀染,她看着自己裸露的双肩,看着地上扔着的杂乱的衣裳,还有她原本戴在脸上的斗笠和面纱。
这一刻她简直快要疯了,她竟然在仇人的床上,她竟然毫无防备被仇人强暴了,这让她如何自处,她狠狠的看着一旁淡然若素的楚怀染,“啪”的一声响打在他的脸上,愤恨的质问:“我为何会在你的床上。”
楚怀染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振振有词:“你是我的女人,这不应该吗?这样你就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了,你不愿意吗?”
萧婉言想起那日她二人在山洞中的对话,不知应该生气还是应该高兴,她紧紧攥着被角,轻咬嘴唇:“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娶你过门。”楚怀染坚定着眼神,握住她的肩膀:“婉言,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萧婉言的眼睛躲闪不安,她故作沉静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稳住情绪:“回到你身边可以,可我不嫁人做妾。”
楚怀染的脸上立即露出喜悦之色,一把将萧婉言拥入怀中:“你放心,我会让你和公主平起平坐,同为正室夫人。”
萧婉言娇小可人的依偎在楚怀染的怀里,她“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而看见这一场面的人虽然议论几句却也不敢过多说什么,毕竟楚怀染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有谁能嫌自己命太长。
不过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皇宫里,祁九麓正审批的奏折直接被扔下了台阶,屋中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看的祁九麓心烦:“你们都下去吧。”
徐公公明显看出了祁九麓的心思,他低了低头,带上门,沿着小路离开。
祁九麓离开桌子,在屋中踱了两步,心中气愤不已,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摔在地上:“该死,赶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楚怀染,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可这不能成为他们肆意妄为的条件:“步染,接下来轮到你做事了。”
话音一落,一个黑衣人凭空而落,朝着祁九麓恭敬一拜:“皇上,要属下做什么?”
“你再九钺那里呆了这么久也该拿出你真正的本事了,既然他不肯让你动手,那就不要让他知道。”祁九钺从架子上的青花瓷瓶中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步染:“朕听说楚怀染和尉迟彦最近在打造兵器,招兵买马,想来离攻打皇城的日子也不远了,我要你悄无声息的干掉那些士兵,一个不留,还有,派人盯紧翊王府,既然他要和西域的那些人联合,那朕就看看那些人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是,属下这就去办。”
祁九麓冷哼一声,面露危险的气息:这江山是我的,这人也得是我的。
只是没过多久,还不等兵营出事的消息传出去,楚怀染和祁九尘打架的消息就传遍街头巷尾,祁筱苒生辰过后,萧婉言压根就没能跟着祁九尘回王府,而是被楚怀染扣留在了丞相府里。
萧婉言简直昏了头,她丝毫没有印象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走到一处陌生的地方,而后就晕倒了,她在屋里急切的走来走去:“完了完了,这下彻底逃不掉了。”
本想借着祁筱苒生辰靠近楚怀染,由此来行刺没想到竟被他摆了一道,想想便气不打一处来。
而祁九尘也在气头上,她不知要如何就是,只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转悠:“我一定不能留在丞相府,若是不小心身份被楚怀染识破,还不等报仇,我就尸骨无存了。”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咒骂自己:“萧婉言,你真是笨死了。”
可说归说,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她看着熟悉的房间,看着透漏微光的屋顶,顿时心生一计,她找来凳子,一个飞身跃上房梁,她点着脚尖将瓦片一点点掀开,却不料才掀开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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