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山东地界,城门守军是红莲教教徒,他让夏珩说出红莲教的暗号否则不能过去,非但过不去还有可能面临杀身之祸,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就在城门守军要以“细作”的身份把三个人带走的时候,城门到了换防的时候,换防的教徒对城门守卫说:“山清水秀,自古山河门前流”
城门守军回道:“春暖花开,忠义堂前兄弟在”
城门成功换防,夏珩听见了两个人之间的暗语,三个人走过去,守军对夏珩说:“山清水秀,自古山河门前流”
夏珩回道:“春暖花开,忠义堂前兄弟在”
守军摆摆手示意让三个人过去,三个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夏珩看着这帮气势汹汹的看着这帮红莲教教徒对沐尘和菀儿说:“百天不宜赶路,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住下吧,天黑再走!”
三个人到了一家客栈,夏珩说出暗语,客栈老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对出了暗号,夏珩觉得老板跟其他人不一样于是问道:“你不是红莲教的?”
老板松了一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是红莲教的呢!”
“我们只是赶路的!”沐尘说道
夏珩听到老板说自己不是红莲教的于是放松了警惕对老板说:“这怎么回事啊,一路上各省各府都被红莲教占了,怎么连朝廷的守军都没有啊!”
老板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啊,黄河沿岸诸省的守军都被大皇子集结到了川西,所以这些地方就成了空城,红莲教教徒见城中没有守军就趁机占了城池,便宜了他们可苦了我们了!”
说着说着老板哭了起来,菀儿劝老板不要哭:“你别哭,这些教徒只是乌合之众,朝廷会派兵打他们的,就算不打他们也成不了气候,说不定哪天就散了!”
老板哭着说:“小姐你说的好听,这些教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是每次做完了上面总会给受到迫害的人一些东西,粮食银子什么的,要不就是免税,不服他们的人也不打你也不骂你,他就给这些人加税,我们老百姓只是想过好日子,谁管我们不重要,但是加税没人能受得了,只要你受不了了向他们承认错误,税收就免了!”
夏珩听到老板这么说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一路下来都没有看到反抗的人呢,原来是这样,他们还真会收买人心,这个夏端!”
老板听到夏珩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于是问道:“客官,你说什么?”
夏珩缓过神来对老板说:“没什么没什么,给我们安排房间吧!”
老板带着三个人上楼,夏珩一边走一边对菀儿和沐尘说:“从现在起你们俩什么话也不要多说,什么事也不要多做,这个老板也是红莲教的人吗,刚才他这么说也是收买人心的!”
菀儿紧张的对夏珩说:“那怎么办啊,我们跑吧!”
“不行!”夏珩严肃道:“跑了就说明我们心里有鬼,况且我们什么都没做,还有,他们要是抓住了我们肯定不会把我和沐尘怎么样,他们肯定会杀了你!”
“杀我?为什么啊?”菀儿浑身发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沐尘解释说:“你刚才说他们是乌合之众,你瞧不起他们,也就不会入教,不会入教的人他们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听到沐尘这么说,菀儿已经吓得不行了,他躲在夏珩的怀里颤抖着说自己害怕,夏珩和沐尘嘲笑菀儿胆小,可是笑着笑着两个人停止了笑声,互相看着对方,心事沉重。
时间回到出发前,夏珩一拳一拳的招呼在沐尘的脸上,这时孟远刚好走进来想要告诉夏珩马车套好了可以上路了,可是一看这架势他赶忙将夏珩和沐尘分开,被分开的沐尘和夏珩仍然互相敌视着,眼神充满挑衅。
沐尘说:“既然谁都不知道菀儿会选择谁,那我们就打个赌!”
“赌什么?”夏珩说
“菀儿受到惊吓时会躲到他信任的人身边,如果躲到我身边我就承认我输,我就会照顾菀儿,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履行你的义务,既然占有了她就要给她幸福!”
夏珩伸出拳头对沐尘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沐尘没理会夏珩的拳头,夏珩以为沐尘瞧不起自己于是又跟沐尘打了起来,要不是孟远说菀儿哭了,两个人又不知道会打到什么时候。
如今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感慨万千,回到房间之后,谁都没有出来,到了晚上,夏珩去敲沐尘的房门,沐尘探出头对夏珩说:“干嘛!”
夏珩拿出手里的酒杯对沐尘说:“出来喝点啊!”
沐尘看了看夏珩寻思了一回便从房间出来跟谁夏珩去他的房间,两个人落座后夏珩给沐尘倒酒:“不管她最后会选择谁,酒都是要喝的!”
沐尘看着酒杯心思沉重:“你到底没有用想过要和她在一起!”
夏珩叹气道:“我不是没想过,我是太子,将来是会有妾的,我怕她跟我在一起后我没法给她幸福!”
沐尘质问夏珩:“那我们的打赌就不算数了吗!”
“我们不是小孩了,来打赌要挟对方这是对菀儿不公平的,菀儿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你对她比较了解!”夏珩解释道
对于夏珩的解释,沐尘肯定是不满意的,他看着夏珩,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找到最终的答案,可是他找到,沐尘气势汹汹的再次质问夏珩:“你什么意思!”
夏珩看着沐尘发着火气自己也真的懒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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