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夭夭擦掉了眼角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抽了抽鼻子,“好久没有演戏了,感觉有点生疏啊。”
墨恒抽出一张棉柔巾,然后擦了擦陈夭夭眼畔,手指间带着湿润。
“刚才哭了?”
“不算哭,只是表达一种——说不出口的委屈。”陈夭夭抽了抽鼻子,然后对墨恒说:“走吧,我们去吃宵夜,刚才陪着男女主演戏,我都没好好吃东西。”
“嗯好。”
原主眼里的俞权墨,虽然性子冷淡,但是对她不错,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她,给她最好的吃穿住行,就是平时不怎么爱笑,也不会和她有什么亲密举动,即使他们俩现在已经订了婚。
所以原主也就一直以为俞权墨性子就是这样,带人疏远有距离感,直到在医院撞到了俞权墨和俞言白,她才发现原来俞权墨原来是有别的表情的,不只是冷冰冰着一张脸。
他望着俞言白的时候,那双一向没有波澜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里头盛放着喜悦,惊诧,还有深沉的情动,专注的目光没有从俞言白的脸上移开。
说白了,俞言白对俞权墨来说是非常特殊的,甚至于除了俞言白之外,其他人他完全不放心上,也完全不在乎,哪怕是他自己求婚求来的未婚妻陈夭夭。
但是俞言白一直在躲着俞权墨的进攻,可是躲着并不代表就是不喜欢,今天陈夭夭试探了一番俞言白,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了,俞言白其实是在乎俞权墨,甚至是喜欢着的。
现在陈夭夭要做的,就是尽快的让俞权墨和俞言白之间的这层窗户纸破开,正所谓不破不立,现在这样僵持着,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自从那天晚上,俞权墨回别墅的日子突然频繁了起来,经常会陪陈夭夭一起吃晚饭或者是吃午饭。
陈夭夭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言不发默默吃着饭菜的俞权墨,感觉自己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动了两下筷子就吃不下了。
只要和俞权墨一起吃饭,她就没什么胃口,然后等着俞权墨离开以后再让墨恒给自己开小灶。
“是饭菜不合胃口?”俞权墨擦了擦嘴巴,抬起头问陈夭夭。
陈夭夭摇摇头,回答道:“没有,中午吃的有点撑了,所以现在不是很想吃晚饭。”
俞权墨点点头,“明天去挑婚纱吧。”
陈夭夭有些诧异,心说难道俞言白和俞权墨之间没有进展吗?
“怎、怎么这么突然啊?”陈夭夭问。
俞权墨终于肯抬起自己高贵的头看了一眼陈夭夭,回答说:“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拍婚纱照吗?你腿好了,自然就满足你的愿望。”
陈夭夭应了一声,说自己知道了。
现在陈夭夭住的这个别墅,是俞权墨送给原主的礼物,写的是陈夭夭的名字。
原主心里太脆弱了,居然因为俞权墨和俞言白之间的事情要自杀。
要陈夭夭说,反正她在俞权墨这儿还有个‘救命恩人’的头衔,而且俞权墨虽然利用了她去刺激俞言白,但是对她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伤害,甚至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所以俞权墨除了把原主当工具人这一点之外,其实他对原主还不错。
“那你今天……”陈夭夭话还没说完,俞权墨的手机就响了。
“喂……小白?她怎么了?……嗯,我知道了,我立马过去,你先看好她。”
然后俞权墨连一句话都没有,就直接抓上自己的外套离开了别墅。
陈夭夭站在窗口,双手环抱目送着俞权墨急急忙忙开上车离开,眼神深沉。
小白,估计就是俞言白。
陈夭夭抿抿唇,然后掏出手机,给俞言白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通了,却被挂断了。
然后陈夭夭再打的时候,就是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陈夭夭就更确定,肯定是俞言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俞权墨才这么紧张地离开。
“袁妈,去把饭菜热一下吧。”陈夭夭坐回了餐桌前,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吃饭了。
第二天的时候,俞权墨的助理按时过来接自己,没有看到俞权墨的身影。
陈夭夭坐上了车以后,问助理:“权墨呢?”
“嗯……总裁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要开,所以让我带你先去挑选婚纱。”
陈夭夭双手放在小腹前,“这样啊,我知道了。”
助理看陈夭夭没有再追问,也是松了一口气。
“让墨恒也上车吧。”助理看了一眼车外站着的男人,然后点点头。
到了婚纱店,陈夭夭就被邀请进了vip房间去选婚纱试婚纱。
可是新郎不在,她这个未婚妻试婚纱试得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没试两件,陈夭夭就没了兴致,她穿着洁白的拖地婚纱坐在沙发上,看着助理:“权墨什么时候来?”
助理推了推眼镜,冷静自如地回答说:“一会儿。”
陈夭夭挑眉,“这个一会儿,你一个小时前就说过,我想知道在助理先生的认知里,一会儿是多长时间?是十几分钟,还是好几个小时?”
助理被陈夭夭说得语塞,他只能尴尬地沉默不语。
陈夭夭没有再说话,而是自顾自地翻手机。
结果在看微信的时候,她看到了俞言白发了一条朋友圈。
“惨兮兮,没想到人生第一次住院是因为煮泡面的时候把自己烫伤了。”
然后配图是一行自己在医院住院哭丧着脸的表情。
不得不说,即使这照片俞白言故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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