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氏丧着脸,吓得瑟瑟发抖。
因为她注视着苏月白的目光,发现她是认真的,她真的想杀了她!
“啊——别杀我,别杀我!”
苏月白嗤笑了声,丢了个钱袋过去。
“喏,这里的银子也够你养老了。拿去好好花,以后就别再来。毕竟,就算我不对付你,也有的是人出头不是?运气不好丢了性命,运气好嘛,送你进大牢享受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这话,苏月白果真和官府有关系。
艾氏咽着口水,扑过去捡起钱袋,而后狼狈不堪的逃走了。
一旁站着的主仆一脸惊讶,没想到苏月白一副冷酷到极致的做派,谈及人命时的轻描淡写,都让人惊异不已。
苏月白此时才转过来神,对齐陌白笑眯眯的说:“我也想到她会这样好对付。”
齐陌白一脸恍然道:“这种胡搅蛮缠的乡下妇人最不好对付。她们不要脸面,什么都不顾。逼急了,在你门前脱裤子屙尿都做得出来,何况……”
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脸一红,忙对苏月白抱歉的拱手。
“看来公子经历了不少啊。”苏月白打趣了声,点着头说:“其实我也是突然间想到的,还是公子给我的灵感。”
“我?”
“是啊。公子没注意吗?她对我,对公子就是两幅面孔。足以证明,她是怕公子身份,而不担心我会对她怎么样。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挑我这个软柿子狠劲儿捏呢。”
欺软怕硬本来就是人之本能,所谓适者生存,从来就不是一句空话。
苏月白以为艾氏难缠,是她先入为主的现代人思维在作怪。在现代,哪怕有监控这种高科技的存在,可对上碰瓷的老人家也没办法。人家不认就是不认,你指着监控视频又能怎样?没见到在法院都敢大嚷大叫,丝毫不担心法律的人吗?
说到底,除了愚蠢还是有恃无恐。知道你不能把他怎么样,知道多数人都会选择息事宁人。更清楚,如何获得更大的利益。
艾氏就是这种人,苏月白用现代人的思维对付她自然不成。假如不是齐陌白出现,她倒是忘记了,这是一个没有人、权的社会。在权贵眼中,平民如蝼蚁。
自然的,在平民眼中也能够区分什么人能够招惹,什么人惹不起。
审时度势,也是生存法则。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苏月白先前和艾氏对骂,倒是忘记其实可以威胁到艾氏的东西有很多。性命,就排在第一位。
这不,她稍加威胁,就奏效了。
“今日得公子相助,等哪天有空了再请公子喝茶。”苏月白忽然想到有点急事要做,慌忙告别。
她人一走,阿玄才脚步趔趄了下,又扶着墙壁站稳。
“公子,你说苏老板究竟是什么人啊?她怎么能把要人命的话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阿玄跟在齐陌白身边,经历的多了,见识也不少。可还没见过有一个人,像苏月白这样的。
“你说她又怎么知道把人放血会引来野兽蚕食,又怎么知道推人下山崖这一招的?”
只要想想就不寒而栗,就好像她曾经做过许多次,才能这么淡定。
齐陌白瞥了他一眼,拿起扇子敲了敲他的头。
“傻了?她那夫君是做什么的,你都忘了?”
阿玄想了想,“啊”了一声,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
“我说呢。既然她夫君以前是猎户,对山中的野兽熟悉,没准儿见过什么可怕的事儿。回头当故事讲给她听,她不就知道了。不过公子啊,这女的可真是狠啊。虽说那老婆子不要脸,可毕竟是个老人家。”
齐陌白又在他脑袋上一拍,惹得阿玄委屈的抱怨。
“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怎么就没学会多打听打听。这几天陆府门前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的,你就一点风声没听到?那老妇说自己是陆彦墨的祖母,可赶巧赶在主人不在家中时登门。下人不认得她,自然不敢让她进门去。
但是她每天就在门口大嚷让叫的,非让门房放她进去。家中下人被吵闹的不行,每天只能从后门出行。结果她竟拦在路上,要将人家的小公子带走。要不是见是她年纪大妇人,辛香坊的元宝掌柜早就报官了。”
“竟还有这回事?”阿玄大睁着眼睛,算是开了眼界。“难怪苏老板会气成这个样子,又说出那番话了。对母亲来说,儿女不就是她们的命嘛。看来她是想趁着家里没人做主,好趁机进门去骗、钱。幸好苏老板回来的及时,要来晚了,孩子都被拐跑了。哈,这老婆子可真是可恶。”
齐陌白轻摇折扇感叹,“谁说不是呢。她看着倒像个可怜人,可……算啦。”
苏月白哪里知道这对主仆会这么议论她,她虽没害过人,也没杀过人。但凭着她看过那么多影视剧,和小说的,随意挑个合适的死法给艾氏,也不算难事。
有时候灵感是层出不穷的,青沙镇的富婆可不少,从什么赚钱,格外愉快。
银子的魅力,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说的清楚。
此前她打算做男性化妆品,不过现在嘛,她倒是改变主意了。
光靠化妆品算什么,她还可以做更多。
青沙镇就是她的根据点,她的试验田。只要她在这里做得好,这种成功的模式也可以移植到其他地方。
因辛香坊修整,女子坊的生意也显得更好了。
客人总担心,这家的东家万一又
喜欢锦绣农女:拐个将军来种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