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更忙了。
虽然胡莽他们是非常得力的下属,但因为缺乏对化妆品的了解,很多时候都需要苏月白亲力亲为。这种情形下,她实在是分、身乏术。
又一天早上,苏月白胡莽从温暖的被窝里哭唧唧的拽出来。
“胡老大,求你了,我天亮才睡下,这才睡了一个时辰啊。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过劳死的。”
胡莽不知道什么是过劳死,但苏月白这个大东家已经做甩手掌柜太久了。
苏月白也要为自己鸣不平,她真的没有偷懒啊,为什么他们偏偏不信呢。
梳洗打扮,被推上马车,她又要去城外的工厂监工。最近她找了个几个人接替芳兰的工作,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苏月白去看了一回,都有点担惊受怕的。
回来时候,她摸了摸自家宝贝的脑袋,一脸感慨。
感激原身给她留下了这么个贴心的宝贝,不然叫她生,那绝对是痛苦万分。
生孩子这种事,她这辈子可不想体会。
路过安平银号时,苏月白往外看了看。
胡莽睨了眼,嘲笑道:“没出息的东西,老子还当他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结果咱们这边才敲打了几下,就夹着尾巴做人了。”
钱掌柜自上回跑到陆府门前讨要银两,银子是给了,但名声也坏了。
苏月白也没刻意打压,可钱掌柜的所作所为还是令人忧心。
做生意的,谁没个波澜起伏的。要谁都像钱掌柜一样,生意才遇着点儿小麻烦,银号就卡着时间过来要银子。别说渡过难关了,撑不撑的下去都是个问题。
再说了,口碑这东西多重要你会不明白?
我这儿生意做的好好的,一点小麻烦,经你这么一宣传,就成了要倒闭的大事儿。到时候,生意还怎么做。
以前还有人往安平银号借银子,现在连往银号存钱的人都少了。怕什么?还不是担心就安平银号这做法,迟早有一天得把自己给折腾倒闭了。
苏月白这边还没打算对付钱掌柜,安平银号就有要撑不下去的地步。
和辛香坊旗下店铺的热闹红火相比,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马车要经过西市,苏月白忽然见到一家店铺正在装潢。
“这又要做什么?”
西市的铺子有多火爆,常常是一家店铺只要经营下去就鲜少换主人。她能弄下这几家铺子,也是靠的好运气。
除了辛香坊,这条街上没没见着哪家店大张旗鼓的装修。
“听说是从京城来的,具体做什么的也不清楚。”
京城?苏月白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分店的事儿,瞥了眼胡莽,蠢蠢欲动,有点想把胡莽发配到京城去。
“怎么?”
胡莽感觉身后有点发冷,侧身一看,就对上苏月白奸诈的笑容。
“又打什么鬼主意?”
“你怎么忍心污蔑我!”苏月白抱怨,还做出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宛若真的被欺负了一样。
胡莽是苏月白自来到这里,认识的第二个志同道合的女性朋友,第一个是芳兰姐。芳兰姐本质上是个小女人,可她厉害起来,魄力也不输男子。
至于胡莽嘛,说什么女汉子,请叫她大佬。
学习能力强,做什么都很快。不仅如此,这人的理解能力也特别出色。常常是苏月白才提出一个设想,她就能举一反三。
这种人以前居然只在黑市混个小头目,也太糟蹋自己的一身本事了。当然,幸好她慧眼识珠,找到了胡莽身上的闪光点。
“京城那边要开设分店,你不如……”
“停,想都不要想。我就在青沙镇待着,哪儿都不去,你可别惦记着把我送出去。”
马车哒哒的从石板路上碾过,路边人转过身去看。
“那就是苏月白的马车?”
这样别致的马车,在路上还是很惹眼的。
女子头戴帷帽,往马车的方向看了看,很是不屑。
“不过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女子,姨母也太上心了。要不是靠着陆家,哪有她苏月白的今天。”
“小姐说的是。奴婢听说这个苏月白就不像个女人,不仅行事张狂,还和不少男子勾搭。她的辛香坊有今天的名气,我看就是靠这些男人。如今小姐过来了,可要替夫人好好教训下。省的这小蹄子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这家谁来当!”
女子睨了眼身边的小丫鬟,见她握着拳头义愤填膺样子,噗哧一声笑了。
“一个农妇罢了,本小姐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到时候给她个妾位也就够了,只是那个小野种……”她冷笑了声,“也配姓陆!二驴二驴的,这什么名字。要不是看在表哥的份儿上,我才懒得搭理她。”
丫鬟跟着点头,止不住的恭维:“小姐是什么身份,自然和他们不能比。莫说表少爷了,要不是陆家二房只剩下他一个继承人。夫人心善,要将他认回来。不然他一个自小在乡野长大的村汉,哪能近咱们陆家的大门。
奴婢只是心疼小姐,您身份高贵,陪王孙贵族都行。可如今为了陆家,竟要委身一个村汉。要不然小姐您回头和夫人说说,夫人心疼小姐,肯定会答应您的。”
林霜霜抿了抿唇,凝眉打断了小丫鬟的话:“是我把你惯得太猖狂了,才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小姐息怒,奴婢错了。”说罢,扑通一声便跪下。
林霜霜没有理会丫鬟红菊,只看着街市上辛香坊的牌子,捏紧拳头。
就算这陆彦墨真的是个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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