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苏月白那两巴掌给吓怕了,方若秀总算没出来找什么存在感。不过苏月白倒是觉得,她应该是觉得脸上挨了巴掌不好看,不敢出现在男神面前。
苏月白不由看了陆彦墨一眼,心道:唉,还真是个祸水。
“在看什么?”他问。
苏月白没忍住捏了捏他的俊脸,感慨:“我在想男颜祸水太可怕。”
陆彦墨沉默了半晌,问:“那你被我诱惑到了吗?”
苏月白嗔了他一眼,笑道:“否则你以为自己是怎么进的门。”
陆彦墨发觉,每每和她闲聊,总有新鲜话题。
不过,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的容貌对她的吸引力。
“你派庞文和胡莽一同去桃花村,就不担心两人半路吵闹?”
“吵闹?”苏月白瞥了他一眼,好笑的说:“你不会真的认为他们两个不合吧?”
陆彦墨不语,她就轻咳了声,说:“你们两个啊……有苟且。”本来想说谈恋爱,又担心陆彦墨听不懂。不过苟且这个词儿,倒也微妙的很呐。
果真,陆彦墨听完后,沉默了半晌后,才说:“我竟不曾看出来。”
“那又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是经过多方观察才确定的。真没想到,他们两个吵来吵去的,竟有了真感情。”
此时,去往桃花村的路上。
胡莽翘着二郎腿坐在车驾前,手里捏着根路上捡来的狗尾巴草。
“还有一会儿就要到了,你还要在里面赖着不出来?”
车内传来庞文的声音,“说好了要骑马,怎么就换成马车了。”
胡莽白了他一眼:“你喜欢吹冷风,可别叫我一起。我这脸蛋可是花了重金保养的,被风一吹,就白瞎了。”
庞文嗤笑道:“你现在不也坐在车外,吹着冷风。”
胡莽嗤了声,没好气的说:“这是因为谁?”
才走到半道上,两人就吵了起来。不依不饶的,胡莽干脆出去坐,免得一看到庞文那张脸,就忍不住和他吵起来。
看现在,安静了一会儿,这男人竟然又想着法挑衅。
被胡莽怼了一句,庞文这次没说话了。因而,终于可以一路安静的去往桃花村。
如今的桃花村已经大变样,虽是冬日,也透着一股生机勃勃。
胡莽对这儿一点都不陌生,叫车队直接去了工厂。
加工好的羊毛制品被运上车,众人也没耽搁,直接就往青沙镇赶。
走到半路,忽然听到一阵局促的马蹄声。
胡莽抬眼看去,一支箭直接朝她射来。她见状躲开,那箭就插在车壁上。
她深吸一口气,喊道:“敌袭!”
……
半夜,苏月白正睡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拍门。
刚要起身,陆彦墨按着她的肩膀说:“你先别急,我出门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形。”
说罢,不等她回答,就披衣出了门。
苏月白心慌的厉害,这会儿也睡不着,便翻身坐起,拿起衣裙穿戴起来。
她刚穿好,陆彦墨便带着一身冷意进了屋。
“发生什么事了?”
陆彦墨抿了抿唇,说:“刚刚收到消息,庞文他们的车队在半道上遭遇盗匪的袭击。虽得以逃脱,但车上的货物却被抢走大半。”
苏月白心里先是一紧,听到这儿就松了口气。
“没有人受伤就好。他们现在可安全了?”
陆彦墨瞥了她一眼后,说:“庞文遣了人过来报信,人已经到了青沙镇地界。我已经知会了赵县令,又派人去城外接应,料想是不会有事的。”
法治社会下,也会有各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犯罪行径。何况,在这个异世,法律观念淡薄。一些厉害的盗匪,即便是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
剿匪需要投入人力物力,地方官府负担不起,许多案件也有不了了之了。想到这儿,苏月白不禁看了看陆彦墨。
他以前倒是去剿过匪,带回来的金银也不少,所以苏月白才会怀疑他黑吃黑。
陆彦墨不明所以,见她已经穿戴整齐,便将屋内的火盆燃起,又让荷花去准备热茶来。
“再过不久,他们就要进城了。”
兰草院的动静,自然影响到了整个府邸。
便是住在距离稍远一些的方若秀,也隐约听到了什么消息。
阿兰派人去打听,不一会儿就带回了消息。
“商队遇袭?”方若秀低声笑了笑:“这可真是报应啊。你看,连老天都站在咱们这一边,见不到她这种人痛快。”
阿兰看了她一眼,又问:“小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歇着吧。商队遇袭和咱们又没关联,一切等天亮后再说。”方若秀打了个哈欠,说道:“难得有个好消息,咱们也能睡个好觉了。”
阿兰想了想,也跟着点了点头。
方若秀虽是上了床,却并未睡着。
她的脑海中思绪纷杂,耳畔仿佛都是嘈杂声。终于忍不住坐起,披了衣裳往外去。
但见院子外一片火光,好似有人声,又好似吵着什么。她踮着脚看了半天,也没见个所以然,干脆又躺了回去。只这次,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
方若秀哪里知道,她错过了一件天大的事。
话说,庞文和胡莽在半路遇袭,并未遭遇太严重的损失,反而捉到了几名匪徒,直接押送到了青沙镇。
盖因胡莽早有安排,说青沙镇与桃花村虽路途并不算遥远,也得小心为上。于是就找了些身手利落的人押车,没想到竟真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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