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心里有点虚,但面对这个所谓的徐特使,倒也没露怯。
好歹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怕这点小场面?
别说是徐特使了,就算楚帝站在她面前又如何?
原谅她从小接受的都是现代教育,对帝王可真没有敬畏心。
小场面了,姐才不怕!
徐特使未料到,他说完后眼前这名妇人竟然露出一脸平静。仿佛他提到的不是陛下,而是她乡下的二叔。
陛下倒是让他试探,可他也不善此道啊。
苏月白也没料到这位徐特使竟是个水货,她这边不承认,他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干脆甩下一句:“我明日再来。”就走了。
只是看他的背影,怎么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这让已经做好准备应对的苏月白,简直像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不上不下的一点都不畅快。
等她走出来,元宝还没去饕餮阁。
见他忧心忡忡,地上都快踏出坑了,苏月白不禁笑道:“没事儿了。”虽说元宝也要到成亲的年纪了,可骨子里还是那个有几分腼腆,还有些小计谋的好孩子。
元宝却皱眉说:“我刚刚见他出去时候的表情不好,而且夫人您……我担心他对您不利。”他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这人进来。
苏月白摇了摇头,并不在意。
“你快去饕餮阁吧,我这边没事。那人啊,不敢把我怎么样。”
岂料元宝一听,竟被气坏了。
“他果真对夫人不轨!”
苏月白哭笑不得,又劝了好一阵子,他才愿意上工去。
回到房间后,苏月白才有经历好好分析下,今日这桩奇事。
先不说这人来的目的,他既然提出了**一事,那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让苏月白更为在意的,则是这图纸究竟是被谁偷出去的。
要说是方若秀偷走图纸给了西北军,可她一个小姑娘,哪能知道这图纸有什么用途。估计在她眼里,这东西还没有一条裙子来的重要。
可要不是她,又没人有嫌疑了。只有她来自西北,也有机会将图纸偷走。
苏月白思来想去头都大了,也没弄清楚这二者之间的关联。
何况方若秀只去过书房一次,之后她是有见过图纸的。那应该就不是她带走的,不对……
苏月白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徐特使曾意有所指的说过:“说来也幸运,我在西北军遍寻不到的人,却被一封书信送至眼前。”
必定有人是将此事递到了徐特使面前,自己这才入了他的眼睛。
假如引起朝廷重视的是西北军引发的**一事,那么徐特使得到一封不知道真假的书信,便来到青沙镇调查。正巧听说了无名镇的事,这就将两件事关联在一起,认定自己就是改良了**的人。
那么问题又来了,究竟是谁写了那封信呢?
对方是不是就是偷走图纸的人?那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目的?
苏月白想不透,干脆出府去。
也没见别人,直接去找了韩莹。
说起来她和韩莹也真的算是一见如故。
也许是对方身上有一种安全感,**的事情暴露后,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韩莹。
比起胡莽那种总是出馊主意的家伙,韩莹当然更靠谱一些。
“你是说无名镇守军所用的**,可能是你改良的?”韩莹瞠大眼睛,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苏月白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实在不好意思,只能说:“现在京里的人找来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韩莹冷静了下,问:“他们可确定**真是你改良?”
苏月白好歹也是辛香坊的东家,放在后世就是一家大企业的ceo。还不至于被人诈一下,就和盘托出的。当即就摇了摇头,说:“那人好像也是第一次被委派这种任务,我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只说明日还会过来。”
“那夫人就来个死不认账。”
“可我现在根本不清楚,这图纸究竟是如何泄露的。要是他们找人来对峙,又或是随意在我身上安插个罪名,我该怎么办?”
韩莹很是震惊,不解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苏月白苦笑道:“几年前曾经历过一次。”
便将辛香坊的辣椒一事讲给多方听。
韩莹一听,眉心聚拢,也是愤慨。
她在山林中隐居多年,可不曾听说楚帝竟是会搜刮民脂民膏的。
但苏月白讲述的是事实,也犯不着对她撒谎。
因而,她略显忧虑的说:“他们既然是为了**来,那必定不会空手而归。”
“唉,要让我知道是谁偷了图纸,我定不会让他好过!”苏月白握了握拳,一脸愤慨:“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这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韩莹犹豫了下,忍不住问道:“你为何会研究这个?你可知,在本朝私自研究兵器,是要杀头的。”
苏月白一听,寒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手脚冰凉。
律法这样规定,那偷头图纸的人就其心可诛了。因为不管这图纸有没有派上用场,她都已经触犯了律例。回头上面降下罪责,她难逃法网。要是图纸有用,对方就更开心了。因为很有可能朝廷并不会砍她的头,却会把她关押起来,没日没夜的研究浙西东西。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苏月白就不寒而栗。
忽然,她迅速的朝四周看了看,再三确定没有人在,才松了口气。
“我真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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