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发了一通火,也不理会陈大婶什么表情,转身离去。
徒留陈大婶一个人,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臊红一张老脸,只能匆匆离去。
才进家门,就踩到一泡鸡屎,再看满院子的脏污,都没个下脚处。
陈大婶气不打一处来,气得便骂。
睡到下午的一家老小,这才从屋子里钻出来。
陈老大打了个哈欠,挠了挠胸口,就去翻她带回来的篮子。
“娘啊,让你买酒,你怎么没买?”
“喝喝喝!喝不死你!连银子都没有,你叫我拿什么买!”
“家里不是还有些东西,拿去当铺里当了就是了。”陈二也从屋里出来,满不在乎的说。
陈家的老屋经历风雨飘摇,早已不复当年,恐怕今年再经一场大雨就要垮塌了。
想当年陈家的日子倒也勉强,可谁让陈家两个儿子好吃懒做,不事生产,就指着陈家两个老人。
“娘,我见村里的人都把田租给苏月白了,咱家的咋就不租出去?”陈老大说。
陈二也跟着道:“我当初去看了,她给的钱也忒少了。对了,不是让娘过去问问。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答应个屁!这死丫头精着呢,半天不松口,还骂了我一顿。”提到这个,陈大婶就气得肝疼,没少指着儿子们骂。
两个大男人被骂一顿不痛不痒,就去厨房里翻东西吃。
“早知道苏月白这么有出息,当初我就该娶了她。”
“这种女人一脸狐媚样儿,谁娶谁倒霉。要我说,她不是什么男人都要,咱们不如……”
兄弟俩相视一笑,满脸奸诈。
这时,有人趴在篱笆外,朝里面喊了声。
两兄弟探头看,见是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正是他们的好兄弟赖三。
“三儿啊,你咋来了?”
赖三朝四周看了看,招呼两人过来。
“有一桩大生意,你们两个干不干?”
“干啥?”兄弟俩都有兴趣。
“偷辣椒种子。”
“啥?”
陈老大吸了口气,“你知不知道姓苏的贱人把种子看的多严,种在田里的都是小苗。而且每亩田种下多少,人家心里都有数,少一棵就要拿负责的农户说事。你没看见不少地头都有窝棚,那都是个各家各户怕遭贼,夜里都要守着。”
陈老大听说辣椒值钱,就想趁着夜色偷一些拿去卖。没想到惊扰到某家放在地里的狗,裤子都给咬坏了。
“介绍我这桩生意的人说了,只要你们能办成,就给你们这个数……”赖三伸出五根手指,比了个数字。
陈老大眼睛一亮:“乖乖,五两!”
赖三一脸奸猾,“怎么样?干不干!”
陈家两兄弟对看一眼,异口同声:“干了!”
赖三这才松了口气。也幸亏陈家兄弟傻,不然他还真找不着人。
贾家可真大方,就偷个种子的事儿就给了五十两。事成后他分给陈家兄弟五两,自己还要白赚四十五两。再加上好处费,那可真是不亏。
苏月白和陈大婶分开后,憋了一肚子火。
她对这个村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半点好感,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还真有道理。
这里的人不仅爱贪小便宜,更致力于给别人挖坑。要是谁家有什么不好的事,都得拍这巴掌叫好。
她能从这么多‘刁民’中挑出几个能用的,可实在不容易。
像陈大婶这种,她实在不愿意搭理,免得拉低自己的格调。
唉,她手里的钱看着多,可不经花。等什么时候有钱了,她就带着全家人搬离这儿。到时候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盖一幢‘大别墅’,得多爽。
“这些辣椒已经差不多可以采摘了。”
铁牛一脸憨厚,听了苏月白的话连连点头。要不是他不识字,恐怕都要找个小本本认真记下来。
“我明日派人过来采摘,你跟他们学着点。以后你自己摘辣椒,我再另外给你一份钱。”
铁牛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我人笨,就一身力气,别的也不会。你给我工作,还租我家的田,我已经很感激了。摘辣椒本来就是分内事,算不上什么。”
苏月白摆手,“一码归一码。你和我签的只有种植合同,也不包括采摘,当然要算清楚。何况这么多的辣椒田里,就属你种的最好,长势也旺。别家的还在开花,你的已经可以收获了。”
铁牛憨厚的说:“我就是多问了问刘仁哥。”
他人老实,也没什么坏心眼,更是村里难得对苏月白没有恶意的。
“好好干,说不定等哪天我就给你提为小组长。”
苏月白将辣椒田采用现代化管理,根据种下的品种和时间按组划分,不过目前还没有给各组定下小组长。
小组长还能多拿一份钱,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诱人。
铁牛一听,眼睛都直了。“等攒了钱,我就能带我娘去治病了。”
“加油。”
又逛了一圈,又去看了看沤肥的大坑。
虽然味道刺鼻,但这些都是辣椒丰产的基础,苏月白也认真的检查过了。
农村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各种可以制成肥料的介质随处可见,人粪尿,牲畜的粪便,还有塘泥草木灰等等。
去年在山上做的一些草木灰,已经让她拿到一片空地去改良土壤了。
目前看起来成效不错,所以过几日她打算把新实验的幼苗种下去。
看完所有的设施,已经耗费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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