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近素来自负灵体强大,可与这个巨人相比,那引以为傲的灵体居然渺小的如同尘埃一般。
他不由得噤若寒蝉,轻声问道:“你……你是那个小娃娃?你是佐佐木小次郎吗?”
巨人什么话都不说,金光暴闪忽而变成正常人大小,只见他双眉拧成了一股麻花恶狠狠的盯着右近,眼光锐利无匹仿佛要刺穿灵魂……
他就这样目不转瞬的盯着,“轰隆”一声佛门轰然关闭,饶是右近胆大包天也不免吓的晃了几晃。
右近想要再问,却被他轻吹一口将灵体射向无尽的虚空。
不知过了多久……是几年?还是十几年?或者是几十年?
右近仿佛由生到死的走了一遭,自出生时起的点点滴滴均在眼前一一划过,一生之中所经历的苦辣心酸、喜怒哀乐又在灵体上重新雕刻一遍。
他懊悔以极、痛苦以极,为何非要招惹小次郎。
等他回过神,那人又变得巨大无比,抬眼望去但见足底脚纹仿若深谷,一眼望不到底。
右近大喘了一口粗气,无论如何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忽听那巨人冷笑道:“你这小王八蛋可还服气?还敢窥探本尊吗?”
右近战战兢兢哪还敢言语?灵体哆嗦了一阵才结结巴巴的说出话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小东西,我是你祖宗的祖宗,猪狗一样的东西还敢窥探本尊的灵魂,滚!”
巨人说罢又吹一口,能在有生之年将自己一生重活三遍之人普天之下除了右近再也没有别人了。
再回过神来,只觉自己胯下温暖潮湿、双臂剧痛钻心。
“看来这次是真的回来了,这小娃娃到底是谁?怎么灵魂这么恐怖,真不知是何许大能。”
缓了一会又见小次郎瘫倒在地不住咳血,心中一横竟走上前去。
他心道:“罢了、罢了,我终究催眠不了你,你也休怪老夫要斩草除根了!”
此等念头只在脑中一闪,右近脑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一个令他颤抖的声音。
“小王八蛋还敢作恶,且看你祖宗手段!”
这句话就像经文一般在脑中无限循环,右近忽感右目剧痛,眼中景物上下颠倒飞速旋转,不一会右眼双瞳便失了光泽。
右近双眼骤盲,几近癫狂竟开始风言疯语了起来。
“报应啊,报应!右近!你靠这天生异瞳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没成想今日才得报应,来的好!来得好!!小娃娃,老夫有此下场皆因你而起,受死吧!秘技,弦杀术。”
右近被称为‘傀儡弦杀师’一是因为其能操控傀儡,二是因为这操控傀儡的内力线能勒断人的脖颈,杀人于无形。
他缓缓抬起断掉的双臂,一面咳血一面以十指操控内力线。
内力在右近的凝练下竟化成实质,只见细线缓缓爬上小次郎的脖颈,随后紧紧勒住。
小次郎本就气若游丝,经此一勒顿时停了呼吸再过片刻便会命丧当场!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嗖”的一声一枚十字镖闪过斩断细线,又听“嘭”的一声密室之内冒出浓浓白烟。
定睛一看浓烟之中三个中等身材男子渐渐浮现。
那三个男子生的一模一样,均做忍者打扮,右近看到他竟有些结巴道。
“你……你怎会在此?!”
能将右近吓成这般的人,正是用了分身术的猿飞佐助!他斜了右近一眼冷冷道:“老头儿,敢来献豆町?不怕死吗?!”
右近嘴角微抽,嘴里都是苦涩。
“真是冤家路窄,看来今日老夫已无活路,动手吧!”
只是他口中虽有决心赴死之意,可背地里手下却不闲着,只见他手指微动触动左近傀儡机括释放出毒气。
“忍法——飞火之术。”佐助早知他的手段,立时施展忍术。话音一落火光大起,剧毒经火一烧瞬间没了作用,佐助与分身趁机抱了三人对右近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裁要么宰了你!”
右近自知难逃一死,话语间竟有了求饶之意,他说道:“请......请让我走的有些尊严。”
他这话语气甚为卑微,绝不像他这种极为自负的人说的出来的,他这种人就算下一刻要砍掉他的脑袋也绝不会求饶半句!
佐助大叫一声:“不好!”只见右近的内力线竟缠绕己身变做傀儡,化作一道流光向小次郎急射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佐助不带细想,连飞起一脚踹向右近胸口,只听“卡卡”几声肋骨尽碎。
佐助眉毛一挑鄙夷道:“杀你怕辱了我‘真田十勇士’的名声,你别急着寻死,有些事还需你活着办。”
不等分说,左右分身绕到身后各踢一脚断了双腿,又各踩一脚碾碎手指。
两指从胸口拽出一块满是油腻的黑布塞在右近嘴里说道:“安心呆着,一会儿有人来管你。”
这下,右近便像是一摊泥瘫在地上,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佐助知道这人滑的很右足一点闪出密室,找到同为‘真田十勇士’的笕十藏。
他吩咐道:“你先把结衣小姐救醒,再去清点下伤亡,之后你再把密室里的那位带回讯问。”
笕十藏往地上一坐,双手摊开抱怨道:“擦屁股的事怎么总叫我,我不干。”
佐助看他犯懒怒道:“这里除了咱俩就剩那些倒在地上的了,要不你也躺下?”言外之意竟要出手教训于他。
笕十藏怕他动真格的,连忙摆手说道:“别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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