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夏清平便告诉众人,何为攻防一体。
云绍轩的十龙武意攻防一体,但比他夏清平还差了不止一筹!
龙袍震颤,九龙浮身,夏清平一左一右挥出袖袍,砸向东西两侧刀痕,九进龙游走在其衣衫之上,四前五后,夏清平抻筋拔骨,背脊展开,胸膛高挺,眼中满是尔等宵小欺上瞒下。
四声巨响,汇聚成一,看着荡来打在罡气层上的激烈气流,撑起这层保护的两位凡品宗师相互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余波尚且如此,首当其冲的夏清平又该如何?
换做他们这宗师,硬接这等攻势,就能讨得了好?
银光快速暗淡,立于北侧的项尘收到入鞘,妖刀对真元消耗极大,这么接连挥刀,就是他丹府内的真元储备都感到有些吃紧,趁此机会赶忙恢复些真元。
他看着暗淡的银光,至其完全消散,夏清平仍是安然立于那里,甚至还掸了掸衣袖,转身看来,满目的不屑一顾。
……
“哈哈哈哈,笑话,刚刚是谁议论说姓项的占了上风?是哪个?”
“看看,这叫实力,这就叫底蕴!任凭那姓项的怎么蹦跶,我妹夫佁然不动!根本不屑出招,无招胜有招!”
刚刚因夏清平接连受创而有些萎靡的长孙宣闻再次跳了出来,上窜下跳地在宾客堆中叫嚣,不过他也是个明白人,没招惹那些势力底子过厚或是名气威望颇大的武者,更多是挑软柿子捏。
尤其是那狗什子什么帝都三寿老,一打听是三个靠年头当卖点的底层武道大师,刚刚又一副指点江山模样地议论点评,吸引相当多的宾客竖起耳朵。
他们说什么夏清平要阴沟里翻船了?说那项尘具备极致攻杀能力的同时,还兼具着夸张的急速,简直是闻所未闻?
“呸!”长孙宣闻注意到大群宾客看向自己,愈发来劲,反正是给夏家说话,得罪的也不过是三个糟老头子,趁着夏清平项尘二人调息之际,他大放厥词起来,“那姓项的,就是在做无用功!”
三寿老看到因长孙宣闻过大声响而汇聚来的一束束目光,有些骑虎难下,他们本只是在小范围议论,大家各有见解,说些自己的看法无伤大雅。
可这般差不多面对所有宾客,大肆讲出夏清平落下风的观点,就有些挑衅夏家的意思了。
迎喜寿人与长生寿人涨红了脸,一把年纪还要受这等嘲讽,让本就注重脸面的他们分外难看,眼神能杀人,早便是要弄死这猴子似的长孙宣闻。
福禄寿人拉住自己两位好友,若是项尘刚刚一鼓作气拿下胜利,他们还能说“尊重事实”,可眼下,不能多说了。
“你觉得项小子不成,就自己去打啊,本姑娘倒想看看,他吹口气,你这一看就虚的身子骨,能不能经受得住。再说,什么叫无用功?你是嘴瓢还是眼瞎,看不到那姓夏的飞出去的肉?”
刺耳嘲讽瞬间激怒长孙宣闻,猛地回头循声看去,怒喝道:“谁!谁在大放厥词!真当我长孙家和夏家怕你不成!”
他看到了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扑簌簌的明眸在光洁的额头下满是玩味,常宛天不怕地不怕,从莺莺燕燕堆中上前一步,毫不示弱,“本姑娘,姓常名宛,怎的?拿鸡毛当令箭的狗东西,真当姑奶奶惯着你不成?”
看到这位小姑奶奶的尊荣,一众看热闹的宾客来了兴致,尤其是混帝都的,无论老少,看向长孙宣闻的目光满是同情。
惹谁不好,招这祖宗。
不谈她那时任监天司副司长的老爹,就是那位拎着桃木剑、圣品之中头一列的监天司司长,疼这姑奶奶比她爹还更甚几分。
常宛在帝都,基本横着走。
可惜长孙宣闻常年混迹在川渝,常宛又基本不出帝都,前者根本不知怎回事,还在叫嚣。
常宛蛮横将其打断,道:“我就是支持项小子,看那夏清平不顺眼,看到他挨砍我高兴!怎的?你咬我?”
啪!
长孙宣闻猛地一拍手,中套了!
他立刻转头寻向他唯一算得上能搭上话的夏家族叔夏平芝,急忙道:“夏叔,这女人口出狂言,还请将她拿下!让她家中长辈,前来谢罪赎人!”
说完还得意洋洋地瞥了常宛一眼,一副小人得志模样。
等了片刻,长孙宣闻不见动静,回头去看,大群帝都达官显贵膏粱子弟,皆是目光无比同情。
来时如上格外热情的夏平芝,浓密黑胡须轻颤,脸色比他胡子还黑。
拿下?让长辈来谢罪,赎人?
我淦!
夏平芝当场爆发,不顾宗师身份怒骂出声,道:“拿你娘!谁他娘的是你夏叔?!各有立场,看个打斗还碍着你事了?嘿呦,他娘的,气死老子了,别动不动就咱们两家,你长孙家犯愣,别带着我们!”
长孙宣闻如遭雷击。
帝都三寿老向常宛投去感激目光,常宛根本理都未理,常大小姐开口全凭自身喜怒,可没别的意思。
听着耳边环绕不绝吭哧吭哧的笑声,长孙宣闻再没脑子,也知道自己踢在铁板上了,连夏平芝都不愿轻易得罪的人,他长孙宣闻算个什么东西,螳臂当车,他撑死算个蚂蚱。
有心想看看那位传说中狮王的脸色,长孙宣闻壮着胆看向台上。
夏狮狂根本没心思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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