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肃静!肃静!”马将军咆哮着,企图用威严整肃军容,使军心重新安定下来。
“这一定是有妖魔作祟,给我们设下的障眼法!”他冷静地分析着,“适才我们都没有见到前面有什么障碍,此时这东西却突然出现,不是妖魔使出的障眼法又会是什么?”
“且看我如何破除这障眼法,让你们瞧瞧作祟者的真面目!”
他说着,横刀立马,高声呐喊着向前冲去!
“将军!”
他身后的人大惊失色,追上了几步,却又不敢继续随同他过去。
因那烈焰的气息太过灼热,似点燃的炉火一般,让人下意识地就想要退避三舍。
若这火坑不是真的,那么他们又怎么可能感受得到这份难熬的灼热呢?
而若是真的,又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一个火坑突然出现,挡住他们的去路呢?
这也太过匪夷所思……
而他们来不及多作思量,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路往前冲的马将军。
他们见他挨近了烈焰,又奋不顾身地冲了进去,全都屏住了呼吸,等着接下来一刻的来临。
究竟,这是不是原本虚无的障眼法?
只是刹那间,却听“啊”地一声惨叫,比那雷声更加凄厉而惨烈,叫人浑身毛骨悚然……
这正是马将军的喊声!
这声音跌宕起伏了一会儿,便渐渐地沉落了下去。
顿时,所有人忘记了转身逃跑,只是怔怔地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是眨眼间的工夫,率领他们万里迢迢赶回来救驾的主帅,便被莫名其妙地“烧”死了?
“你们看到了吧,违抗上天旨意的,必定会葬身在此处,没有例外。”
先前那俨然地底幽魂的声音再次发出。
而这一次,对于他的警告,没有人再当作是某人所玩转的把戏,而真的当作了圣旨一般,仔细地谛听。
“你到底是谁?”
当先有人不甘心地叫嚷着,企图弄清楚眼前的这一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你们认识到,如今的皇上昏庸无道,宠信奸佞残害忠良,只顾享乐而不顾百姓的生死安危……真正圣明的君主已经驾临,即将顶替那昏君。”
“你们,必定要成为新君麾下效忠的忠仆。”
回音荡漾出好远好远,却在每个人的心里烙印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天命注定,新君势必会顶替旧君?
整片天地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说的新君,就是那个一直退缩在西南一隅的前太子么?”那长官冷哼出声,颇为不屑地道,“我不以为他比我们当今的君主要圣明多少。”
这也是许多人的心声。
“可天命已定,你们想违逆也违逆不得。”
“看吧,这就是你们的新君,是众望所归,才得以坐在这个金碧辉煌,万众景仰和匍匐膜拜的位置上。”
广阔的天际前,那灼灼明亮的火光上,渐渐显露出一幅画面。
这画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直到为之倒抽冷气的鼻息越来越凝重,此起彼伏唏嘘如潮。97中文
终于,有人哭笑不得地道:“这就是我们的新君?”
“我们的新君,究竟是谁?”
“是不是你这妖孽使错障眼法了?!”
“……”
这些杂乱的质疑声,也同样引起了隐匿在旁边密林中人们的注意。
难道他们看到的不该是西南王么?
为什么他们所生出的不是敬畏,而是嘲讽和狐疑呢?
叶芸儿忍不住探头,朝着那氤氲的天际去看。
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时,也不由地抽了口冷气,只觉十分得不可置信。
下一刻,她转头看向慕弈寒。
慕弈寒正云淡风轻地闭目养神着,任由他们鼓捣着这怪力乱神的一切,似乎这一切都不干他的事似的。
“那上面出现的人,竟然是你!”叶芸儿急促地说着,企图将他由那份镇定自若中呼唤出来,让他也如同她一样大大地震撼一把。
可慕弈寒只是眉峰稍动,眼也不睁地悠悠地道:“不过是一个无中生有的把戏而已,兴许是其中出了毛病也说不定。”
“可是……”叶芸儿很想说,这兴许是上天的旨意也说不定。
可她又猜测慕弈寒大概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是以又将话头给吞咽了回去。
兴许,他说的是对的吧?
此时的西南王已经真正坐在了那把金黄耀眼的座椅上,领受着朝中百官的跪拜朝贺,听着他们高呼“万岁”,又怎么可能会再一次易主,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位置给拱手让给慕弈寒呢?
何况,慕弈寒正在远离京城的途中,去往西北的荒凉之处,又哪里来得及完成这不可能的“大业”呢?
是啊,一定是这障眼法出了毛病。
“王爷,大军全部往回退去,大概是要回去西北边境继续驻守去了。”凌风过来禀报道。
慕弈寒只是轻轻“恩”了一声,叶芸儿则喜不自胜,惊喜得连自己身上的病症都给暂时忘记了。
“那……马将军该如何处置?”凌风又问。
适才马将军入了他们的障眼法,他同冷风、沈迅几个人一起刚他制服,这才使得这场戏得以继续上演下去。
“带着他,等回京时献给叔父。”慕弈寒下了指令。
等他们重新上路时,大路依旧是那样宽敞,一路上只有他们一行人而已。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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