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啊”梁衍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就被一双手紧紧的抓住,随后一辆马车,就在离他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呼啸而过,梁衍意识到,如果自己刚才就站在那里,肯定会被这辆马车给撞伤,梁衍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眼前的这个跋扈的女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她紧张的看向四周,发现没有危险后,依然抓着自己的手。
她的眼睛大大的,脸颊红红的,眼睛中全是对自己的紧张,两个人一起,对视一眼后,好似如同命运,两个人就这么的,第一次,看到了彼此。
漱玉已经出门一个多月了,新月这一个多月里,饭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就这么每日等着漱玉的消息,但是,这一日是落空的。
容映数着新月今天叹气的次数,数到第十次的时候,他一把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奏折“你自己放她出去的,你那侍女,为了陪你演这一出戏,差点摔断了腿。而且十几个暗卫都跟着她呢,你也知道她去了燕州,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跟你一起去燕州找她。”
“闭嘴”新月瞪大了眼睛,不然他在说话。
容映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新月伸手,托着自己的脸,片刻,气不打一处来的,对容映吼“你是亲爹吗?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呢?”
“我是不是亲爹你最清楚。”容映挑了挑眉,一把抓住新月丢过来的书,两个人相处多年了,早就养出来这样深的默契“我没给你开玩笑,我真的很担心。”
“她没事,漱玉是谁的女儿?”
“我的”
“是啊,你自己一个人,在聚县生活了整整两年,咱们的女儿,肯定也没问题的。”
“我总觉得,她要见过一些市面,或许能有在宫里,不一样的看法。”
就在这时,张公公进来汇报,说梁帝寄了信过来。
容映伸手,从长盒中拿出梁渭写来的信,展开信纸后,容映只看了前面的第一段,立刻就拍了桌子“来人,来人把江侯爷和国舅叫来,整兵,再给沐王爷去信,马上整兵二十万给朕,再来,去,去把送信来的使臣给我砍了。”
新月从未看过这么生气的容映,他几乎可以用怒发冲冠,一掌砸下去,楠木的桌子都抖了三抖,新月站了起来,走到书案前,拿起这封容映只看了一半的信,然后皱眉,怒极而笑“这,这信上说的是…”
“还愣着干什么?去传话啊。”容映大吼,却被新月拉住“别,别,张公公你先下去。”
张公公伺候容映这么久,也是没见过他如此生气,见新月给他使了眼色,立刻如蒙大赦的离开了。
“他想得美,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让漱玉有不一样的眼界,咱们的女儿什么样,你心里没有数吗?从小娇生惯养的,自己一个人跑到燕州那个鬼地方,她只是走就走了整整十日,一直都在迷路,这,这才一个多月,就被那个小子,梁什么,就是梁渭的那个毒种给骗走了。她不被骗走我才觉得意外,她从小,那里见过什么坏人,她想要什么没有,知道什么叫利益吗?那个毒,那个臭小子,怕不是专门就在那里等着咱们的漱玉呢,张公公,来人,人都死哪去了,发兵,对着梁国发兵。”容映一口气说完,差点没因为心中的愤懑而晕过去。
“你发兵有什么用?你是想逼死漱玉吗?你没看梁渭信上写的,漱玉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梁衍,回到了寒都。你打梁国,漱玉第一个就被拉出来做人质,你是让你女儿死,还是撤兵?”
“我死,我死行了吧。”说着,容映起身,离开了书房。
新月继续看着信上的内容“信呈吾弟容映,提笔问好,身体可还康健。兄写信与弟,其实是今日,吾儿梁衍,带回了一女子,求吾赐婚。吾与弟本有意结儿女亲家,虽遭弟拒绝,可吾心中,一直没有放下这个念头,随不肯同意,吾儿另娶他人。可吾儿带回来的这个女子,同吾说了一眼“你不是想让你的儿子,娶大聖的公主,本小姐就是大聖,唯一的公主”。吾本来还觉这女子疯癫,受了什么刺激,可是再看其女向吾展示的信物,那是新月的环配,吾初见新月时,就见她佩戴,随明白,此女正是她的女儿,漱玉。
漱玉公主,真有其母之风,容貌三分,做派十分,只是有几分固执,极肖其父,可堪毁了一幅画的败笔。但如此纤纤一女子,能有如此之勇气,随吾那不争气的儿子,来到吾梁国,吾深受其打动。特提笔写信,吾愿以燕州为聘,再以燕州修建行宫,给在寒都并不怎么习惯的漱玉居住,其余的,之前许诺与弟的,统统不变。
吾之遗憾,一直希望,可以有朝一日可以弥补,可是吾见这“遗憾”,生活不错,偶尔消息,也只道其肆意而活,好似吾在这寒都,也可听到,她从未在我身边,响起过的笑声。世人都道,若是放手,皆是成全,我虽放手,可一直不得成全之法。弟为尝遗憾,自然懂得被成全的喜悦。
吾儿虽还不堪大用,但出身宗室之训,性格坚毅,是一真男儿。吾梁国男子,一生只娶一妻,吾妻不在吾身之侧,却与吾,留下了如此大的一个惊喜。
不若我们都不要再提以前之事,都成全了这两个孩子,若弟肯同意,吾十日后,会派人护送公主回宫,明年三月花信,必倾其一国,迎娶公主,以全吾,与吾妻,未经之事。”
新月又看了最后三段,这每一句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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