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青聪明的很,明白和他只能做朋友。
现在还有一年他们就要毕业考大学,吴大伟逮住假期的机会拼命要接近意中人,不巧周晓青的堂姐这几天从浙江来看望她家人。
吴大伟错过和她独自郊游增进感情的机会,委曲的跟在后面,无心看风景。
这一刻晓青在郊游的队伍中落下来,他立刻跟上去,猜到她心思,施一个会意的笑,以为感动她。
晓青心情正低落,直耿他的聪明似杨修,装怒说他一句,吴大伟出师未捷身先死,被那句“德性”打掉一半兴致。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思瑞没和你在一起?”晓青随口问道。
大伟脸上的红色得以调解,恨恨地说:“你还不知道,他和人打架了。”
“胡说,上个星期我还见他。”
“你看,幸亏你不是历史学家,否则一万年在你眼里也是几秒钟的事。可怜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天也要当年来过,一个星期打一次世界大战都够了。”
晓青被他逗的格格的笑:“真的?”
吴大伟迎着她的笑,说:“不太清楚,我也是听说。”
晓青不再问,野兽派在前面向她打招呼。
吴大伟知趣的保持开距离,心上恶心,嘴里搅舌蕰育着痰要吐出来解恨。
当着心上人不敢吐,转身向旁边的水沟里“呸”一声射出去,射完不过瘾,惯性发挥余热再射一口。射完表示天热,问她要不要冷饮。
晓青看到堂姐,垂头丧气:“不了,你自己逛吧,晚上我找你有事。”
大伟落莫地盯着她离开,扫兴地又往路中央发射一口唾沬,无心再逛,无聊的折回去,走进网吧里。
晚上周晓青给他挂电话,要请他散步喝汽水,大伟跑下楼见到她,笑着不信,说:“就这么点事?我请你喝。”
晓青笑着翻脸说:“谁告诉你我要请了,我可没钱咱们都别推,找思瑞去,让他请。”
“啊?”大伟张大口脸上溢不住的失望。
“又不是嫌你小气,大家好久没见,正好聚聚,咱们只管上楼叫他请,我原本要上楼请你,可是力不从心,你在六楼,一个来回我怕是肺要炸了。”
吴大伟当她早没肺了,扭曲着脸苦笑,见到思瑞把脸上的笑心照不宣的施给他。
思瑞打架的事吴大伟是知道的,他和同院的另一个学生踢足球和人发生争执,吴大伟大方的来作和平鸽。
他心放大十倍,脚却仿佛缠了布,飞的速度要赶上蜗牛。人还没到,战争早结束了,思瑞两人和人家签订了条约,承认罪行并给人家道歉。吴大伟乐得收拾残局,笑两个人自不量力。
思瑞受了辱,呆在家里不想见到任何人。这时候开门见到大伟和晓青,颇不自然,口没开,脸上早红云密布。
吴大伟心中得意,晓青弯腰,深呼吸,大口喘气:“哎,累死了。你干嘛呢这几天,我们都以为你蒸发了。”说着独自跳到沙发上躺着。
思瑞知道她的脾气,让她自己拿水果吃。
吴大伟剥个桔子反驳道:“你太小瞧人家了,只有咱们傻,冒着太阳住外跑,该给蒸发的是咱们。”
思瑞小心笑着,又去冰箱里取冰水,恨不得往里施毒。
晓青看到他胳膊上的红药水,关切得问:“你和人家打架了。”说完白吴大伟一眼。
大伟眨着眼,望着天花板,故意躲避。
思瑞明白一切,窘得像败兵一样,只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哼哼”笑了两声,维持自尊。
吴大伟慷慨道:“思瑞打架我是知道的,没什么大不了,踢球嘛,难免有冲突,一点小摩擦,这是球技好的表现。”
思瑞不领情,心里发着恨,嘴上无所谓的说:“呵呵,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晓青说:“没事就好,屋里太闷了,咱们出去逛逛,我有事和你们说”
思瑞曲解了她的本意,慌得好像要从败兵沦为罪犯拉出去游街,无力道:“啥事?”
吴大伟拍着思瑞的肩膀,讥笑着说:“好事。”
思瑞慌的六神无主,坐在沙发上像坐在死刑犯专用的通电椅,只是死刑犯还有戴帽子遮住脸不让痛苦给外人看的权力。思瑞没这个权力,脸上的难堪只有他自己麻木的不知怎样,心里莫名发恨,剥个桔子捏在手里。
吴大伟看得乐不可支,为桔子可怜。
大家来到冷饮店,吴大伟问服务员有没有冰啤酒。晓青打他一下,说:“不准喝,要喝你就对影成三人吧。”
这一打,让吴大伟颇自在,仿佛打骂都可以看作男女亲密的方式。这方式虽不掩人耳目,却比当众青眯更有味。
他常听人如此讲,今天亲自体会,满意极了,宁愿一直让她打着。这份“体贴”更生动,胜过一切言语。想着故意逗她:“酒不醉人人自醉,反过来说酒是让人醒着的东西。”
晓青不理他,叫来果汁。
思瑞从吴大伟的眼神里忽然明白了他在追求周晓青,或者说俩人早好了,奇怪自己在学校里怎么没看出来。
心里迂回去刚才两人的举动大感恶心,自己屈坐着成了替人照明的灯,他对周晓青从头到脚一丝感觉也没有,知道恋爱首先要心动,然后方能动手。
周晓青虽然漂亮也只能让自己眨眨眼,入不了心,宛如诱人的青葡萄,固然养眼,但是吃不得,吃了也是酸。
她没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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