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伟和逸欣张艳秋划着船甩开思瑞和倪静媛一路说着自己院子里的事,从他小时候说到现在,两位女生夸他的成长史可以拍成电视剧。
大伟脚底蹬得起劲,对二人说:“其实我这没什么,我们院子里都不是本地人,我们的父辈都是当兵的,后来兵改工,都到了这个大院子里,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每个地方的习俗都不一样,每个地方都有几十户来到这个院子,人们喜欢聚堆,这就有了派别,有了派别就有了斗争,这是骨子里改变不了的。”
逸欣说:“那你和思瑞晓青媛媛他们是不是一个地方的。”
大伟说:“我们都不是一个地方,但是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班的,后来初中又是一个学校的,这也是一种派系,跨越了地缘,好像以前的黄埔系,这种情感和老乡是差不多的。”
“那你怎么不把这感情再升华一步,像思瑞一样和晓青亲上加亲。”逸欣问他。
“对啊,咱们九中不是有好几个你们院子的女生,在学校里也特别的受欢迎。”张艳秋说。
大伟风轻云淡的摇摇头:“兔子不吃窝边草,大家太熟了,成为男女朋友就要失去一位朋友,若是以后分手,那就是分道扬镳,既失去恋人也失去朋友,太不划算了。”
“你这算盘打得精,谁说恋人分手做不得朋友的?”逸欣笑着说。
艳秋补充道:“就是啊,看来你喜欢一见钟情,否则照你的理论,恋人们都不能先做朋友再做恋人,这叫动机不纯。”
大伟被她说的像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想不愧是辩论社的,补救道:“我的意思是不要把从小就是自己身边的人发展成恋人,恋人当然可以先做朋友,但是不能做的太久,要是10几年都是朋友,最后再成为恋人,那就好像一条路走到了尽头,这得多枯燥。”
自觉这话在二位面前不能说过去,赶紧又补充:“一见钟情不是很好吗,你看见一个水果立刻就想吃,说明你嘴馋,不由自主,心里想吃,但是如果放久了才去吃,那就是饿了,想要填饱肚子,性质就变了,对不对?”
“你把男女交往说成吃水果,男女要平等,你这是在物化女性吗?”艳秋笑着说。
“我刚才说的男女都一样,对于对方来说都是可以比作水果来看。饿的时候想吃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可是一眼看过去就喜欢,想要吃,就是嘴馋,是心动。艳秋你这是辩论社待的久了,总想着把我当成反方辩友,我可是你的队友,咱们不是敌对阵营。”
大伟边说边看着她的荷叶头被湖面的风吹在脸上翩翩起舞,黑色的蝴蝶节发夹在额头上竖着,可爱的像兔子的两只耳朵,好不诱人。
想着讨好她又说:“你说男女平等,这个话不对,男女平等说的是在社会中的权利,以前男人有的权利,女人没有,比如上学、工作、选举等等,所以要提倡男女平等,男人享有的权利,女人也要有,这就是男女平等。你看现在男女早已权利平等了,可是男女平等却永远不能相等,就像现在这个黄鸭船,划船就是我的义务,你们不能说男女平等也要来出力气,这就没道理。”
逸欣对艳秋说:“看见了吧,你批判他,他变着法子把你哄了一遍,大伟,谁要做你的女朋友,你把她卖了,她是不是还要感动的同时给你数着钱。”说完,二位女生一起笑。
大伟笑着说:“哪儿能,我在情感中甘愿做奴隶,这是男人该有的义务。”
“哈,你看看,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男的,你为了讨好人家把所有男人都定性了。”
艳秋被逸欣说得不好意思,低头抚弄自己的头发,大伟被她妩媚的样子陶醉得忘记了蹬船,可怜的小黄鸭眼看就要和前面的假山撞上。
逸欣催促他:“快点蹬啊船夫,要撞山了,我可不想陪你们演泰坦尼克。”
大伟拼命蹬了一会,绕开假山,坐在二位美人中间一下午,嘴上快活,心里痒的却不知如何抉择,他像是被倪静媛说中的猴子,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芝麻西瓜都想占有。
恨这人不是商场里货架上的物品,标着产地、原材料、制作过程、营养成分和保质期可以让他细化比较,他没有思瑞说的一周一三五一个,二四六一个的胆子,知道这是单选题不是多选题。
身边两个女生像是他做数学选择题时遇到的麻烦,自己没能力解题,看着哪一个都像是正确答案,手足无措,左右为难,只能抓阄选择。
好在他想着反正离答题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在假期结束时,自己转校就可以有结果,如果成功那就追求林逸欣,如果失败就去追求张艳秋。
这么想着,这剩余的时间却不再像做题时让自己煎熬,反倒是像现在快活无比,这悠长的假期,最好不要快点结束,让自己好好的再享受享受。
逸欣看着他走神,眼睛涣散地看着湖面,问他在想什么。
大伟回过神来,说:“你们看,这艘小黄鸭让我想起北岛的诗,就是那句‘如果你是条船,漂泊就是你的命运,可别靠岸’,你看它悠哉悠哉的飘着,它是快乐的,对不对?”
逸欣拍着小黄鸭:“那是它没有找到合适的港湾,有了港湾就有归宿了,是不是呀,小鸭子。”
大伟看她可爱,愿做她拍打的小鸭子,说:“北岛的诗这么理解起来也是快乐的,不那么阴郁了,对吧,你们说人在快乐的时候能体会到诗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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