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青开门看到吴大伟提着蛋糕就来了,后面跟着四个人还有潘伟明,心里不悦,招呼大家进门,不知道蛋糕是什么意思。
静媛向她眨一下眼,说:“你要请吃饭是不是只准备个锅?大伟说正好他快过生日了,就提前过了。”
大伟把手里的东西提给思瑞:“你这什么衣服,穿袍子呢,这么大。”
思瑞说:“买错了,大了点,当时没怎么试。”
大伟顾不上多说,让静媛给他介绍潘伟明,自己把手里的啤酒拿出一半放冰箱里冰着,对晓青说:“这是张艳秋,我和你说过的。”
晓青和她拉手:“早听大伟说过你,听说你也去补课了,来,吃点水果。”又对潘伟明说:“你也坐啊,思瑞,给他们倒点水。”
大伟开玩笑制止:“你这拿思瑞当丫鬟使了,今天我是东家,只是借你的锅,我来给大家泡茶,媛媛,你们去弄吧。”
张艳秋忙站起来要去洗菜,晓青和她推了一会,三位女生到厨房,晓青问静媛:“怎么他也来了,你嫌不够热闹。”
“院子碰到他和沈军了,大伟提着蛋糕你让他怎么说,我还要问你呢,大伟怎么了,有点不待见沈军。”
“谁管他们的事,你这么好奇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我下午才看出来,以前没觉得有什么。”
周晓青说:“他们的事你管他干什么,真有什么过节,大伟这个人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一个院的,面上他都过得去。”转头问艳秋:“不知道你的口味,能不能吃辣的。”
艳秋说:“都行,你们不用顾及我。”
“那就辣一点,辣点好,火锅不辣就没味了。”
静媛说:“火锅就要无辣不欢,可惜我这嗓子得养养,就便宜你们了,我只能吃清汤的了。”
“你这头发真漂亮,在哪理的,我也想剪个荷叶头。”晓青问艳秋。
“还好看呢,我被陈晗儿骗着去的,说友谊路有家新开的理发店做大酬宾,能打折又理得好,去了才知道打折得办卡,理的水平就别提了,上来就给你说这个发型好,那个发型好,一通吹,弄的你都不好意思拒绝。”
“是真不错,你这脸型配什么发型都好看。”
“是呢,头发还是短一点好,我也想剪短点。”静媛说。
过了一会,吴大伟进来问几位要不要帮忙,晓青说:“都快弄完了你过来了,你这点真是掐的好。”
“一会我们洗锅,你们吃完轻松点。”
媛媛说:“你这话在这说我们得到北京去听,你们一会喝的东倒西歪还洗什么。”
大伟拍胸脯说:“那不能,今天不会让他们喝多。”
“起开点,碍事。”晓青把洗好的菜放盘子里对他说:“你过去给他们那点饮料,冰箱里有。”
“这还用你提醒吗,我跟你客气可不会和冰箱客气。”大伟说着到客厅对思瑞说:“嗳,女主人不在,你怎么也算是半个男主人,我们这想喝点饮料还得干等着。”
沈军翘着二郎腿:“这货还在这装呢,赶紧的,有什么喝的拿出来。”
潘伟明想着一中不知谁走了这狗屎运把这家的女儿追到手,现在知道她的男朋友不过是九中的,心里莫名鄙夷。
瞅着这个人零部件齐全,可是每个部件普普通通,凑在一起看的过去但也绝没什么特色,好像三流流水线上的汽车,满大街一抓一大把,更是觉得自己窝囊,怎么让这个三流品种抢了先。
看他穿衣打扮更是不着调,人长的不长,衣服倒是长,在他身上架不住,好好的衣服像打了霜的茄子焉了吧唧的立刻就掉了价,心里更加鄙夷进而有点厌恶。
前几天自己还给周晓青打电话准备约她看电影,她答应的很爽快,想必那时候还没有和眼前这个次等品成交,气自己姑妈那个时候非要打电话叫自己去她家住几天。
越想越气,气得坐在沙发上暗自磨牙,手里发劲,哎,他妈的就差两步,时局全变了,自己好像赫鲁晓夫出国一圈回来就被莫名其妙的下了台,乜斜着眼看着这下等货色实在没一处可让自己服气,上下牙根越磨越使劲,胸腔里一股闷火快压不住——“啊呀——操!”暗自气得上下牙根越磨越快,忽然打滑,咬着舌头在沙发上疼得快跳起来出来。
大伟转头看他像是要发癫,吓得忙退后一步,问他怎么了。
“没哦。。。没事。”嘴漂着:“昨天吃冰糕吃的牙有点疼。”
大伟说:“这几天气温低那玩意吃了是牙疼,一会喝点酒就好。”
思瑞被吴大伟和沈军说得站起来去冰箱里找饮料,拿了给三个人分。
潘伟明接过他手里的饮料,总觉得这饮料晦气,放在茶几上,看吴大伟抽烟,从兜里拿出自己的烟给他发,不情愿的递给思瑞,对方说自己不会,心里哼笑自己省下一支烟,说:“你连烟都不会抽?”
思瑞尴尬笑笑,想起那天在许林家也被这么问过,更觉得现在在屋子里身为男人不会抽烟真是像女人没件拿的出的衣服见不得人。
大伟接过烟说:“烟不抽也好,我现在想戒戒不掉。”说着把张艳秋送他的打火机包装拆开,拿出来一看很精致,心里高兴,拿着给潘伟明点火,说:“刚买的,试一试。”
潘伟明吸一口烟说:“这牌子的火机不错,我商场里见到过,叁佰多呢。”
“是吗?”大伟得意,说:“我不知道,艳秋刚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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