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内的苏纯,中午的时候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是已经回到家里了,苏纯自然欣喜不已,嚷嚷着要吃母亲做的红烧肉,苏母也是满口答应。
学校一切如常,因为天气的原因,人都在阴凉处躲着,诺大的操场少有人影。晚些时候,等斜挂着的太阳又往下走了许多,天没那么热了,苏母也拧着菜篮子出门买菜,这个菜篮子已经是当地妇人必备的习俗,到也不是有什么讲究,而是开始见别人用,后来大家也跟着用,用着用着就用习惯了。
苏纯家去菜市场,一路上要穿街过巷,而来来回回十几年,哪怕隔得远的,也都成了相熟的邻居,这不,一个宅院之内,坐在门边不远,七老八十的老妪,见到苏母拧着菜篮子从巷子里走来,正晒太阳的老人视力已经不好,待到苏母走的近了,老人看清了,才出声道:“惠芬啊,好久没见你去买菜了,是不是出远门啊?”
苏母全名,苏惠芬,惠芬这个名字,也只这巷子间的几位老辈才会叫了,平日里,这些相邻小一辈都是叫阿姨,而平辈中,这些谈得来的妇人们,都是叫她苏纯妈。
眼前的老妪已经白发苍苍,脸上也满是皱纹,眼中灰色很重,看着苏母的表情却是很慈祥,带着不止的笑意,老妪本家姓陈,夫家姓李,苏母这些晚一辈的称做一声李婶。
苏母也是笑盈盈的,上前对老人家招呼道:“李婶晒太阳呢,怎么不往院子里挪挪,离门近了风大。”
老人家笑意更胜,拍了拍座下的躺椅:“这地坐了几十年了,巴适的紧。”
巴适是指极为舒适的意思,而老人家所指是这个位置,显然不是座下这把椅子,老妇的老伴走得早,像他们这样的老人周围也有不少,他们虽然膝下有儿有女,但又何尝不是生活中的望夫(妻)石,几十年后,自己也会是这样吧,想到这些,苏惠芬叹了口气。
苏母又对老人家问道:“李婶,就你一个人在家吗?翠兰她们呢?”
“翠兰在腌制泡菜呢。”
苏惠芬说的翠兰,是眼前老妪的儿媳妇,姓柳,全面叫柳翠兰,好在老人家虽然势力不太好了,听力还行,将声音放大一些老人家还是听的清的。
这时,院内的屋子里,一间掩着的房门走出来被拉开,走出一个妇人,正是苏母所说的柳翠兰,柳翠兰见到苏母,一边用手上的布擦着手,一边笑着迎了过来:“惠芬,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呢!”
说着,已经走到苏母和老妪身边,苏母看着眼前擦着手的人:“翠兰你做个泡菜,关着门干嘛?”
柳翠兰往苏惠芬边上靠了靠:“刘家那婆娘最近老爱在附近溜达,见门开着就往里钻,被她瞧见,这泡菜不分她些她还不高兴。”
苏惠芬无奈,乡里乡亲的,啥样的人都有。
摇了摇头之后,又对柳翠兰问道:“给你说的事没什么意外吧。”
柳翠兰对苏惠芬笑了笑:“放下吧,你交代的事哪能忘了,都看着呢,你家苏纯可乖了。”
“苏纯呀?苏纯这孩子前两天还和我说话来着,好小伙子像是带媳妇去买菜。”依旧在椅子上的老人听见了两人的谈话,也插了一嘴。
“妈,惠芬家的苏纯是女孩子,我都和你说好几遍了,你老人家还是没记住。”柳翠兰又被自家婆婆给逗笑了,苏惠芬虽然也是笑意不止,倒是觉得没什么不正常的,毕竟人老了不免会糊涂一些。
老人家板着脸。正色说道:“你这孩子净说胡话,我又不是老糊涂,看得见。”
两个妇人要是和老人家争论这个问题,显然是不可能的,苏惠芬看向柳翠兰问道:“你要去买菜吗?苏纯快放学了,你不去我就先去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菜篮子。”
不久,去拿菜篮子的人回来,两人一起前往菜市场。苏惠芬曾经给柳翠兰打过电话,说是让她帮忙看着点苏纯,毕竟两家离的不远,苏纯买菜也要从她家门前经过,有个大人时不时看着,总归要放心一些。
放学时,苏纯火急火燎的往家赶,夏初心得知苏母已经回家,便以让母女聚聚为由,没有再跟着苏纯,回了自己的住所。
苏家:“妈,我回来啦~”
一声悦耳的通报响起,急匆匆而来的苏纯,已经奔过院子往屋内跑去,倒是像出远门的不是苏母,而是苏纯自己一样。
厨房中的苏母放不下手中的事物,就对已经到了客厅的苏纯喊道:“纯儿,来帮妈的忙,今天买的才有点多。”
很快,苏纯找到了厨房的母亲,苏母正在洗菜,此时清洗的是肉类,嬉皮笑脸的苏纯一下抱住了母亲的后背,手上沾到苏母围裙上的油渍,不免又被母亲说道一番:“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还不换上围裙。”
苏纯这才松开手,伸出脑袋看了看母亲手中的五花肉,咧着嘴:“妈你做红烧肉吗?”
说着,苏纯一边拿下墙上挂着的围裙,帮忙洗菜。苏母指了指门边的菜篮子:“都是你喜欢吃的菜,洗干净点。”
蹲着拿菜的苏纯嘻嘻一笑:“知道啦~”
这一晚的饭菜很丰盛,吃完帮着收拾碗筷时,苏纯感觉自己走都走不动,坐着连起来都费劲。睡时,一个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取出那本久违的日记本,不知不觉又有好几篇写上了字,本子上还没写上字的,不到一半。
第二日。
吃了一些早饭,风风火火出门的苏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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