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阮瑜林身上悄悄注射的那些，也是将阮瑜林当成了试验品。
警察局这边。
何超已经让人在审楠书了。
唐擎在办公室等结果，何超推门进来，神情凝重：“唐擎，我建议你也去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当初佟楠书也为你治过病，我担心他也在你身体里注射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审问的如何？”唐擎避开了这个话题。
“他很狡猾，有阮瑜林留下的那些证据，他也死咬着不承认，我们已经根据阮瑜林留下的证据去找被佟楠书救治过的人，发现有一部分都已经病死了，有一部分人因为时间太长，身体的药早就查不出来，这件事很难办。”何超说：“这不同一般的案子，加上佟家在**的势力，现在上面有变动，打过招呼，**那边暂时不能动，我现在就指望着能从佟楠书这里撕开口子。”
唐擎沉吟：“如果人赃并获呢？”
何超讶异：“你什么意思？难道再找个人给佟楠书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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