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兮小心翼翼的扶着南柯,生怕弄疼她,直到上了马车,这才松懈下心弦,摸了摸南柯的脸,这人的手段也太过毒辣,毫无道理可言!!
“小姐,你来救我了?”
“别说话,伤口会痛。”
南柯全身都是鞭痕,血水从全身各处渗透了出来。
莫颜兮手搭在南柯手上把了把脉,眉头紧皱起来,情况很糟糕,南柯的心跳在慢慢变微弱,全身已经烧起来了,而且还不能确定经脉是不是完好。
回到宅子的时候………
南柯躺在床上嗷嗷直叫。
“哎呦~好痛哇…呜呜~”
莫颜兮没好气的说了句:“还不是自讨苦吃。”
南柯闻言,瘪着嘴道:“什么自讨苦吃嘛~小姐,你又不是没看见,那群人我怎么躲得掉。”
莫颜兮叹道:“你就庆幸自己是个有用的吧,虽然伤势看起来严重,但是力度把控的很好,经脉骨头丝毫未伤。”
南柯闻言,委屈的问:“我什么时候能好啊,好痛…”
莫颜兮指了指她的额头,道:“怕是得躺一两个月…也好,不是不喜欢在家待嘛,这次就待个够,收敛收敛脾性。”
南柯被接回莫宅没有几天,那边就派了人过来,说是他家主子在倚春楼宴请莫颜兮。
莫颜兮甚是头痛,如今人为刀俎,自己成了鱼肉…
巳时,莫颜兮和香雪到了倚春楼,门口有小斯等着,随即便将她们二人引到了三楼一间隔间。
莫颜兮进门之后就瞧着那人手肘着头,背对着自己,盯着窗外发呆,莫颜兮上前行了个礼:“阁下,不知今日有何吩咐?”
“坐吧。”
莫颜兮闻言,在另一旁坐了下来,瞥了一眼他看得位置,原是环城河。这个位置,确实是个风景俱佳的好地方,往远处看,可以瞧见城外碧绿广阔的环城河,往近,底下刚好是建造的城中小河,上边飘着好几只精致的画舫。
今日他穿着伽蓝色的锦袍,领口随意绣了几片银白色竹叶,袖口处绣了几朵金色的凤凰花,温文尔雅又不失华贵!
莫颜兮抽了抽嘴角,心到:温文尔雅?他怎么会温文尔雅,自己怕是魔障了…
半饷,那人才淡淡的问了句:“阁下?呵…”
“哦…莫小姐,我家公子名怀笙,排行第九,你叫九爷就好。”
这男子一旁的小斯倒是机灵,立刻上前给莫颜兮解释。
莫颜兮闻此,又问道:“是,九爷!不知有何吩咐。”
元怀笙轻声道:“我要在此地休养一会儿,年关过后,我们上路。”
“是!”
莫颜兮想着,年关…刚好她这里的事情可以完成。
元怀笙转头问:“不问我去哪儿?”
莫颜兮摇头,道:“无需,所寻之物,所做之事,九爷不必相告,颜兮自然会做好分内之事。”
“很好”
莫颜兮和元怀笙四目相对,晨光洒过,元怀笙琉璃色的眸子染上了暮光,更加……动人心魄!
他真的很好看,至少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既然没有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那人毫无动作,莫颜兮明了,出了隔间,扬长而去。
元怀笙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杯,不出一刻钟,走进来了一位身着黑衣的护卫,道:
“主子,查到了,那位莫姑娘祖籍河景,五年前家们被灭,估计是侥幸活了下来,不知道在哪里发了财,两个月前来到临渊做生意。”
“可有查证?”
“派人去了河景查证过了,确实有家姓莫的人家被灭了门,夫妻二人育有两儿两女,都惨死了。”
元怀笙漫不经心的问:“怎么回事?”
那人答:“好像是得罪了莫丞相,听当地人说,莫丞相去河景游玩时,那家人不知道做了什么,莫丞相大怒,第二日便派人抄了家!”
“可有上报?”
“有上报给先帝爷…据说是先斩后奏,先帝爷也没说什么。”
元怀笙挑了挑眉,忽而道:“这女人感觉可不像是从那里出来的。”
来人闻言,顿了顿,问:“主子,那…要不要在…”
元怀笙摇头:“不用,看不透的才有意思。”
“是!”
自从那日后,莫颜兮再没有被打扰过,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甚是平静。
日子如白驹过隙,八月以至。
“哎呦!你们听说了吗,南市的香铺今日开张!”
“知道知道,一大早,高老夫人就派人去了!”
“走走走,我们也去看看,有什么稀奇。”
是的,四个月后,莫颜兮的香铺终于建好了,于今日剪彩开张!
这香铺构造独特,从外边瞧,像个大宅子,外围用青砖砌了七八丈高的围墙。但是外层的大门并不向平常的大宅门那样雄伟高大,而是建成了比较温婉的窄小黄花梨木木门,门上被蒙了一层红布,往里望去,有一段五六丈的青石小路,路两旁种植了各种各样的名草花卉。然后便是主楼,竟有三层!外观精致美妙,巧夺天工,门口处也有一块蒙了红布的牌匾,主楼旁的万花丛中似乎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小道,通向后方。
不一会儿,两位漂亮姑娘走了出来,一位身着大红色流云锦锦袍,身姿纤细,肩膀,领口,袖口处都用金线绣了凤凰花,头顶精巧的攒了一个双刀髻,剩余的秀发柔顺的垂在后边,发髻上插着两只镶金的玉簪并一把镶了七彩玉的金钗,耳朵上坠了莲花形状的玉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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