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胥如烈眼睛一转,胥如竹受伤了不能过来,萧淮安又在外面奔波,就只剩下自己和胥如烨两个,总不可能自己还不如一个七八岁的毛头小儿吧。
“自然了,连太傅都说儿臣的功课比往年大有长进。”
“柳辞说的,那想必应该没什么问题。”皇后点点头,心里也安心了不少。
而后,为了庆祝胥如竹受伤,皇后特别要求胥如烈留在宫里陪自己吃饭,想必少说也得混过这一整天吧。
却与此同时,从宫外回来的杜鹃,眼下竟然都没有回到皇后身边伺候,皇后也是太过高兴,才没有注意到。
皇后的寝宫外面,杜鹃注意着宫里的动静一切都很祥和,就按照手上收到的纸条,悄mī_mī的来到这附近一处小花园的角落里赴约。
此处,早已有个披着一身黑斗篷的小太监在这里等着了,他一看到杜鹃就迎上去,言简意赅的把任务说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你完成任务,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反正皇后娘娘对苏怜也早已厌恶多时了,想必只要你动作小心,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闻言,杜鹃虽然也一早就有这样的心思了,但是真要她下手,她还是有些不敢揪着自己的手指头很有些忐忑地说道。
“可是,真的会这样吗?万一三殿下和皇后娘娘问起来,或者因此闹僵了,那我岂不是更没有机会?”
“啧,”小太监嫌弃地叹了一声,直接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杜鹃的手腕。“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大人的计算哪次出错过?”
“你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那以后可就轮不到你了,论起来,在皇后娘娘身边,无论是杜鹃还是山雀,哪一个个都更得皇后娘娘的信任和宠爱,她们或许还能得到指婚的机会,最后当个什么富贵人家的大娘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至于你你就这么甘愿留在宫里,随便找个太监对食,蹉跎一生就算了?”
小太监带着兜帽,但是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明亮,看的人浑身寒毛直竖,杜鹃只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全身泛起鸡皮疙瘩,赶着挣脱了小太监的手,连连摇头。
“我才不要,我这样的样貌和身份,怎么可以沦落到这个地步,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说罢,杜鹃浑身颤抖了两下,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呆愣愣的转身刚准备离开,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也冷眼撇了那小太监一眼。
“只不过我不明白,你跟在你师傅身边也是极受宠的,怎么也会跟我一样,选择了追随大人呢?”
话音落地,小太监侧着身子一时没有说话,而后才勾起一抹嘲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有什么好问的。”
这话说来倒也不错,杜鹃眼睛一眯,就和太监分道扬镳。在他们二人离开之后,天空竟然也开始慢慢的漂落起了雪花,掩盖了此处有人经过的所有痕迹。
胥如烈呆在皇后温暖的宫殿里面,但心思一直惦记着宫外孤独养胎的苏怜,正在纠结之时,眼睛一撇向窗外,就发现外面的雪花已经越落越大,连各个处的窗台和树枝上面也都在不知不觉间,积累了薄薄的一层。
“母后,下雪了,时候也不早了,儿臣实在应该回去了,儿臣告退。”
胥如烈看的心里一阵担心,唯恐这雪花积累的深了,路就不好走了,拿上自己的披风就要往外面冲去。
皇后来不及阻拦,只叫喜鹊追了上去,二人一同把门推开,顿时就一股强烈的北风卷着鹅毛那么大的雪花碎片,就飘到了胥如烈的脸上。
看来老天爷刚刚酝酿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是准备一口气,把迟来的雪花全部送下来了。
“如烈,等等,外面雪下的这么大,你要出去,万一马车坏在半路上,你还走不回去,冻坏了可怎么好?”
皇后拧着眉头,后一步走了上来,喜鹊也趁机把门给一把关上。胥如烈也知道现在出去可能有些危险,但心里终究是过意不去,皇后见状,又赶着劝了一句。
“你放心好了,苏怜呆在府上好好的,你晚些回去也没什么的,要是你冻出什么毛病,耽误了苏怜养胎,这可就是大事了。”
这个终归还是胥如烈最在乎的事,哪怕不为了孩子,苏怜的身子弱,他也不能特地把寒气带回去给他。
这么一想,他只好暂且按捺住了,在皇后的功力一直呆到了傍晚时分。
至于杜鹃,寝宫里面热热闹闹的,又有谁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杜鹃悄悄的披上自己的一件银白色棉褂子,拿着之前出去请胥如烈,还没来得及还回去的宫牌,偷偷地坐上了马车,直接来到胥如烈的府上。
棉褂子乍一看就是普通的棉花坎肩,但实际上内里是厚实的兔子绒毛,所以即使连斗篷都没机会回去取,杜鹃也完全不用怕冷。
三皇子府上,苏怜一个人穿着厚重的灰熊毛斗篷,坐在火炉旁边,只打开了一扇门,远远的看着外面越来越雪白的晶莹世界。
平时,为了表现出苏怜待人谦和,以及大方,所以苏怜向来不喜欢有太多人伺候在跟前,只要胥如烈一离开,差不多的下人都可以自己退下,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只有清怡一个人守在他身边,难怪苏怜的院子里会显得这么冷清。
清怡是从小跟着苏怜一起长大的,就算心里面有什么话语,从来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忍着所有的委屈陪着她。
眼下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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