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屏幕里两个艺人正在说话,没看到江鱼,田小梨要做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正在打电话,大鹰很识趣地闭上了喙。
“孩子丢了?那还不赶快报警?”田小梨说,听见甜枣又喊起来了:“快看快看!”
她看向电视机,只见里面一个男嘉宾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看模样居然和江鱼有那么六七分相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她对甜枣点点头示意看到了,继续和格格巫说话:“警察已经去了?哦哦,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话……哦对,我是侦探,对对对,我累糊涂了,忘了这回事。”
就在这时,田小梨听到了系统提示:开启支线任务,帮助乌兰找到孩子。
电话这一端真名乌兰的格格巫觉得,厉风行这姑娘顶着个侦探的名头,该不会是名不符实吧,怎么还有人把自己的职业都忘了。
不过现在家人和警方都找不到孩子,她也只能把厉风行当做救命稻草,何况她主要的目地不在厉风行,而在那只大鹰。
都说鹰眼锐利,在几千米的高空能看到到草丛中的兔子,说不定那只大鹰在城市的上空盘旋一圈,就能找到走失的侄儿。
田小梨和大鹰风风火火赶到的时候,格格巫的哥哥家正乱成一团。
格格巫的母亲脸色憔悴,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掉泪,父亲沉着脸在屋里踱步,而办案的警察居然是田小梨认识的人,那个为了救他们受伤的英白罗。
他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见到田小梨和大鹰很是惊讶,还是格格巫为他解惑:“英警官,厉风行开着一家侦探事务所,她是一位大侦探。”
大侦探田小梨矜持地笑笑,客气过后,先开通阴阳眼,把整个屋子扫描了一遍。
很好,没有发现奇怪的东西,这是不是说明,孩子暂时还算安全呢?
几分钟之后,格格巫的哥哥和嫂子也回来了,两人显得很丧气的样子,嫂子扯着哥哥的袖子,哭得梨花带雨,乍一见家里这么多人,嫂子明显地怔了一下。
报警的是格格巫,英白罗来的时候,格格巫的哥哥乌达和嫂子马春梅出去找孩子,因此还没询问这两位。
马春梅开始讲述发现孩子丢失的过程,她的婆婆时不时地在旁边补充,老人家急得厉害,说话颠三倒四,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很多都是重复个没完。
而马春梅就冷静得多,婆婆打断她的话,她就静静地等老太太说完,再接着讲,虽然眼角挂着泪,说起话来却是条理分明。
孩子丢失的过程是这样的。
马春梅的孩子刚刚三个月,前几天她产假休完开始上班,家里就只剩下乌母带孩子。
乌母有个习惯,每天早上九点多钟,孩子睡着了,她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到楼下小超市去买中午要吃的菜。
这个过程前后不过十几二十分钟,一般来说孩子不会醒,就算醒了,因为婴儿床有栅栏,孩子顶多就是哭几声,也不会发生其它危险。
但是今天,乌母回来,放下菜先去看屋里的孩子,却发现婴儿床里的孩子不见了!
乌母立刻就给儿子和媳妇打电话,问是不是他们把孩子抱走了,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孩子的父母急急忙忙赶了回来,问了邻居和小区里的人,都说没见到陌生人,家里整整齐齐,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门锁也好端端的,没有任何被撬过的痕迹。
偏偏孩子就这么丢了。
发现孩子丢了以后,因为门锁没有撬过的痕迹,加上乌母最近带孩子加做饭太过劳累,有点糊涂,记性不好,大家就怀疑,是不是老太太出门时忘记锁门,被人钻了空子,抱走了孩子。
讲到这儿,乌母就哭起来了:“我没这么糊涂呀,不可能的呀,我走的时候再三确定锁了门的,怎么可能开着门走呢,屋里有我宝贝孙子呀,我怎么能不锁门呢?”
马春梅满脸的不耐烦,没有说话,倒是乌达喊了起来:“妈,你还说你不糊涂,你做一顿饭放好几次盐,活活能把人咸死,跟你说了洗完澡要关浴霸,你没一次能记得住,还有锁门这个事,强调好多遍了,你前几天出门的时候,还忘了锁门,幸好我和春梅在家,不然的话,早就出事了!”
乌母瘪了嘴,依然有点不服气:“我没有呀,儿子,我做饭多放盐是不假,可哪能把自己的孙子丢了呢?”
她撸了一把鼻涕,衰弱地辩解道:“上次没关门,那是因为你和春梅在家呀,我知道家里有人,才忘记关门的,如果家里没人的话,我都是确认好几次,反锁了门才肯走的呀!”
马春梅拽了拽丈夫,示意他别说了,乌达扶着额头,满脸无奈。
“警察同志,你快想想办法啊,他爸,他爸,咱们不是还有存款吗,咱去街上贴告示去,谁能帮咱找到大孙子,给他二十万!”乌母拽着乌父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正在沉思的田小梨精神一振,二十万足够厉风行的侦探社支撑一段时间了,说不定主线任务就算完成了,顺便还能完成支线任务。
同时变了脸色的还有马春梅,她的神情很奇怪,似乎是惊讶,又似乎是遗憾,复杂的神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瞬间又变成了焦灼不安,却没瞒过田小梨的眼睛。
与此同时,手机嗡的一声响,田小梨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甜枣发来的消息:小梨,那个女人有问题!她的激素水平突然升高了!
屋里人太多,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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