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后院的白子九,最先见到的人,就是慕容德德和张一刀。
这两人好似已经知晓了今日白子九出关一般,早已守在了后院门前。
特别是慕容德德,一看到白子九出来,便步履妖娆的走上前来,打趣道:“呀,恭贺小九儿剑道大成啊!”
“德德姐,这话过了”白子九苦笑道。
慕容德德听罢,微微笑道:“这话不过,手执剑灵之剑,还被人称作先天剑种的小九儿,剑道大成那不就是近在眼前的小事嘛。”
“嗯,说的在理,早晚的事对吧。”白子九笑道:“对了德德姐,这段时日,和我姐夫如何了?”
慕容德德听罢脸上浮现一丝苦笑,不以为然的说道:“还能怎样,当年做小都不要,如今再见连句话还没说过呢。”
“真是,唉,不好说啊”白子九无奈的摇头道。
要说他这姐夫与慕容德德相识,要比认识他阿姐早得多。
只不过情爱一事,从来就不讲求先来后到一说。
这才成了这十几年如一日的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其实白子九的阿姐白子鱼,并不在意慕容德德嫁进家门,甚至早就在私下与其姐妹相称。
只不过王初七太过执拗,这才做了罢了。
但白子鱼从未放下过此事,她知道慕容德德对王初七的情根深种,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甚至在死前还特意交代过白子九,促成二人之事,以防王初七用情过深,心生殉情执念。
正当白子九想着用何方式促成这段姻缘之时,一直未发一言的张一刀说话了:“九公子,人差不多齐了,今后如何,应该得定下了。”
“嗯,我知道”白子九说完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该来的总归会来,该接的担子,必须得硬着头皮扛下来。
......
送到西的议事厅内,乌泱泱的挤了男男女女十数人,看面相皆非善类。
白子九拎着红伞,神色凝重的坐在厅内主位上。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事,当天子那会,一个傀儡别说主事了,就连议事的资格都没有。
全是那朱荣升遥控心腹执掌政事,他需要做的就是玺印盖上一下就妥了。
所以此番立于人前,哪怕是送到西的老人们,那些寿鱼郡主的门客也不知道白子九能做到几何。
只见白子九左手支着脑袋,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新进送到西的,那必定都是有些本事的有名人物。对我这个主子也必定是口服心不服。”
此话一说,场上众人有些尴尬的神色。
他们能来议事厅,定不是此番同入送到西的普通人,随便一个都是在乱世中臭名昭著的大恶人。
若不是为了躲避追杀,哪怕你送到西名头再大,也不会委身于此。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会对软弱名声飘扬在外,还未及冠的白子九心服口服呢?
只不过,这心思谁都知道,但那是在暗处。
如今被当事的人直言不讳的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就算不服,也没关系”白子九继续说道:“只要别行那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腌臜事就好。”
“只要两望城在,南北两朝的兵就不会进来抓你们。”
“只要送到西在,你们的仇家也无可奈何。”
“而只要我白子九在,送到西就在,所以你们现如今可以不服我,但送到西还是要口服心服的!”
白子九一段说完,下面众人的尴尬神色一扫而空,纷纷取巧的说道:“誓死效忠送到西!”
这种回应对目前的白子九来说已然足够了,总不能一上来就让他们服了自己,对自己忠心耿耿吧。
帮他们捋清利害关系,表明自己的态度,给彼此台阶才是现下的上策。
否则物极必反......
白子九并未与这些初次相见的大人物们过多言谈,不多时便让他们散了,只留下当日王家大院的门客死士。
张一刀、慕容德德、牛双喜以及随他前来的老白、曹司倪。
唯独没有王初七。
“老白,我一直有个问题”
没了不相熟的新人,白子九恢复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对着老白玩味的问道。
而许久未见的老白,这背似乎是更驼了些,一如平常的哎呦起手,做作的说道:“哎呦,九公子有话说了便是,别在这逗弄老白了。”
“谁逗弄你了”白子九嫌弃道:“我就想了解一下,你究竟是不是高手。”
“那肯定的啊”老白煞有介事的说道:“不信你问问,这屋子里边谁能打得过我?”
白子九听罢看了眼众人,全都在那憋着笑意,就连一向严肃的张一刀,嘴角也有些个抽搐。
“得,当我失心疯好了,居然问了这个问题”白子九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他想着,自己的阿姐特意留了老白在他身边护他周全,那老白肯定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结果如今来看,这老白不仅不是深藏不露,还是实实在在的表里如一,纯牌的管家公啊!
白子九收起些许失落,之后随意的说道:“行了,聊正事吧,阿姐当日的筹划也就到了这步,接下来得自己走了。现在送到西怎么个构成?”
此前一直主事的张一刀面色凝重的说道:“刺杀的买卖还在做,一如当日郡主所说,以杀人收人心,剩下的郡主没说,我们也都没做。”
白子九听罢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消息得有,不管是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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