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万里外的辛佑安,此时正在那护都正中郎将的家中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堂的主位上与一鹤发老人交谈甚欢。
两人一番家常无事闲聊许久过后,辛佑安脸色突变,笑意愈盛只不过那时冷笑道罢。
“司马大人,听说王上在前几年加封你为大司马位,我在这里先报一声谦意,我当时远游中域,不知道此事没有及时祝贺您老,是我的失误啊。”
辛佑安继续笑着道:“但是我昨日在苍梧都外见到令公子,果真是我国的新起之秀啊,年纪轻轻已然担任都城的护都正中郎将一职,可见陛下对你司家一氏的确是少有的青睐有加啊,我辛佑安在这再为令郎送上一个晚来的祝贺。”
这司家的现任家主正是那耀阳国前几年刚刚上任的大司马,本来按照耀阳国祖制,已有上将军一位,断然不应该再有大司马一职,可是这耀阳国国君尧开贤他却那样做了,而且还是悄然无声。
耀阳国大司马原名司崈,今年也有古稀来岁。当时他与辛佑安一同平叛时,曾担任过辛佑安的副将,待到乱定后被上任国君册封为司马一职。
那时的他虽说是司马一职,可是那时的耀阳国三军连那君上都不认何况一个司马,空有头衔却无实权,每日稳坐军部衙门宛如清水过堂不留印记。可是当时那耀阳国真正的天辛佑安却在一切平定后竟然悄然离去,这位昔日的副将这才看到了他的前路,他的未来。
虽说那一段时间对司崈来说确实很难熬,辛佑安的离奇辞官出走成了三军将士心中的一堵无法翻阅的墙,也成了当时整个耀阳国百姓心中的一件天大的不公之事。流言、诽谤、秽语一时间便与上一任国君以及司马司崈密密不可分离。
在辛佑安离去后,当时的国君不久后也突发疾病暴毙而亡。一时之间纷纭四起,民间百姓江湖庙堂甚至隐约出现了一股势力说是要为上将军辛佑安明正平反,最后竟然传来传去说是这是那上将军辛佑安布的局,意图是要谋取天下。到最后流言越来越盛,耀阳国官府不得不出面澄清,说此事与护国公辛佑安无关,可是民众怎么想,天又知道。
本是布衣出身的司崈经历了最残酷的十数年平叛征战最后得一高位,自然是心智过人,守得云开见月明。慢慢的将自己的家族经过三十几年的努力一步一步壮大到了现如今耀阳国前列顶尖的大族,在前几年被晋升为大司马后,本来可以一跃成为这耀阳国最有权势的几人之一,可是这司崈他却猛流激退向现任国君告老还乡。那尧开贤那里能准他,只好让他凡事不过国便可不予参朝。
这位已经念过古稀的老人,回想着自己以前经历的一切犹如历历在目,再与辛佑安此刻的言语心中一盘算,大致知晓辛佑安今日来的目的。
昨日晚间,司为来告诉他,说是:“父亲大人,孩儿今日在城门口见到了那位护国公辛佑安,本来他下令让那疾炙军在城外扎营,可是我按照陛下的旨意。让他们全都进城在顺庆门口等待赴宴,可是那辛佑安却只让疾炙军前往,自己却未曾说。最后他也只是与我聊起了您,还有一些无关的事。可是他从我拿出陛下的诏书到最后他只是看了一眼。您说他这般大逆不道这是要做什么?”
司崈活了七十多年,打坐上这个位置就知晓一个道理。
事出必有因。
今日,操手大纲,明日,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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