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红木家俱厂,木头原材料从哪儿来呀?”父亲问道。
“据说最早是从越南出来,后来越南人好像也学我们中国搞个什么封山育林,不给砍红木了,现在那边的红木基本上是从缅甸出来。从缅甸出来要经过越南才到我们中国,所以现在那边的红木都是产自缅甸的,因为途经越南出口到广西,所以大家都说是越南红木。”韦小棠对他老家的事很了解。
“越南红木,质量怎么样?”父亲又问。
“哎呀,我了解过。越南红木主要有大红酸枝、黄花梨和花梨木,质量没得说的。当然不能跟我们海南的黄花梨比了,不过,现在哪里还有用海南黄花梨做家俱的?那玩艺都跟黄金差不多一样贵啊。前几年,有几个家伙夜里潜到广州番禺大夫山森林里盗砍四颗海南黄花犁木,价值上百万,据说后来给判了无期徒刑。”飞鱼仔肯定也做了一番功课了。
“一套新房要是空荡荡的,没有家俱或者家俱太次,那上不了档次。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房子也得靠家俱装嘛。我买大批量,到凭祥那边价格可以争取得到最大优惠,而且还保证原材料是正宗红木。”
“那必须的。价格嘛,你要是亲自到越南去买,那就便宜多了。不过,红木家俱价格上是材料和手工各占一半。红木固然贵,但若你手工做得不好也不行啊,你用它做个沙发松松卡卡的,坐上去叽叽喳喳响,那也不值钱吧?所以越南的红木家俱为什么比我们中国的便宜很多呢?原因就是越南人的手工不行。但红木一过边境线,到了凭祥南山,价格就立马翻倍。为什么?在凭祥南山那些做红木家俱的师傅主要是浙江东阳的,浙江东阳木匠,可是全球闻名啊。”韦小棠有点象个红木专卖商的解说员。
“我不到越南去,我就在凭祥买。既要正宗,价钱又合算。这就有劳你韦老弟了,那边毕竟是你老家。我不是让你找熟人打个折,我不缺那个钱,你也不要因为帮我的忙而欠别人的人情。你是本地人,你带我回去,到时候我们方方面面都打点,请大家吃个饭喝个酒,保证拿到的货正宗,价钱又合理,中途也不要有什么磕磕碰碰。”
“这个大哥你就放心,我老家虽不在凭祥,但离凭祥不远,有我在,保证不会让大哥你吃亏。另外,我建议你顺道到龙州买46个砧板,龙州枧木做的砧案也是全球闻名的。”韦小棠得了一条价格不菲的蓝鳍金枪鱼后,有点拿人家的手软了,这个忙他得帮好。
“我知道广西龙州枧木砧板确实名扬四海,可是我要买46个那么多干什么?”
“你23套房,每套房配生熟各一个砧板,不就46个嘛?”
“那倒也是。”飞鱼仔也笑了。
“买红木家俱,韦老弟带你到凭祥去是明智选择。可这又有我什么事啊?”父亲喝了一杯茶,自嘲的笑笑。
飞鱼仔赶紧给我父亲添茶,笑着说:“你别急嘛,你待我慢慢道来。我这次去广西边境买家俱是真的,但我又得到消息说,广西崇左市钓鱼协会也将在宁明花山、左江斜塔、德天瀑布三个风景名胜点搞什么中越国际路亚邀请赛,奖金挺丰厚的,凭我们三人的水平.......”
“喔,你这是想叫我们跟你去钓鱼啊?不行!不行!”
“怎么就不行呢?我去买家俱是小事。我跟韦老弟去就买个家俱,付过款人家就发货过来,我们就打道回府。哪有啥意思?你也去,我们三人,加上阿海,还有九音,五个人开两部车悄悄的去,高高兴兴的玩,参加三个点的比赛,不管战果如何,我们又悄悄回来。”说到这里,他给我父亲和韦小棠递烟,说:“放心!我和我小舅子开两部车去,路上所有费用,我负责。”
“我们不象你,腰缠万贯,说走就走。爱去哪就去哪。我们可不行。再说参加国际钓鱼比赛,不得奖就算了,万一得个奖,报纸电台上一露脸,那不是害了我们吗?到时纪委质问我们说,谁让你去钓鱼了?”
三个抽着烟,我父亲看到定定坐在旁边的我,若有所思的说:“那你又叫九音去,这又怎么说啊?”
飞鱼仔满脸陪着笑说:“我的九音贤侄,这几年都痴迷天琴,我想,趁这个机会,带他去天琴的发源地走走,让他趁这个暑假参加天琴培训班。”
“那边有天琴培训班吗?”父亲忙转向韦小棠问道。
韦小棠赶紧点头说:“有!我们宁州县有培训班。我就有个本性的堂妹,就在县城开一家全县最大的天琴培训中心。她弹得非常好,中央电视台、南宁民歌节,马来西亚和德国什么节都邀请去过,拿过不少奖。我介绍九音要去参加培训,一分钱学费不收,而且食宿全包。”
飞鱼仔听罢,也抢着说:“学道之人,道行修得再高,要是没去过崂山茅山,他的道行就不会高到哪里去。练功之人,功夫再好,要是没去少林寺武当山呆上几年,那算不上高手。九音你弹天琴弹得再好,你要是没去天琴的发源地跟人家交流切磋,那你永远是个无名之辈。”
“你这是一箭三雕啊!”父亲听罢,终于听明白了,端起杯子喝了一杯茶笑着说。
“算是吧,就算兄弟我叫你们两位陪我去,我们买家俱,顺便钓钓鱼,九音也放暑假了,他跟我们去开开眼界,长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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