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出境这事管得很严,你只要出去,总是要留痕的。”
“不用身份证,找熟人带过去后,那边也有可靠的熟人接洽,绝对不会遭到越南公安的敲诈勒索,你放心好了!”飞鱼仔心有不甘。
“韦小棠都敢去,你这么胆小如鼠。”阿海笑着说。
“小棠无官无职,我不同。”
父亲对他们说,他这次出来请的是年假,请假的理由是带儿子到广西宁州参加天琴培训学习,却没有讲到要出国出境。尽管在这里只需有个身份证,就可以办理出国一切手续,但他还是不能去的。
“我跟他们不同,虽然我只是市地方志办主任,一个清水衙门的小官,但话说回来,我也算市各委办局的一把手,不要说出国了,就是离开广东省,也要经过市委书记的批准,而现在要出国,那首先经过组织部和纪委同意后,再向市委书记请假。”
最后,不管大家好说歹说,父亲还是婉拒了。
父亲真的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芳芳在县城总工会跟五六个同样喜爱弹天琴的姐妹举办天琴培训班,一月一期。平时每期大概有五六十人。暑假时学生多一倍。
她在工会旁边的一个小区租有一居室,中午下课后回出租屋吃饭休息,偶尔晚上有事不回屯里,就在那里住。
芳芳把我领走后,就安排我跟她住在一起。她住卧室,我在大厅的沙发休息。有时候,她有朋友来造访,她们在大厅聊天,她就叫我到她床上去休息。
芳芳把我当做他的亲弟弟一样看待,无拘无束,对我呵护无微不至。也许是我天琴弹得很好,她很满意,把我看作自己的得意门生。
出租屋只有一个卫生间,我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我很惊讶:芳芳除了毛巾牙刷口盅洗发水沐浴露之外,几乎再也没有其他化妆品,这跟我母亲在卫生间里一年到头都堆着一大堆化妆品形成了鲜明对比。可是母亲化妆品再多,依然遮不住日渐增多的脸上的黄雀斑和皱纹,以及头上的白发,而从来不用化妆的芳芳,却是一头瀑布般的黑发,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身段,美丽皎洁的脸蛋象涂了一层凝脂,光滑明亮。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上面的睫毛永远是那么一扑一闪。
她也没用任何的香水。但在她床上,总是那么温馨芳香。她出门时穿什么衣服,随随便便一穿上去都是那样的合适得体。
芳芳每天再忙也抽空练功。经常在大厅或阳台压腿,摆一字腿,她也建议我要学点舞蹈,她说演奏天琴不仅要能唱,还要能舞。
在她指导下,我也练了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她也不厌其烦的给我做了好几个示范动作,什么一字腿啊,什么兰花掌啊。但我显然身段和手脚过于僵硬,学起来老是惹得她笑得前仰后合,气都喘不过来。
有一天中午吃饭时,我请教她我心中的几个疑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到蛤蚧屯的那天晚上,韦小棠会见到她已经过了世大半年的姑婆?
“这几天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相信,小棠他不会骗我,他确实是在姑婆家里见到了已经过了世的姑婆,而且他当时是削了一个苹果递给姑婆,姑婆也咬了一口,后来我们到现场也看到那个苹果确实是削了皮,上面留有两个牙印,中间是豁口的,我记得姑婆去世前,她的两颗门牙中间掉了一颗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偏偏对韦小棠叔叔下手呢。”我有点急不可待问道。
“妖蛊作怪。”芳芳说。
“妖蛊?”我不解的问道。
“妖就是蛊,蛊就是妖。凡是反常的,都是妖蛊。”芳芳说完,就详细问我,那天我们出发前后有关情况,包括我们每个人都带些什么东西,我都一一跟她说了。
“在你们5个人里面,他们选小棠哥下手,不是随机的,而是经过了选择,因为在你们5个人里面,只有韦小棠可以下手。”
“这话怎讲?”我疑惑的望着她。
“飞鱼仔胸前挂有一颗虎牙,单凭这颗虎牙,妖蛊不敢近身。”
“那我爸爸呢呢?”
“你爸爸一身正气,他大学就读政治专业,他压根就不信世间有什么妖蛊。一般来说,一身正气的人,妖蛊也有所顾忌的。不过,你爸爸一路上也没离开过飞鱼仔和你,飞鱼仔车尾箱的车载冰箱里,有一大包用来制作魂魄散手雷的避邪驱妖的物件。更重要的是你们车上有一件法器,那就是你那把千年古琴。有这些物件,妖蛊岂敢近身。”
“那阿海他身上什么也没带啊?而且韦小棠叔叔下车去看他姑婆时,阿海就一个人在车上,妖蛊可以对他下手的。”
“阿海车上......估计也应该有镇妖降蛊的物件吧?”
我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瓜子,笑道:“阿海车上有一条纯黑的公狗。”
“这就对了。”芳芳笑了,“黑狗血厉害,但活的纯黑的大公狗更厉害。”
芳芳还告诉我说,古代避邪物品中就有两种是黑狗血和鸡头。还说狗血作为避恶破妖的法宝,《史记》中已有记载。秦始皇杀狗课四门以御凶灾便是一例。说是杀狗涂血于门户上,一直是民间避除不祥或抵御邪恶的基本方式之一。用狗血或鸡头是化解妖气的最简便办法,特别是雄鸡头、黑狗血更具功效。倘遇上“妖人”使用法术,也可将狗血泼去,破其妖术。
芳芳说得我有点害怕了。
经过芳芳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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