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一辆飞驰的黑色轿车向顾倾元迎面撞来,留给他的反应时间只能够能谩骂一声罢了。
“砰”的一声,顾倾元倒在了血泊之中,嘴唇微张,发出极小的声音:“救…救我…”
“撞人了,快叫救护车啊!”
“肇事司机呢?还在车里吗?别让他跑了。”
周围的市民呼喊着,围在这个可怜的男人身边,有的双手捂眼,不敢看这恐怖的一面,有的拿出电话,拨通了救援电话。
在一片指责声中,从车里一跃而下一个戴着墨镜、白色人种的中年男人,嘴角下的一颗痣上还长着一根长长的黑毛,蹲在顾倾元的身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顾倾元,还有什么遗言吗?”
西装男人俯身,凑到顾倾元的耳边,说着一口蹩脚的华夏语!
“我…我草泥马!”
顾倾元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后,再也无法承受变得沉重的眼皮,紧紧闭上眼睛,周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顾倾元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世界之后,坐着一趟列车,在快速的倒退着,自己平日里的一些生活镜头,变成了影像,在自己的眼前倒着播放!
“这是怎么回事?”
顾倾元紧锁眉头,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同时想着自己被撞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到底是谁干的,我会死吗?我死了,谁来保护吴先生啊!”
突然间,顾倾元感觉到一阵头晕,已自己为中心,周边的空间在快速转动着,越来越快,直至他也失去了意识!
......
六月的临州市天气燥热,但这个城市里的人大多都喜欢夏天。
夜晚的时候,大人们扇着竹扇,围坐在一起闲聊,看着孩童们捕捉蛐蛐,生活格外的惬意!
当顾倾元慢慢恢复意识,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变得紧张起来,额头流出丝丝冷汗。
“这里是哪里,怎么看起来好熟悉!”
一间昏暗狭窄的房间里,阳光从紧拉着的窗帘中挤进来一点,正好照得床头橱柜上的铜色闹钟闪亮亮的。
“这?”
顾倾元紧皱眉头,拿起闹钟仔细看着,不会有错的,这个闹钟是自己从小就开始用,且很久的闹钟,上面还有顾倾元的刻字!
“怎么可能?这个闹钟早在十多年前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啊!”
顾倾元越想越后怕,挪着屁股翻身下床,滋啦一声,脚指头磕到了床脚,而且让木质的床平移了一厘米,可见这一下又多疼。
“啊!这么疼!”顾倾元揉着脚,龇牙咧嘴着。
走到客厅,顾倾元仔细看着这些茶几板凳,角落里摆放着的暖水壶,都是无比的熟悉啊。
顾倾元慢慢转着身,当他看到一个黑色箱子上摆放着的两张黑白遗像时,瞳孔放大,哆嗦着牙齿。
“爸妈?这是我家?”
顾倾元终于是想起了这个熟悉的环境是哪了,正是自己二十年前的家啊!
发愣了许久,顾倾元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现在什么处境,不是被车撞了吗?难道吴先生已经把我救了?
“不对,老房子都拆迁十多年了,那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而且这些茶几茶具很有年代感啊!”
越想越害怕,额头流出冷汗。当顾倾元转身看到镜子里年轻青涩的自己时,更是连连后退数步,哐当一声,碰在身后的黑箱子上!
“这…这是我?年轻的时候?”
顾倾元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脸颊,同时,镜子里的年轻的自己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顾倾元又接连做了好几个动作,而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做着同样的动作,只是一块简单的镜子罢了!
“等等,我当时是被车撞,不可能没有伤口吧。”
顾倾元拉开衣服,检查着自己的皮肤,没有一丝的伤口,只在膝盖处有一个被蚊子咬起来的大包。
“难道?重生?”
疯狂的想法在顾倾元脑中浮起,一跃而起,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打开日历一看,红色的对号勾着的是1999年6月30号。
又匆忙走回客厅,脸上的神情激动又兴奋。打开电视机,怀旧的画面映入自己的眼帘。
把频道转到中央台,正好是晚间新闻。当主持人清清楚楚的说道1999年6月30号的时候,顾倾元不由得颤抖起来,
“真的假的啊!”
顾倾元难以置信,又抽打了几下,脸部传来的疼痛感告诉他,这并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顾倾元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一下还是无法接受,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钥匙,想到了什么,拿起来,匆匆走出了房屋。
“如果真的重生的话,楼下的刘爷爷和张奶奶应该还活着,他们大概是2010年的时候才去世的。”
顾倾元匆匆下楼,敲响了刘爷爷家的房门。
“孩他妈,你快过来听听,是不是有人敲门啊!”
穿着白色二股筋儿背心的老爷子,坐在摇椅上,把一个用玻璃罐头装着茶水的杯子放在桌上,边扇着竹扇,冲着屋里里面大声叫道。
这时,从卧室里走出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奶奶,穿着碎花布的半袖,体现着那个年代独有的风格。
张奶奶不满嘟囔道:“真是一个活脱脱的大爷,伺候你一辈子了,离门这么近都让我帮你开!”
走到房门口,张奶奶缓缓的扭动门锁,咔嚓一声,打开了房门,把门拉开一条缝隙,把头探了出去。
“谁呀?”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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