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听的众人如醉如痴,良久,古逾才道:“郁拨临走了也就走了,何必又要多事,再到钱王庄你那里走上一遭?何必又要去送百媚千娇丸的解药?这不是画蛇添足么?你尽可以说郁拨临他就是这样想的,就是这样做的。但我就是心里不服,你说我是千斤坠也好,万斤坠也罢,都难于叫我心服。”
徐晚村道:“你服也罢,不服也罢,我全都不管,我不是说书先生,非得要说到你心服口服死心塌地,方好起发你的钱财。郁拨临是如何想的,你尽可以捉了他来拷问。”
古逾道:“你这是硬挺脖项咬死口,是不说道理,是光棍无赖的行径,难于服人呐。”
徐晚村道:“我这人向来就生硬不说道理,你今日才知,可就晚了。”
瞿灵玓道:“我醒来后没见过郁拨临,更没问过他因何要来见徐先生,因何会送解药,我只能猜测。古先生,我说说,看能不能叫你心服。”
“郁拨临出任没藏飒乙的神佑堂总巡,不过是为图一点虚名,两人间没有半点情份在,有利则和,无利则散,这再寻常不过。在黄长波,隐私既让人看破,不得不杀郁拨临灭口,在郁拨临,有人既要杀他,就算双方曾是朋友,转眼也就成了仇敌,更何况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郁拨临知道黄长波起了杀机,只是一走了之,并没下手毒杀黄长波,固然是怕没藏飒乙事后追杀,也已留情不少了。”
喜欢燕云怅恨录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