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畔严肃的斜了她一眼,小胖手拿起手机给她看照片。
这一看不要紧,里面全都是她和一个面目不清晰的男的贴在一起各种腻歪各种角度各种姿势的拍,还是她愣往人家身上贴的那种……
秦也,“…………!!!”
“我,我是真不记得昨晚我去哪了。”
“这都什么东西啊!”
胡畔仔细的斟酌着她的神色,根据她这个半吊子医生的本能,她脑子里根据秦也的表现瞬间生出了上百种可能,从中提取最有可能存在的样本,进行初步推断……秦也要不就是得了人格分裂症,要不就是在逃避昨晚骂自己胖所造下的不可逆转的罪过。
鉴于秦也的专业学科是理论物理而不是表演艺术,胡畔暂时搁置了第二个假想。
“秦教授,我觉得你可能是得神经病了。”
“………哦,是吗?”
胡畔皱眉道,“精神病患者通常否认自己没有病。”
秦也昨晚喝多了被胡畔扛回来躺了一宿,她胃不好现在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烧的慌的疼。也没那个闲心接着听胡畔那来历不明的猜想。
就着胡畔跟在身后踢踢踏踏稀碎的脚步声,她准备去给自己少点热水喝喝暖暖胃。
秦也左脚刚迈出卧室门口,从厨房的方向窜过一只跑成残影的猫冲着她脚底下撞去。
没睡醒的迟缓大脑来不及操控自己的双腿保持平衡,脑袋直接磕到了实木的门上,一声闷响,利索的倒在了地上晕过去了。
胡畔一个箭步带着一身的膘冲了过去,探了探鼻息,看还有气舒了口气。
这才拍拍秦也的脸,“秦教授!秦教授!醒醒!秦教授!”
一声一声的呼唤像是从天边细碎的传了过来,模模糊糊的送到了秦也的耳朵里。
秦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歪着头,刁钻的将胡畔从上到下连带着胖出的肉坑都扫了个便,“胖子,你谁啊?”
胡畔,“………”这是又出现一个人格了吗?为什么第一句就说自己胖!!!
秦也大爷一样躺在胡畔粗壮的大腿上,见她愣神伸手弹了下胡畔的双下巴,“扶我起来啊,小胖子。”
胡畔,“…………”我不气,我不气,气死我来谁得意。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恐伤肾。
胡胖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兽医专用服务性微笑,“你叫什么名字啊?”
“罗斯·怀斯特。”
胡胖心道,我特么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这是多变态人格分裂出一个女杀人狂魔来。
秦也嫌弃的看了胡畔一眼,什么时候捡回家个这么个死肥肥,长的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来回揉着脑袋上撞的大包。
转身看着胡畔,“我把你从街上捡回来,你就这么对我的?”
“你什么时候把我捡回来的?”
秦也拢了拢头发,褪下手腕上的皮套不紧不慢的扎起了辫子,看着胡畔就像看着一个待宰的羔羊一般。嘴角慢慢的咧起一个弧度,神色平静甚至有些愉悦的看着胡畔。
胡畔浑身上下一个激灵,一下山进卧室内。
“咚”的一声闷响,是脚踹到了门上。
胡畔浑身吓得发抖到底是靠着体重优势关上了门,几下反锁上后,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门外的响声停了下来,外面的人似乎放弃了踹门,听脚步声像是走远了。
胡畔哭着拿起手机,这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手机,这是秦也的。
索命一样的声音停了下来,胡畔开始思考对策,她想了想小命要紧,顺着卧室的窗户费力的翻了出去。
宠物医院是一个独立的二层别墅。
卧室在二层,一层是医院。
胡畔靠着一身经年累月吃出来的肉垫子摔在了楼外面的草皮子上。
连滚带爬的从外面把医院大门锁上了。
秦也手里不知道从哪来的大斧子拎着去开始凿卧室的实木门。
胡畔确定把大门锁好后,迅速的躲在了一棵树后面蹲下给秦也手机里通讯录唯一的一个联系人打了电话。
幸好秦也分裂出的这个暴力人格智商不是很高认准了一棵树吊死,往死里砍卧室门。
要不胡畔这条小命估计今天就要交代在瑞士了。
也幸好秦也发疯的日子是周日,平常这条街一天就过不了五十个人,今天更是一个人都没有,要是发生在国内,现在估计都已经被大叉子叉进精神病院打上镇定剂了。
胡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见秦也她裹得像个人形棒棒糖一样的大哥,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驾鹤西去了。
这都一家子什么人啊!胡畔心想,她这是上辈子估计不把实验室炸了三个来回都对不起这么大的孽缘啊。
秦然也吓得不清,手足无措的看着秦也连续疯了三个小时。
最后打电话叫来了自己做心理医生的室友。
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个生命科学和生物医学硕士,一个心理学博士,一个是二线绣花枕头男明星。
三个人围着床上躺着的人像进行什么古老的施法仪式一样围了一圈。
站了半个小时后,绣花枕头腿有点麻了实在是参不出什么玄学来,矜持的挠了挠头皮,先开口道,“那个……你们俩不累吗?”
三个人换了个地儿接着坐下。
胡畔先开口道,“我现在知道的是她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了,第一个人格出现的没有暴力倾向喜欢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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