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悠听到他们这个要求的时候,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不可以,温止礼是朝廷要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禾洛看着简悠的神情严肃道:“简大人,本来我是不想提这件事的。但是我现在想问简大人一件事,锦织城我为简大人挡下毒镖一事,可是大人欠我的?”
简悠倒是没想到禾洛会提到这陈年旧事,最终他点了点头。禾洛笑着说道:“既然是大人欠我的,那我就问大人讨回来了。”
“你想怎么个讨法?”简悠的眼神变得危险。
禾洛笑着看着简悠道:“简大人,我萧禾洛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自然不会难为您帮我救人。不过,我要见温止礼,这件事你帮不帮?”
简悠看着禾洛半晌,想到了她在锦织城命悬一线的样子。最终像是坚定了什么决心,看着禾洛认真道:“可以,但是你不能去。”
“为何?”禾洛觉得有些奇怪。
简悠神情严肃:“因为你是要犯,不能和他接触。若是你非要去,那我就宁可做个忘恩负义之人。这件事,你要么就让安大夫代劳,要么就别做。”
禾洛知道简悠说的有道理,虽然心里很生气,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好。”
安佑良倒是没有想到禾洛答应地这么干脆,一时之间还有些惊讶。他看着和禾洛问道:“你真的不去?”
禾洛摇摇头说道:“不去。为了见他一面,放弃了能够和他长相厮守的机会,不值得。你们说得对,他一定有办法出来的。安大夫,你只要帮我看看他好不好就行了。”
“你就不想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安佑良笑着看着禾洛道。
禾洛轻轻笑着说道:“想知道,但是我更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娶我。”
“我会记得帮你问的。”安佑良笑着说道。
“那便劳烦安大夫和简大人了。”禾洛说着对二人行了一礼,“安大夫等你。”
安佑良有些担心地看着禾洛道:“你是不是太危险了?”
“无妨,我可以。爷那里就劳烦安大夫了。”禾洛说完直接离开了茶而去。
安佑良和简悠看着禾洛离开,对视一眼之后也离开了茶馆。二人来到了天牢,简悠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在门口等。
安佑良走到最里面,看到了坐在牢中看书的温止礼,一时之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似乎没有因为坐牢有一丝狼狈,整个人虽说瘦了不少,打理的依旧是干干净净。
身上穿着的囚服并没有影响他的气质,他拿着书的样子依旧是平和淡然。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温止礼抬头望向来人的方向。
看清楚是谁之后,他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倒是没想到你会来。”
“是禾洛非要来京城的。”安佑良走到了牢门前。
温止礼的笑容中带了一丝无奈:“还好她没有看到我这幅样子,不然得把这天牢掀了。”
“为何不想办法脱身?”安佑良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温止礼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简悠也问过我。我只能说,不到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安佑良扶着额头。
温止礼的语气依旧平和道:“快了,再酝酿一段时间就好了。”
安佑良听到这句话之后有些着急道:“你到底在等什么?你到底背着我们做了多少事?”
“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事情我自有打算,其他的都不用去管。这次入狱,可以说是柳陌行帮了我一个大忙。就是没有他,我都必须让自己进来的。”温止礼的语气带着笑意。
“你疯了吗?哪有人好好的想坐牢的?”安佑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温止礼抬眸看着安佑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破而后立。”
一句“破而后立”,安佑良想起了柳陌行也说了同样的话。似乎都清晰了,他看着温止礼说道:“你救柳陌行不光是为了云裳,你是为了......”
“没错,我是为了幽湖两地的精兵。”温止礼的语气带着轻松。
安佑良有些无奈道:“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要做的事太大,我这种普通百姓真的搞不懂。不过,我今天来是有样东西给你的。”
安佑良说完把一封信递给了温止礼,温止礼伸手接过,发现这封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安佑良,不知道他什么目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疑惑,安佑良笑着说道:“这是禾洛在锦织城命悬一线的时候写下的遗书,本来是想让我转交给你。后来她没事了,我就一直替她保管着,等着合适的时机交给你。”
温止礼摸着那封信,神情里带着一丝温柔。他低头沉思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看着安佑良说道:“别让禾洛回湖州了,让她去边关找楚安宁。”
“为何?”安佑良有些不明白温止礼的意思。
温止礼笑着说道:“因为就快要天下大乱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佑良的语气中带着疑惑。
温止礼只是温声说道:“去蜀地带着卿沐去避难,让禾洛前往边关,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安佑良看了温止礼半晌后,最终点了点头。见他明白了,温止礼算是松了口气,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也可以安心了。
“时间不早了,你走吧。”温止礼的声音淡淡的,安佑良见他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逗留,只能说了一句“保重”转身离开。
温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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