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冰凉的触感,难道是地板?
我睁开眼睛,果然在地板上。我坐了起来,发现这不是我的书房,这是一个病房!
“又做梦了,这回是掐自己腰好呢还是大腿呢。”说完我就掐了大腿一下,疼痛的感觉很快就传递了上来。“嗯,这感觉这真实。不对!我怎么还没醒?!”往常做梦醒不来掐掐自己就能醒,这次感觉有点儿不对劲。我猛地站了起来,开始仔细观察这个病房。
“这是什么?往上滴的沙漏?切,一定是光学效果啦。”我拿起病床旁的这个沙漏,自以为是地看了起来,但最后我发现这里面的沙子真的是从下往上滴的。“我一定在做梦!”我开始慌了,扔下了沙漏,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同时想着如何从这个可以称为噩梦的梦境里脱困。“哼!既然掐自己没用,咱就来狠的。这不有窗户嘛!按照那些电影里演的从这跳下去就完事。”边说边走,两步就到了窗边,我探出头望了下去,没想到这个病房所在的地方是百米高中之上,而且完全悬浮在半空中!
我把脖子缩了回来,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口中默念阿弥陀佛,虽然我恐高,但为了摆脱这个越来越恐怖的真实梦境只能从这跳下去了。我站在窗台上,微风拂过我的面庞,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楼房,源于本能的恐惧在拉扯阻止自己,但我再也不想在这个越来越奇怪的梦境里待下去了。我深吸一口气,还是跳了下去。在狂风呼啸耳畔后,我猛地一顿,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我感觉到了背后熟悉的塌陷感,那是床的拥抱。
我满意地缓缓睁开了双眼,本以为我会出现在那个熟悉的卧室或者书房里,再不济厕所也行啊!
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穿着奇特金白相间医生大褂的年轻男性,正有趣地打量着我。在他身后还有几个在聊麻酥蒸油茶的护士,穿着也是和我认知不符。
我一下子意识到了最坏的情况可能发生了——我应该大概也许,没有也许,就是悲催地穿越了。
我无奈地坐了起来,一副死鱼眼的样子盯着面前的医生,应该是医生吧。
见到我醒了,他递过来了一杯黑漆漆的不知名液体,我没敢接。他也没再强推,便随手给了身后的护士。他饶有趣味地开口:“我的老伙计,你应该是最不会从这窗户跳下去的人了,今天怎么想起了到外面去乘凉呢?”
听到这,我惊讶于我这副躯体的原主人竟然和这个医生是旧识,说不定能从他嘴里知道我要知道的一切。
我装作脑袋糊涂迷迷糊糊地问他:“现在是几几年了,我在什么地方?还有你是谁?”
年轻医生笑着回答:“虽然你经常这么问,但我还是得不厌其烦地回答你,现在是荒元二百五十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年,秋葵季,百夫子周,丁沟日。你在爱尔隆星域,盘沙附右线星河,三文鱼星系,翻车星,第二卫星,宏碁古大陆,神兽洛玛帝国,黑胡椒镇,凛空精神病院。至于我,我当然是你的主治医师啦,八等精神科医师,肖申克。”
“二百五十万年!这么久!!!”我惊呼,这是一个怎样的国度。等等,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是精神病?!
“我是精神病?”我指着自己问他,他摊开手点头,身后的护士小姐姐也点头附和。
我心里已经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别人穿越好歹还算个正常的生物,到我这就精神病了?岂不是要被永远关在这病房里?天啊!地啊!这越穿的起点太噩梦了吧!
肖申克看我在出神便继续说道:“你老是这样,前几次说自己是什么荒天弟弟,什么主宰者,什么终结者,什么死特了,什么宇宙即将融合,什么仇富者联盟,什么绘图砖石,什么我一定会回来的,什么三十年什么什么,三十年又什么什么,太多太多疯言疯语了,都记不住了。这回,你又是谁?”
听到他说的,我又一次被震惊了!“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他曾经说过这些名字?”我立马挺直了腰板问他。肖申克反问:“他?”“不不不,是我,是我,我曾经说过什么?”他转头提醒护士:“这个记下来,看来还是没好。”“别!我真不是精神病,我叫良秋,是个网络写手,你们不是在恶搞我吧?”
“网络写手是什么?恶搞又是什么?还有,既然这一次你想称呼自己良秋,那现在开始你就叫良秋了。我先走了,你每次都会忘掉好多东西,这个光溪球里有我们所探知宇宙界限里的所有知识,用手托着它一会就能启动了,我希望明天你可不要再问我一大堆东西了。”
“先别走啊!那个谁!如果我能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呢!”我接过光球跳下了床,追出了房门,走廊里有几位病友呆呆地看着我,肖申克回头笑着说道:“你每次都这么要求,但每次都失败了哦!”
说完他就走出了大门,我想追出去再和他说清楚,但大门有着该死的隐形禁制,我直接撞了上去,被弹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摸着屁股诅咒哪个傻逼下的禁制,一边看着两边对我傻笑的几位病友,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起身回到自己的病房。
回到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我像真的死了一样坐在了床上,看着外面时不时呼啸而过的奇特飞行器,对自己苦笑道:“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才能修仙啊,奇遇啊,遇见几个老不死什么的,关键是,这道证明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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