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东道节度使慕容树,五万兵。
江南西道节度使沈燕五万兵。
山南西道节度使孙贤达五万兵。
山南东道节度使法贞五万兵。
最近者,河北道之梦州守将魏幻景,率兵两万,一日路程至南郑也。”
正阳取地图观之,谓诸将曰:“城北三十里有墨林之险,贼兵必此经过,张桓楚、晋卿汝二人率两万兵藏伏墨林,待其过半,腰击之,河北兵可败也。”
遂张桓楚、晋卿二将率兵二出,藏墨林之中,待河北兵至。
正是:
伏下天罗待豺狼,有来无回生死地。
不过红尘一粒沙,埋没黄土谁人知。
且说梦州守将魏幻景,率兵飞速而行,恨不得顷刻至南郑,行至墨林外,副将郑礼谓魏幻景曰:“将军且止行军,待使人探墨林无害,后前行未迟也。”
魏幻景曰:“将军多虑也,如此怠慢,奇功非吾所得之,恐王氏落入他人之手,悔之晚矣,速进兵,落日之前,至南郑城下。”
遂不听良言,催马进兵,自默林东面而走,行之过半,嗵一声,炮声响,自林中张桓楚、晋卿率兵而出,腰击之。
河北兵截为两半,头尾不能顾,各自逃命,魏幻景调马来战张桓楚,张桓楚观之,魏幻景头戴七色金冠,身披五彩青云甲,手握月亮刀,骑水银驹。
张桓楚叫曰:“汝便是梦州守将魏幻景乎?尔等鼠辈焉敢染指,王妃之尊颜也。”
魏幻景对曰:“正是本将,小儿何人?来阻我捉拿反贼也。”
张桓楚笑曰:“小爷张桓楚,奉正阳将令来拿,尔等奸臣也。”
遂摇枪来刺,长枪指咽喉而至,魏幻景抬刀挡之,战马交错,未出五丈,张桓楚调马复至,一声大叫,摇枪便刺,魏幻景抬刀挡之,立小不能阻之,长枪刺入小腹,魏幻景落马而死。
副将郑礼拨马而走,正遇晋卿,一枪刺落马下。
梦州兵败散而去。二将收兵回城,交令报战事,正阳为二将摆宴庆功,复使三将领兵,堆积木石,多备弓箭,加固城墙,以待几路兵来。
诗曰:
自古战场决胜地,生死谱上留其名。
山川愁雨慕朝气,野花羡鱼游江湖。
鸿鹄欲飞垂青云,环顾四邻云蔽日。
雁雀追逐闲度日,容颜易老没风尘。
烟雾绕绕,风尘仆仆。
南郑城东门外,战旗飘扬,马蹄雷鸣,来一路兵马,此乃河东道兵马至也。
河东节度使吕广,传令离南郑东门十五里,安营扎寨,登竹台观望南郑城,见城楼旗帜飘扬,士卒甚重,城防有备也。
吕广下竹台,入大帐,聚将议之,曰:“闻正阳此人,武艺高强,善用兵,有谋略。南郑城有备也,依诸将之见,如何战之?”
副都督杨尹曰:“小将有一计,可擒正阳也。”
吕广曰:“有何妙计?”
杨尹曰:“诱正阳出城来,使重兵围而擒之。”
吕广然之。
南郑守兵,见东门外,又来一路兵落营,奔入总兵府报正阳,曰:“将军东门来一路人马,人数甚众也。”
正阳率诸将,登城楼观之,旗写河东节度使吕广,兵数十万余众,五行旗随风招展,列队齐整,锐气甚盛。
正阳谓诸将曰:“观来兵,纪律严明,吕广善用兵也,不可小视。”
正观观一阵,率众回府。
次日门兵来报,河东营出将叫战。
正阳传令,击鼓聚兵将。
正阳知晋卿年长,为人谨慎,谓曰:“晋将军出关探之,切记不可恋战也。”
晋卿曰:“诺,”遂率三千兵,出南郑东门,来战长观之。
见来将头戴银凤冠,身披柳叶甲,手握银枪,骑银灰驹。
河东将观晋卿,叫曰:“吾乃河东大将,李罕之是也。来将何人?速报姓名。”
晋卿报了姓名,催马上前,举枪来刺,白光一闪,指咽喉而至,李罕之挥枪挡之。
战马交错而过,奔出五六丈,围绕而来,舞枪交战,未走三个回合,李罕之见晋力不小,佯装败走,晋卿旗后追之。
正阳立城墙观战,见河东营,士卒频繁走动,恐有伏兵,传令鸣金收兵,晋卿闻之,止马收兵回关。
正阳闭关不战,另思御敌之策。
李罕之见晋卿回关,复来关下叫战,候之顷刻,无人出战,受兵回营。
次日李罕之复来交战,南郑闭关不出,候之半日,收兵回营。
花落有意水无情,西风不识萧郎面。
江月愁容春色归,绣楼闭幕烛光熄。
吕广见叫阵两日,正阳闭关不出,复聚诸将议之。
曰:“正阳甚狡猾,闭门不战也,为今之计,惟攻城也,正阳虽有备,南郑城小,易破耳,诸将之意何如?”
诸将皆以为然。遂吕广十万兵,分为三路,自率一路,杨尹为一路。
李罕之引一路,使三路兵,轮换攻城。
传令击鼓吹号角,督促士卒,攻打东门,立轻云梯,抛射钩绳,死命登城。
南郑城内,正阳虽闭门不战,然谨慎观,河东兵之动静,见其攻城,亲率诸将,立东门城楼督战,传令士卒,滚圆木,落青石,射竹箭,如雷鸣,暴风雨。
中者头破血流,肩背脱落,手脚折断,死伤众多,不能登城也。
吕广攻打一日,不能入城,落日休兵,回营察看兵将伤亡,伤亡者两万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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