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拉着莘梦的手笑着说:“珩儿,你错怪梦儿了,梦儿过来是跟哀家提议纳妃之事,哀家很高兴梦儿如此识大体,知道要为皇家开枝散叶…”
东方珩听到这番话脸色微变,心里极度不舒服!这个女人居然是这样想的!不阻止还大力支持!!
莘梦说道:“太后,皇上,这是臣妾分内之事,自然鼎力支持。”
东方珩说道:“皇后,如此识大体,朕甚是欣慰!纳妃之事就交给你了。”以为能从她那张鹅蛋脸上看到难过之意,却见她笑意欣欣的颔首:“是,皇上,臣妾定当全力以赴。”
东方珩不悦的起身说道:“母后,儿臣还有要事处理,先行告退。”直接甩袖离开。
莘梦蹙眉说道:“臣妾是惹皇上不高兴了吗?”神色忧伤。
太后拍拍她手背,安慰道:“梦儿想多了…好了,你就安心去安排纳妃的事。”
“这事臣妾也不太懂,斗胆问太后借个人。”
“傻孩子,叫太后多生疏,既然是哀家的儿媳妇,理应喊声母后。”
莘梦低头说道:“是,梦儿知错了,母后。”扮装娇羞。
太后颔首,会心一笑:“孙嬷嬷,你去辅助梦儿。”
“是,太后。”
莘梦起身行礼:“梦儿多谢母后,时候不早了,先行告退。”
“嗯。”
就这样,孙嬷嬷送莘梦出内殿。
出来内殿,莘梦停下说道:“孙嬷嬷,本宫还有一事请嬷嬷帮忙。”
孙嬷嬷不卑不亢的说道:“皇后娘娘尽请吩咐,老奴洗耳恭听。”
“本宫不熟悉官家小姐,选秀名册还望嬷嬷来处理。”
“这…老奴…。”
“孙嬷嬷,您就别推辞了,这事交给你,本宫放心,欣儿不懂事,办不好。”
“是,遵命。”
莘梦颔首:“有劳嬷嬷了。”话落下,转身走出去,带着欣儿回宫。
东宫
夜里,莘梦一个人躺在浴桶里,实在受不了欣儿那怨妇的目光跟那唠叨的神技。
守宫门的欣儿坐在台阶上碎碎念:“主子那个大傻子!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要!那个大傻子!大傻子!大傻子…”
纳妃的事是定下来了,皇后可谓是一举成名。
柳妃嫔听到皇后要招新纳妃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面目狰狞的嘶吼着:“好狠的女人!”自已得不到你不让任何一个人得到!把屋里的东西全砸了。
“莘梦,是我小看你了,我们走着瞧!”
选秀之事,不紧不慢的进行着,皇后毫不掩饰的当甩手掌柜,把事都交给孙嬷嬷了,除了露面过场子,其余时间都在东宫练琴练舞打发时间。
太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不管。
半个月后,选秀落幕,共有三十余名秀女入宫。
莘梦看着天空,又看着一片落叶归根,院里的花又开了。
自从上次对御花园下毒手后,隔些日子太后皇上就送一株名贵的花来,还很热心的在旁边弄个水池种了睡莲,生怕心爱的花草再遭遇不测。
两个宫女与两宫奴在花圃整理花草,这是太后调来的人,说是东宫太单调了,多点人热闹。
太监的制度已经在先帝在时废掉了,余下的太监都在殿前伺候,后宫的宫奴并非太监,只有得到皇上或太后的旨意才能踏入后宫,宫奴只能在外殿伺候,不得入内殿。
莘梦回神过来,看着欣儿两手叉腰贼扬眉吐气的指挥着他们:“打起精神来,小心点,那株牡丹是太后送的!哎哎哎!那个是皇上送的,剪仔细点!”
一晃就过了几个月,前世今生,还是今生前世?
偶尔会感叹一下,前世纠缠东方,今世也是纠缠东方,自已到底做了什么孽如此与东方氏诸多瓜葛相连?
莘梦低眼看着自已的身材,几个月的劳动成果啊!真正踏入了微胖界了,真不容易啊!
坐下来,轻抚着琴,一个多月练得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回想当时宗青最后的无奈,羞愧难当:“皇后娘娘天赋极高,微臣无能为力,请恕罪!”
心情大好,随意编曲弹奏一番。
微风轻轻吹起,拂动了她的美,那张鹅蛋脸未施粉黛,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没有倾城倾国之色,却有一番别致的美。
路过的东方珩听闻到琴声,而闻声而来,踏进东宫,便看到如此一幕。
不知何时开始,她的一颦一笑都在勾引着他的注意力。
一曲断忧愁,曲终弦断。
弦丝割破了手指,丝毫不觉得疼,收回手。
欣儿看到弦断了,立即跑过去喊道:“娘娘!您没事吧!”然后偷瞄一眼门口的皇上,还在美滋滋的幻想着皇后能得到皇上的垂怜。
一声:“宣太医。”惊扰了整个东宫。
莘梦起身看着眼前的人,福身行礼:“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东方珩伸手扶起:“皇后请起。”
莘梦不经意的错开他伸出的手,不冷不淡的说道:“皇上大惊小怪了,不过是伤了皮而已,何须劳烦太医,臣妾身体好着呢,并非娇弱之躯。”
东方珩正眼看着她,她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好似伤的不是自已,若不是她的手指还在滴血,真的以为她没有受伤。
在记事里,哪个女子伤了皮不是哭哭啼啼的,仿佛会痛得要死要活那般的烦人,从而得到男人的心疼与垂怜。
“哦,那就好。既然琴坏了,就换一副新的,赏‘焦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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