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简父,他挥挥手,“去吧去吧。”
我们在院外小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下。十点多钟的太阳还算温柔,阳光透过院里的树洒落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简天逸搂着我的肩,我顺势将头靠在他怀里,看着地上的光影在微微晃动。
“天逸。”
“嗯?”
“你干嘛突然回来了?”
他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即使我再迟钝,还是会有所察觉。
他搂着我肩的手弯过来随意把玩着我颈上的晴天项链,回道,“不是说了,正好路过。对了,我刚才看爸好像挺开心的。”
“对啊,我们这几天相处得都很好,他比我想象的要亲切和蔼。”
“那你原本想象的是什么样子?”
“唔,怎么说他也是董事长嘛,我之前以为他至少会很威严或者冷酷,然后总是板着一张脸,就像这样,”说着,我转头,朝他学着板起脸的样子。
简天逸没好气的笑了,用手捏了一把我的脸,“淘气!”
“很痛耶,你能不能别老是捏我的脸,我又不是小孩儿,你这样显得我很没面子喔。”
“哦,”他好奇的看着我,“这跟面子有什么关系,谁叫你这么可爱呢,我就是忍不住,”说完,他又顺势捏了一下。
我鼓着腮帮子,“简天逸!”
“好了,你再生气我又要忍不住捏了,跟我说说,你都是怎么把他逗笑的?”
这可是我得意的地方,我抬着头说,“我给他讲笑话。”
“什么笑话?讲给我听听?”
“好啊,那我给你讲一个打豆豆的故事吧?”
“打豆豆?”
“嗯。”我靠在他肩上,偏着头,眼睛看向远处的树木。
“有一个记者,他去南极采访企鹅的生活习性,问其中一只,你平时一般做什么呀?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他又问了另一只,它回答,吃饭睡觉打豆豆,那里一共有100只企鹅,他问了99只,回答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然后他问了最后一只,最后一只企鹅回答,吃饭睡觉。记者很奇怪,就问他,为什么别人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你只是吃饭睡觉呢?”
说到这里,我转头看向简天逸,他正全神贯注的听着,还非常配合的问,“对呀,为什么呢?”
我神秘一笑,公布答案——
“那只企鹅说,tmd我就是那只豆豆!”说完,自己哈哈哈先笑了起来。
简天也咧嘴笑了,越笑越觉得停不下来。
“谢星晴,我看跳舞倒是屈就你了。”
“你也觉得很好笑对不对。”我得意的看着他。
他两只手捏着我的脸蛋,“是呀,笨蛋。”
然后,再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我爱你,笨蛋。”
“我也爱你,天逸。”
几天后简父出院了,怕他身体再受到刺激,简天逸坚决不让他去公司,拗不过儿子,简父便留在家中休养,公司一切事务都交由简天逸在打理。
我也正始恢复了排练。
简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律师周钝和李和一起敲门进来,简天逸看到他们,径直来到会客区坐下。
“有点眉目了。”周钝看向简天逸,似笑非笑。
周钝是新天集团的首席法务,跟随简天逸多年,两人既是同事也是朋友。
周钝在律师界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一般不轻易出手,但只要出手,必是稳准狠。简氏这次出事时,他正好在国外处理一个棘手的案子,简天逸一声招唤他便赶了回来。
“怎么样?”简天逸沉住气问道。
“所有的经济纠纷背后以及牵头闹事的供应商都指向一个人。”
“谁?”
“飞禾集团,法人程子豪。”
“程子豪?”简天逸眯起眼,这个人,他记起来了。
“你是不是打他了?”周钝锐利的眼睛上下审视着他。
简天逸没有说话。
看他的神情,周钝便已了然于心,他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讶然,“这不像你的风格,你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你能这么冲动,难道,是因为——”
他突然一顿,旁边的李和不自主的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显然他对这个原因也充满了好奇。
“女人。”周钝满足了他的好奇。
“他该打。”简天逸面无表情的说道,这句话显然是承认了,“不过,就凭他,翻不出这大风浪,我猜背后应该还有人。”
周钝将整个身子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点头缓道,“没错。我也这么认为。至于是谁,我还在查。”
“经济纠纷的事情你得抓紧了,现在银行冻结了大部分资金,要再不解决,简氏怕是要撑不住了。”
“这个我心里有数,再给我一点时间。不过,我还有一个发现。”周钝看向简天逸,语气变得神秘,“简氏逃跑的财务总监是程子豪的一个远房亲戚。”
“md,这也跟他有关系,我还真是小看他了。”简天逸没忍住骂了一句。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周钝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站起来,“我先走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两手准备,最好再找一家投资公司。有人在暗中收购简氏股票。”
简天逸表示了然。
他心里已有了一些头绪,简氏那几个大规模的新型投资项目,估计也跟逃跑的财务总监也脱不了关系。
独自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差不多快到下班时间了,拿起钥匙走了出去。
简父出院后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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