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一预感到不妙,想推开他,奈何一点儿劲也使不出,只能含糊不清的做最后的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挣扎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没有说过一样,轻得很快便淹没在酒吧的喧闹之中,周围都是沉浸在自己或痛苦或放纵情绪中的人,根本无人在意到她此时的处境。
在她濒临绝望的时候,一个凌冽的声音传来——
“放开她!”
男人闻声一惊,眼神不由得朝发声处看去,随即脸色变得惊讶和恐慌,“三,三少,这,这妞是你的人?”
方维奇铁青着一张脸,愤怒的情绪似乎一触而发。
男人见状,慌忙解释道,“我,我什么也没做!我发誓,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方维奇没有理会,直接把叶千一接过来抚进怀里,狠厉的眼神看向旁边呆着的男人,“还不快滚!”
“滚滚,马上就滚。”男人结结巴巴说着,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家,那可是在黑白两道上都威望震耳的家族,方家三少,他可得罪不起,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等那人跑走了,方维奇才皱眉看向怀里的女人,脸蛋绯红如熟透的苹果,更显嫩滑水润,娇艳欲滴的红唇半张半合,她这个样子,任一个男人见了也不免心生异动。
叶千一只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转进了另一个怀抱,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得多想,吃力的呻吟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方维奇叹口气,语气温柔的说道,“千一,是我。”
叶千一的瞳孔明显的瞪大了,脑袋使劲往上仰起想看清楚说话人的脸,嘴上惊喜的喊道,“天逸?天逸!”
方维奇身体一滞,很快又回过神来,一言不发的将她扶进旁边的一个包厢。
在简天逸忙于工作的这些天里,谢星晴却是另一种状况。都说男女思维存在天南地北的差异,现在看来,倒是一点不假。
虽说谢晴晴已恢复了每日排练,可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每天每晚甚至每时每刻,她都不由得想起她那悲哀的爱情。
直从那天早上简天逸来过电话之后,这么多天过去,他居然音讯全无,甚至连信息都不曾有过。
没错,她是回过他信息说同意暂时分开,可女人不都是善变的,何况哪对情侣不闹别扭,哪个女人不希望对方能在闹别扭时哄一哄自己,可是那个人,竟然无动于衷。
而自己,因为爆棚的自尊端着,也断然做不出先主动联系对方。
谢星晴的一颗心每天都在猜想与失望与难过中煎熬。
难道,那个人是铁了心要分开吗?
她每天都看了无数遍手机,每次电话一响起就全身紧张,接着又立马松泄下来,没有一个电话是他打来的,没有!
绿茵的电话倒是有打来,还兴高采烈的说她回上海了,要长久居住,她们约了隔天见面。
两人吃完饭后她提议去唱歌,绿茵也兴致盎然,还嚷着她要不唱不休。
谁料,一到k歌房,屏幕完全被她一人给霸占了。
她点了庄心研的《她以为》,接着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唱着。
你既然无情
她也该放手
何必痴痴傻傻纠缠不休
…….
歌声情凄意切
如怨如慕
如泣如诉
绿茵是彻底看傻眼了,这哪里是在演唱,这分明就是血泪的控诉!一双好看的秀眉不自觉的拧起,这傻妞,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
又一曲唱罢,她依然没能从悲情的歌声中缓和过来,一下扑向绿茵怀里,梨花带雨,“绿茵,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
绿茵听她这么一说心疼死了,一面轻拍她背一面伸手去拿纸巾。
“噢,没事,没事啊,有我在呢。”
“不行,我还要再唱一遍。”她吸吸鼻子,坐直身体,眼神坚定而决然,转身又点了一遍重唱。
绿茵递纸巾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听到快吐的片头曲又响起了,唉,她叹口气,认命的靠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她。
她站定在屏幕前,拿着话筒严阵以待。
以后的以后
你是谁的某某某
若是再见
只会让人更难受
......
这一次,她唱得更加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歌里的“你”此刻要在她在面前,估计已经被她的哀怨杀得体无完肤了。
绿茵见她如此投入尽性,终于也按耐不住,索性也拿起话筒加入了合唱,于是,两个如花似玉身材姣好的女人,对着ktv屏幕用歌声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被无情抛弃的悲惨命运。
门外不时有人经过,都忍不住往里面瞧上一眼,这估计又是哪个负心汉造了孽呀。
终于,唱累了,她跟绿茵双双倒在沙发上,绿茵喝了一大口水后,用已经沙哑的声音问她,“现在可以说了吧,究竟怎么回事?”
她就把叶千一找她以及后来发生的事简单叙述了一下。
“嗯,这的确是很难选择。”绿茵用手托腮,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像简天逸这种身份的人,你让他抛弃事业,好像的确不太可能。”
“诶,齐绿茵,你是哪一边的?你是谁的朋友呀?照你这么说,我被甩就是活该咯?”
绿茵立马朝她笑笑,“我当然是你的朋友,我这不是就事论事嘛。但是我之前也看过好几期有关简天逸的采访,凭我的直觉,他也不像是个会出卖自己的人啊?”
“真的?”谢星晴不免眼露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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