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徐大力被谢鸣书拽着衣领,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么?你不知道?不知道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谢鸣书气不打一处来,质问徐大力道:“你是怎么做事的,闲杂人等你也给放进来?”
徐大力被其质问得哑口无言,一声都不敢吭。心中却将李逸骂了千百遍。早就告诉过他了赶紧离开这里,这个傻小子非不听,不仅不走还尽给他惹麻烦。现在好了,不仅他要被骂,以谢鸣书的脾气,他现在想走恐怕也不可能了。
果不其然,谢鸣书将徐大力用力地甩开,矛头指向李逸,说道:“你擅自闯入私人地界,并且辱骂我,这事可没那么容易完。”
“私人地界?我进我自己的地盘,有问题么?”
李逸看着谢鸣书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谢鸣书五十多岁,头发自然卷,啤酒肚一看就是个很有“分量”的人。
谢鸣书听到李逸的话后,不禁哈哈大笑:“真是笑死人了,你说这地方是你的地盘?”
“有问题?”
“来人啊!”谢鸣书大喊了一声。直到他喊完方才意识到目前庄园内的工作人员都走得差不多了,就算他喊恐怕也没人来,守卫之中也就只剩下徐大力一个光杆司令。
“好,你给我等着,我已经录音了,我现在就报警----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每说的一句话都会当做呈堂证供!”谢鸣书拿出自己的手机就开始拨打电话。
反观李逸,一脸淡定地站在原地,任由他打电话。
甚至他还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快点。
李逸的神情让谢鸣书反而有点怀疑自己起来。
他什么意思?
莫非以为我不敢报警不成?
“怎么回事?”
这时,大厅内又出现了三个人。
为首处是一名四十多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国字脸男人,他穿着灰色的西装,领带笔挺,从穿着便可以看得出来此人的行事风格与态度,是一个较严谨的人。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似乎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看到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徐大力脸上一喜,赶忙迎了上去:“黄主管,你总算回来了。”
“怎么回事?”
黄响刚回来,就看见了谢鸣书与李逸对峙的场面,皱了皱眉。
“是这样的,这个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混进来的,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这里的新老板。”徐大力苦笑着简短说明了情况。
黄响先是皱着眉,随后惊讶地看向了李逸。
“是他?怎么这么年轻……”黄响下意识地喃喃说了一句。
“什么?”徐大力不明所以。
“没什么,行,我知道了。”
黄响对徐大力说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段时间了。”
黄响暗叹了一声,看来他刚才还是不应该临时出去的,李逸人都过来了他竟然还不知道。
眼下的情况……似乎有点麻烦?
“黄主管,现在怎么办?”
黄响拍了拍徐大力的肩膀说道:“没事,我来处理。”
……
于是黄响朝着李逸和谢鸣书那里走了过去。
谢鸣书看到他,立刻道:“黄响,你来的正好,让你身后的那两个保安赶紧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
“谢主管,我觉得你可能弄错了什么。”黄响先是笑着和李逸打了一个招呼,随后才继续对谢鸣书说道:“他就是你恨之入骨的庄园新任主人,李逸。”
“什么?”
场面寂静了刹那。
徐大力的下巴差点要落在地上。
啥?他真的是大老板?
有没有搞错!
徐大力汗流浃背,仔细回忆了一番,刚刚他应该是没有跟李逸产生什么冲撞吧?他可不想失业!
谢鸣书听到后也同样是懵逼的状态。
李逸,就是他?
不过很快,谢就冷静了下来。
他是李逸又怎样?
被他知道自己在背后骂他,那又怎样?
谢鸣书很确定一件事,李逸应该是不敢动他的。
他在这个职位上呆了很久了,不论是庄园还在江畔月手里的时候,还是董瑶接管之后。因为有江会容这层关系,谁要动他,都必须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李逸虽说是庄园新任老板,但名不见经传,谢鸣书不认为他胆敢拿他开刀。
有恃无恐,说的就是谢鸣书。
“原来你就是李逸啊。”谢鸣书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李逸一番:“你就是那个人傻钱多的李逸?动不动就把耗资几十亿的庄园拆的一毛不剩,果然闻名不如眼见,果然只是个啥也不懂的毛头小子。”
“李逸,这人是谢鸣书,是江会容的配偶。”
黄响在李逸的身旁小声说道:“对于你让拆除庄园的计划,谢鸣书十分生气,也就是他从中作梗,三番五次阻挠,才拖延了不少的进程。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跟他硬来,连董瑶都要顾忌几分他身后的江会容。”
黄响是怕李逸年轻气盛,属于善意的提醒。
但是黄响还是不够了解李逸。
面对谢鸣书的一席冷嘲热讽,李逸只说了一句话:“惊蛙不可语天,拟于虚也,夏虫不可语冰,拘于时也。随便你怎么想怎么说,那也仅代表你个人的想法而已,因为你已经被开除了。”
“你说什么?”
谢鸣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今天才是他和李逸的第一次见面。而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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