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么一出闹剧,宴会的后半段就没有开头那般活跃了。
加上有洛栖惊艳众人的舞剑在前,各家小姐们也都没了兴致上场展示,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丞相嫡女更是记了一笔。
毕竟谁也不甘心做个陪衬不是。
宴会结束,丞相携两个女儿出宫,路上不少大臣们都上前搭话。
有一部分是想要奉承一下,因为丞相的女儿要入后宫,若是能够得到皇帝的青睐,那可是个好的机会。
而另一部分,则是早就有梁子在的,过来奚落一番的。
毕竟得了个“没什么大用处”的嫡女,怎么能不抓住机会来看笑话?
在这京城中,谁不知三皇子是最有可能当选太子的人,也是最有可能承袭皇位的皇子。
若是当上了三皇子妃,那就相当于提前半只脚坐到了皇后的位子上。
这种机会,各家几乎是挤破了头想要争取。
现在最有竞争力的人选已经被排除,对他们来说,岂非一大幸事?
“哈哈哈,丞相,可千万不要太过伤心,再不济,这孩子还能嫁个商人不是?”一个早就和丞相有过争执的大臣走到了丞相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
这种用着最自然的语气,说着在别人家伤口上撒盐的话语的人,也是最阴险的。
他不像是直接砍你一剑那样疼痛过后还可以包扎,可以医治,而是更像是****,一点点在你的心里发酵,难以根除。
“你!”丞相被这话噎住,一时间也不知该反驳些什么。
“丞相大人,你莫不是生气了?诶呀,你这不还有个要进宫的女儿嘛,虽说咱们皇上是出了名的专宠,但咱相信,没准这孩子就打破了后宫独宠的局面呢。”
那人笑着拍了拍丞相的肩膀,一副安慰的模样。
丞相的确是很生气,但总归对方说得倒也都是实话。
如今洛栖被国师明言不可与皇室扯上关系,便是已经废了。
洛婴又被指名给了那个死心眼的皇帝,多半进了宫也见不上几面,就算分到了几分恩宠,有了皇室血脉,又怎么可能争得过三皇子?
现如今还未出宫,他也不好直接对尚书说些什么。
他们在朝堂上明争暗斗,私底下拌嘴吵架也都是常态了。
虽说是有些生气,但他也不好发作,如今也就只能吃个哑巴亏,就算了。
洛栖虽说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这个便宜爹爹,但如今别人欺负到了自己面前,总不能再当个哑巴。
看着咬牙切齿,但碍于面子不好出口的丞相,洛栖下定了决心。
“伯伯好,你就是礼部尚书大人么?”洛栖上前一步,笑盈盈地问道。
那人一听,还有些吃惊,但还是点了点头。
洛栖见对方上钩了,接着说道:“虽然我近几日才入京,但也能够经常在街边听说您的名号呢。”
“哦?什么名号?”尚书有些得意,很显然,他以为是百姓们都在传颂他的功德呢。
“自然是尚书大人的丰功伟绩呀,虽说尚书大人为人低调不张扬,但是您做的那些事情,老百姓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记在心里呀。”洛栖说道。
这么一听,尚书大人态度都变了,心中暗道这孩子不像她那个倒霉爹,会说话多了,赶紧问道:
“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还有人作了个打油诗,尚书大人可要听上一听?”洛栖循循诱导道。
“说来听听?”
洛栖想了想,说道:“雁过拔毛谁未闲,暗室金条哪里藏。金银珠玉身上戴,妻妾成群可承欢。审势度时该应景,抛柴引火易烧身。”
此话一出,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丞相都有了变化,忍不住低声笑了几下。
而尚书一开始本还满脸红润,非常欣喜,在听了洛栖的第一句之后,便变了脸色,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整张脸都红了。
是羞红的。
尚书自以为他做的那点事情拿钱压了下去就没事了,万万没想到,他堵住了官府,却没有堵住悠悠众口。
“你!”尚书恼羞成怒,伸出他那肥胖的“猪爪”,指着洛栖。
“尚书大人怎么了,难不成生气了?我自小长在乡下,不识几个大字,也不晓得这诗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搞错了,不是歌颂你的事迹的?”洛栖灵活地躲开对方,说道。
这样伶牙俐齿的孩子,虽说是在有意捉弄他,可他堂堂朝廷官员,怎么能够和一个孩子计较。
“丞相大人,还是好好抽空教一教这孩子吧!”尚书自知说不过洛栖,便又将话题转到了丞相身上。
洛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冲着尚书低声说道:“尚书大人,百姓口中的这些个事迹,皇上还不知道吧?不如......”
“算你厉害,我们走着瞧!”尚书自知自己不占理,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匆匆离开了。
反正再怎么能说会道也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身为朝廷重臣,想治她,还不是绰绰有余?
看着尚书走远,洛栖嘁了一声,朝着那个方向翻了个白眼。
刚刚转过头来,还没看清丞相的反应,便被跟在身后的洛婴抢了先:
“姐姐,虽说你不懂什么规矩,可这毕竟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如此放肆,万一连累了爹爹怎么办?”
看着对方惺惺作态的丑恶嘴脸,洛栖撇了撇嘴。
她还没嫌弃她那个便宜爹爹呢,哪里有他嫌弃的资格?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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