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洒在屋内,周围十分安静,只有若隐若现的呼吸声。
洛栖慢慢下了床,将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了自己的脸上,用一根粗绳将自己的长发随意扎起,换了一身行动方便的衣裳。
轻声打开房门,观察过屋子附近没有人后,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
她这是想要去先探一探,看看哪里最有可能放着她母亲留下的信物,顺便熟悉一下地形。
好在夜晚国师府中似乎没有守卫,所以她这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
在安全的同时,洛栖不免心中暗自吐槽,偌大的国师府晚上都不安排护卫,能不丢东西吗?
看来她明天得去好心提醒一下林牧川了。
这一路走过来,洛栖发现房间全部都暗着,只有走廊上点着灯,不免也有些好奇。
林牧川心这么大?
忽然发现前方似乎有一间亮着的屋子,洛栖顿时来了兴致,想要去看一看。
周围的屋子都熄了蜡烛,就这一间亮着,难道不奇怪吗?
走到那间屋子的窗子前,洛栖蹲在墙边,顺着窗子的缝隙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排排架子,架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小摆件,个个看起来价值不菲。
就是不知为何,洛栖总觉得这架子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对,她梦里的那个场景,似乎和这里有点像?
洛栖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确认一下她记住的几个关键地方,便站得高了些,有些费力。
但是屋内,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影子早就映到了窗子上,透入房中,被房间中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窗子开的缝隙实在是有限,洛栖根本就看不清了,有些生气,抬脚踹了踹墙。
“谁?”屋内忽然传出了林牧川的声音。
这一个字吓得洛栖直接蹿到了一旁,贴着墙站着不敢动弹。
心脏跳得极快,可她刚刚看了半天,并未看见林牧川啊?
不对,大晚上的林牧川不睡觉在这屋子里面待着干嘛?
洛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纠结哪个问题了,只能在心里祈求着不要被林牧川发现她在这里。
不过她一向不太幸运就是了。
这不,林牧川的声音惊醒了守在他屋子房顶上的侍卫瑞霖。
瑞霖自小习武,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武功更是强劲,正是因此,林牧川才将他收在了身边。
同时这也是国师府晚上不需要侍卫的原因:有瑞霖一个便够了。
更何况国师身怀异术,真的动起手来,也很难说得出谁胜谁负。
再加上,国师府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冒险去偷窃的东西,反正林牧川是这样觉得的。
瑞霖一听到林牧川的声音,立刻便清醒了,直接一个轻功便下了房顶,想要赶紧捉住那贼人。
洛栖自然也听到了瑞霖的动静,以为是来抓她的,直接拔腿便跑。
她今天晚上偷偷跑出来的事情还是不要被发现才好。
而在另一边,瑞霖跳下来后便只看到了一道黑影跑了过去,他刚想去追,便被自家主子拦了下来。
“瑞霖,别追了。”林牧川的声音再一次从屋内传来。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瑞霖有些疑惑,在林牧川的身边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主子,为何不追?”
“没有必要。”林牧川淡淡说道。
这更加让瑞霖奇怪了:“为什么?前几日咱们府上刚丢了几样东西,没准这回来的便和上次来的那些有所联系呢?”
林牧川听了,也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解释。
他其实一早便从身影中看出了今日那人便是洛栖,至于她的目的,他并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还不是时候。
说起来,国师府前两天丢的东西,也并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偷窃之人的意图很明显不在于那几件东西,而是想要给他个下马威,警示一下他。
其实他一早便知道了,但是和洛栖见面的那一天,他还是答应了对方的提议,帮了他。
他那日出现在丞相府中并不是没有原因,而是他一早便预测到了自己命中会有一劫难,更恐怖的是,那劫难不是事,而是人。
这很显而易见,就是情劫。
他很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于是便顺着预测的方位想要去探寻一番。
知道了那劫难应当是和丞相府刚刚接回来的嫡女有关后,他便没了什么兴致,本想直接离开,却被吵闹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再然后,便见到了洛栖。
他向来不信命,直到现在也是。
......
洛栖从黑夜之中狂奔,察觉到身后没有动静之后便停了下来。
再三确认之后,转身进了安排好的那间客房。
屋内小蛮仍在睡着,且睡得十分香甜,面上还有些淡淡的笑意,仿佛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洛栖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赶紧将自己面上的黑布扯了下来,猛吸了几口气。
随后将自己的衣服换回,将这些东西一并收好,扔到了一旁。
虽说今日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但她隐隐约约之间,觉得那信物就在今日的那间房中。
并且若是想要晚上偷偷潜入来寻,以她之力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寻找信物的事情,恐怕还是要从长计议。
实在是有些累了,洛栖收拾收拾,便直接躺到了床上,也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她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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