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哪里抵得住门外那么多人的攻势,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洛栖在暗室中看见的最后一幕就是小二被门外的力量弄得连连后退,同时门也被猛地打开了。
好在在门开的那一瞬间,暗室的门也被紧紧的关上了。
洛栖与外面的一切隔绝开来,只得凑到门边,想要偷偷听一听外面的动静,生怕小二出什么事情。
奈何魏舅公在修建这间暗室的时候可能为了做好保密,所以这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洛栖的耳朵紧紧贴着墙,也听不到什么。
无奈之余,洛栖只能够在心中默默祈祷小二不要出事情。
同时她也暗下了决心,绝不能够让小二的这一番好意浪费,若是这一行什么都没有找到,那岂不是白白让小二受了这样的苦。
洛栖站定后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间暗室她这是第二次进来,上次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很是好奇了,但是那时候没有时间细细观察,现如今可算是有了机会。
这间暗室不大,但也还算宽敞,屋内的设施也和外面那间屋子的设施有异曲同工之妙。
魏神医本人就是个极为简单,生活也比较单一的人,更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所以住的地方也冷清,简单了一些。
暗室里面除了一张床,一桌一椅,和一个比较巨大的书架之后,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摆设了。
对于暗室中出现了的这张床,洛栖很是疑惑,甚至觉得这有些突兀。
在暗室之中放床?难不成魏舅公时不时还来暗室睡上一觉?
洛栖将心中的疑问压制到一边,缓步走到了桌椅旁边。
要是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说,若是在临走之前写封信什么的,走的又匆忙,大概率就直接将书信放到桌上了。
可是洛栖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看了一遍,甚至还将东西都拿起来,查看过,可以确认这底下没有押着任何东西。
洛栖叹了口气,坐到了椅子上,忽然眼尖地发现了一点细节。
桌上的笔墨看样子肯定是在不久前动过的,而且这椅子的位置,明显就是有人在这里坐过,在桌子上做了些什么之后,才站起来导致的。
所以以她现如今坐的这个位置,是完全够不着桌子的。
魏舅公走之前肯定在这里写了什么东西,但是写完之后,没有将东西放在这里,而是放到了别处。
可是外面的房间她已经找过了,几乎不可能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能想到的她又都找了。
而暗室里面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才是。
洛栖坐在椅子上发愁,一抬头,忽然瞧见了自己正前方的那个超大个的书架。
书架上面摆放着的都是些各式各样的医书,暗室里面放着的还都是些珍贵的,都是洛栖听都没听说过的,更看不懂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内容。
她猛地坐起来,跑到书架前,伸出一只手来,在这一排排书卷上面摸索着。
果然,在一处许多本书叠在一起的地方,洛栖发现,其中一本的位置和其他的不太一样,明显有动过的痕迹。
她赶紧将那本书抽了出来,就在抽出来的那一刻,书底下压着的一张纸被带了出来,掉落到了地上。
洛栖见状,赶紧先将书放到了一旁,蹲下身来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捡起来。
将纸摊开,果然是魏舅公写的,开头便是一句:栖儿,虽然很不希望你能够找到这里,但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舅公已经不在京城了。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语,洛栖仿佛能够看到魏舅公站在自己的面前,正温声细语地对着自己说话。
洛栖接着往下看,脑海中自动出现了魏舅公对自己说话的样子:
“栖儿,舅公这次出行,怕是回不来了,本来答应了你,要教你本领,让你不再被人欺负,现如今也只能食言了。”
“但舅公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你和你母亲一样好强,那时候她便是如此。”
“若是你瞧见了这封信,那便去将我留给你的东西拿着吧,拿到之后去找牧川,他会告知你如何使用,如何操作。”
“我不在的这期间,你要收敛锋芒,万事不可强出头,若是遇到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找牧川,他还欠着我人情,我也已经说好了,我不在的期间由他来看管你,你要听话。”
“还有,你母亲的事情,那其中有许多的隐情,听舅公一句劝,不要再去理会那些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重蹈覆辙,这才是最紧要的。”
“舅公想,你母亲应该也不愿意你为了这种事情操劳,也不必太过要强,做父母的,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栖儿没有回京,便在那小乡镇里安安稳稳地度日。”
“就说这么多吧,希望舅公还有机会能够回来,能够再见栖儿一面。”
“舅公最后再提醒栖儿一句,小心身边人,有的时候,看似真心,实则假意,尤其是那些个不知底细却向你主动示好的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拿了东西,看了这封信之后,不要再来医馆了。”
信的内容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可洛栖总觉得,魏舅公似乎还没有将自己的话说完。
她又反复将信看了几遍,摩挲着上面的笔迹,心中涌上一股子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伤心之余,她总觉得魏舅公的话里话外之中似乎还在朝自己暗示着什么。
只不过她现如今还不太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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