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不是投靠我大米利坚,何时又成了光明教会的人?”
“呃……”
“嗯?”
所谓关心责乱,红袍主教阿萨斯想到到手的鸭子飞走,一时被气昏了头。
现在冷静下来,慢慢也琢磨出不对味来。
“你说你叫伊雷什?”
“是的,阁下。”
“你呢?”
主教把目光扫到楚飞羽身上。
“来了。”
楚飞羽心中一紧,当下硬着头皮道:“尊敬的主教阁下,属下是吉尔,吉尔-鹰邦邦。”
“吉尔……”
“布道长?”
光头大胡子的老者闻声,悄悄伏在主教的侧边耳语了一番。
“好大的胆子。”
红袍主教皱起眉头,“竟敢哄骗我,我光明教会何时有你俩这号人物?”
“哈哈哈”
里昂长笑一声,恨恨到:“还不快放开我们,抓住那两个铁棘花余孽!”
“等等!”
“主教千万不可受这些异教徒的蒙蔽!”
伊雷什这个时候仍然满脸正气,就差把我是忠臣写在了脸上。
“我虽身在贼营,但没有一时半刻不心向光明神。”
“尤其是您老人家,尊敬的阿萨斯阁下,属下仰慕已久!”
“等到您派出的神仆潜入铁棘花堡,属下便立刻改邪归正,尽心尽力为光明神服务,还望您明察。”
“我派出的神仆?”
“正是!”
伊雷什说完,转头看向楚飞羽,脸上带蜜汁微笑。
楚飞羽感觉这房间里的气氛怎么微妙了起来,话说你们都看我干吗?
他不动神色地往后退了退,发现伊雷什的嘴角越咧越大。
“哈哈,吉尔你还要隐藏到什么时候!”
“嗯???”
“从你来到铁棘花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主教大人派出的密探,咱哥俩隐藏这么久,是时候亮明身份了!”
汗……
看着洋洋得意的伊雷什,楚飞羽脑门流下一排黑线。
我是光明教派来的内奸?
俺自己怎么不知道捏!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这或许有点误会……”
“吉尔!”
伊雷什的脸色沉了下来,“隐藏自己的身份是特务的基本守则,你已经证明了自己对光明神的忠诚了。”
“这里全是自己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特么真不是啊!
等等……我还真可能是!
楚飞羽似是想到什么,心中豁然开朗。
他集中起全身注意力,猛地碰触向左肩。
“嘶!”
随着阵渗人的嘶吼声,一支银白色的狰狞触手从他的肩膀上窜了出来。
这只普拉卡有种莫名的金属美感,身上银白色的筋脉似是雕刻出来一般,一看就不是普通教众身上那种地摊货。
咯吱咯吱,
随着楚飞羽的普拉卡出现,在场黑袍教众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他们身体里的寄生虫似乎受到了什么召唤,各种狰狞的触手纷纷钻出来。
“嘶吼”
“成熟期的普拉卡……”
一旁的布道长张了张嘴,心中波涛汹涌,此人寄生虫的等阶居然比自己还高一点,真是后生可畏啊。
“看到没有!”
伊雷什给楚飞羽使了个眼色,面上显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色。
全场慢慢寂静了下来,事实胜于雄辩。
能掌握如此等阶的普拉卡,必然是教会高层。
因为普通的教众只保留有很低的自我意识,几乎受普拉卡主导。
而光明教会的核心人员寄生的则是支配性普拉卡,很宿主之间的关系更像互利共生。
从某种程度来说,被支配型普拉卡寄生的人类,就相当于进行了次无害的进化。
呼……看来暂时震住他们了。
其实楚飞羽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能不能糊弄住这群狂热教徒。
但既然他掌握有高阶普拉卡寄生虫,就有了冒充的先决条件。
再者他寻思光明教会教众这么多,每天都有新的变异感染者,难道头头都能全部记住?
事实也确实如此!
红袍主教此时心中一片狐疑,在他的记忆中,成熟期的普拉卡都是有数的,难道随着始祖普拉卡的复苏,带动了其它普拉卡的进化?
这个猜测让他对始祖普拉卡越发势在必得。
“嘶吼!”
红袍主教微微抬手,身上忽然传出一种诡异的嘶吼声,闻声乱舞的普拉卡群纷纷缩回宿主的身体。
咯吱咯吱。
在这密闭空间里,看着根根狰狞触手蠕动着缩回人体,绝对是一种及其惊悚的体验。
绕是几名执行者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由得脸色苍白起来。
这就是支配型的普拉卡吗?
楚飞羽偷瞄了一眼,面上神色不动,心中却波涛汹涌。。
不同于他的冒牌货,红袍主教的寄生虫似乎拥有某种精神控制效果。
虽然无法影响他的寄生虫,因为他的这只普拉卡本身上已经算一种活体道具了。
但是楚飞羽能敏锐的感觉到,随着那声诡异的嘶吼,一种无形声波悄无声息地传了出来,让他的气血一阵翻涌。
而接受声波的普拉卡群似乎能读懂这种需要,并做出应答。
这就能实现寄生虫们跨宿主交流,细细想来,这绝对是一种极其可怕的进化。
是否意味着,普拉卡掌握了语言?
楚飞羽使劲摇了摇头,驱散了眩晕感。
他怀疑精神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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