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这是啥情况啊.....”傅秦生扯了扯嘴,不知道该如何问,刚才发生的一切差点冲垮了他的三观。
“如你所见,那老头非要我做他徒弟.....”楚曜有些无奈,“可能是太兴奋了,所以精神可能有点不正常。”
“师弟你是.....同意了?”傅秦生有些吃惊,却见楚曜轻轻点了下头,“好事啊,哈哈哈,这样你的资源算是不愁了,我可是听说这些炼丹大师各个都富得流油啊,你可真是好运啊!不过.....你不是没有火属性吗.....怎么.....”
“嘿嘿,秘密,天色也不早了,师兄早些回去休息吧。”楚曜一边向自己的洞府走去,一边说道,“对了,这次还是多谢师兄你了!”
“害,其实我也没有帮到什么忙的。”傅秦生觉得受之有愧,见师弟已经走远,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了,“师弟也早些休息吧。”只是心里,傅秦生还是羡慕的,自己连育灵师都没有当成,师弟却被人赏识成为了炼丹师,傅秦生内心不禁有些刺痛。
“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而此时的他们却都忘了,可怜的洛东已经在门外等了整整一个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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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雨蝶火急火燎地赶回了珲月城,推门进屋刚想开口询问大伯父亲的情况,却见屋内众人面色凝重,个别的还受了些伤,整体看上去显得非常狼狈与无奈。
司徒雨蝶只能把想说的话又重新咽回了肚子,现在似乎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是雨蝶回来了啊。”司徒明有气无力地说。
“是雨蝶姐回来了!”
“雨蝶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大家仿佛找到主心骨了一般。
“我回来晚了,抱歉。”司徒雨蝶见大家如此热情,而自己却只关心自己的父亲不禁有些羞愧,“大伯,二伯,你们这是......”
屋内加上司徒雨蝶也就五口人,其余四人分别是大伯司徒明,二伯司徒宇,以及大伯的儿子司徒雨润和二伯的儿子司徒雨泽。此时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缠着一些绷带,脸上有些於肿,其中以大伯司徒明伤得最重。
“这....哎,就是猎兽时出了点问题,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司徒明说得轻描淡写的,但司徒雨蝶却是观察到,他们身上的伤口似乎并非是妖兽所伤,妖兽造成的伤口怎会如此整齐且利落,这分明更像是刀剑所造。
“大伯,您这就别瞒我了,您刚才那个借口您自己听了会信吗?”
“这......”司徒明有些犹豫。
“爹,咱们就告诉雨蝶姐吧,她总归是会知道的呀。”
“是啊,大伯。”司徒雨润两兄弟倒是觉得没必要隐瞒了,因为根本藏不住。
“是不是和我爹的事情有关?”司徒雨蝶的直觉一向很准,自己这个家族做妖兽材料的生意也有些年头了,名声还是有一些的,不至于被人砸了场子,那么便只能是父亲的事儿了。
“哎......没错,确实是三弟的事儿,只是我这伤确实和此事无关.....”司徒明都没脸继续说,就是自己被气浪砸到了城墙上,摔出了一个重伤,他都觉得丢人。
“那我爹他.....”司徒雨蝶试探地询问,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还在地牢里......雨蝶啊,你也看到了,为此我还有你的两个弟弟也都受了伤。”司徒宇第一次开了口,声音低沉,有些阴郁与悲哀,和之前谈笑风生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您是说.....”司徒雨蝶都没敢往下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二伯会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前去劫狱,这是多么愚蠢的做法啊!
“你们这是疯了吗?皇城之地尽在神帝的掌控之中,你们居然会想到去劫狱?”
“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嘛......时间紧迫我们只能出此下策。”司徒明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力,“前些日子到了三弟回来的时候了,我却迟迟没有等到他回来,恰逢影圣陨落,我也是费了极大力气才打听到.....三弟他涉嫌帮助温御史逃脱....被抓了!”
司徒明眼里充满着哀伤以及惊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三弟会卷进这件事,他只知道进入了神国地牢会是怎样的下场,可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便是独霸皇权下平民百姓的悲哀,他甚至还要担心会不会因此牵连到全族,所以他才紧急召回了司徒雨蝶。
“爹怎么会.....”司徒雨蝶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如此涉险的事,“会不会是搞错了?”她记得自己离开家的前天晚上,父亲可是叮嘱过她不要参与神国的任何行动,哪怕再小也不要,他怎么自己就.....司徒雨蝶不明白。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司徒明抱头痛哭,这次劫狱的失败确是揭示了一个结果——他们真的无计可施了!
“三叔他.....会不会被砍头啊!”司徒雨润小声说道。
“润儿!不要胡说!”司徒明全身一哆嗦,立马出言呵斥。
“爹....我....”
“够了!你三叔一定会没事的.....”
“大哥,他们证据确凿,我们还能怎么办.....”司徒宇有些颓然的说道,他感觉已经是黔驴技穷了,即便他并不甘心。
“那...我们就这么...这么干看着?”司徒明声音有些颤抖,这可是他亲三弟啊!
“这个....我再想想办法吧,我有几个师兄妹就在皇城,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还请您先把您知道的详细情况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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