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琅破门而入,一个披头散发,舌头拉出来老长的怨鬼正拿着一把菜刀,准备砍下去。
苏琅琅祭出暮云扇,暮云扇直插向怨鬼的心脏,扑哧一声没入,那女鬼哼都没哼一声,脸上反而露出了疯狂的微笑。
她不顾身上的伤口,发疯般的向下砍。
苏琅琅大喊“住手。”飞身上前,用暮云扇挡住了她的刀,把她打倒在地。
那怨鬼坐在地上,竟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住手?难道他不应该死吗?就算做了怨鬼,下辈子不能托生了,能手刃了仇人也是快活,他在我来探亲时囚禁我,就为了让我生一个孩子,哈哈,还有我那亲爱的姐姐,竟是他的帮凶。“
“笑话!当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他们丧心病狂,难道不该死吗?还有我那父母,一直偏心姐姐,因为姐姐是灵修,是她们的骄傲,而我,一个病秧子,如何能入了她们的眼啊。”
“可是,我是怎么成为病秧子的,那毒草是姐姐说是野菜,我才吃下的,她竟是怕我威胁她的地位,连亲妹妹也不放过啊,哈哈哈哈哈,笑话。”
那怨灵哈哈大笑,有血泪从眼中流出,。
苏琅琅沉默了,如此看来,他确实该死。
那男子吓得尿了裤子,他爬到苏琅琅的脚下,“救命啊,救命啊,这一切都是你姐姐的主意,是她说你病怏怏的,好控制,让你生一个孩子,她养着的,不管我的事啊”
那怨鬼流着血,一步一步的逼近,那男子爬到了苏琅琅的身后。
怨鬼在苏琅琅的面前停住了脚步,她举起菜刀,想拼死一搏,苏琅琅却轻轻的让开了。
“要解决就快点解决,对于该死的人不要那么多的废话,你们自己解决吧,我去坐一会儿。”
苏琅琅背过手,悠哉游哉的往椅子走去,怨鬼楞在了原地。
“???!!嗯?你不和我殊死一搏?”
苏琅琅斜靠在椅子上,红唇轻启,“他该死,若是你想让我和你打的话,我可以装作打不过你的样子,这样,你会不会习惯一点?“
怨鬼又楞住了,苏琅琅看着已经溜出房门的男子,掌风一扫,又把他扫了回来,“怎么?还要我帮你?“
怨鬼举起砍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手刃仇人,大仇得报,快活啊,快活,不枉此生了。
她哈哈大笑着一点一点的在空中飘散了,临消失前,她回过头,是一个少女的模样。
她说,谢谢。
苏琅琅摆摆手,无妨无妨,何为正,何为邪,扶正除恶,无愧于心。
因为没有救下老人和男子,苏琅琅没有得到紫晶石,只能通过斩杀野怪来得到更多的绿晶石,苏琅琅又回到了林子中。
林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让人心里发毛,每到这个时候,苏琅琅都万分怀念尤清清那个聒噪的家伙。
前方有许许多多的垂蔓,绿莹莹的,以前在学堂时觉得垂蔓像姑娘长长的头发这个句子甚是无味,如今看来,倒还算贴切。
那些垂蔓交错复杂的,看不清哪根是哪根,苏琅琅从下方经过时觉得后背发凉,好像无数的头发缠在了脸上,那闷呼呼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厌恶。
苏琅琅伸手甩开挡在她脸前的垂蔓,那垂蔓便荡了过去,却又以极快的速度荡了回来,苏琅琅赶紧举起手来护住脸,这要是打了脸,留下一条一条的红痕,只怕是让人笑话。
那垂蔓荡回来,却没有打苏琅琅的脸,而是一下子包裹住了她,下方也有藤蔓缠了她的脚,苏琅琅便啊啊啊的叫着,被倒挂在了树上。
这。。。。。。幸好没人看见,要不本小姐所剩不多的脸就要丢尽了。
那垂蔓晃呀晃呀,苏琅琅的脑子里被晃成了一团浆糊,她费劲的掏出匕首,却悲催的发现,这垂蔓砍不断。
苏琅琅的头钗掉到了地上,头发散落下来,又恰好穿了一件白衣服,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女鬼。
苏琅琅尝试用灵力将它们挣开,却发现她的灵力好像被锁住了,完全派不上用场,苏琅琅心烦极了,偏偏这垂蔓还晃呀晃的。
她翻了一个白眼,一脸无奈。
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衣服正在渐渐的被腐蚀,身上也黏糊糊的,看来这些垂蔓是通过分泌黏液来腐蚀消化猎物。
苏琅琅倒挂着,只能干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垂蔓晃荡晃荡着,苏琅琅的眼角突然瞥见了一个花里胡哨的东西,那东西圆圆的,上面涂满了五颜六色的色彩。
苏琅琅努力的瞅了半天,最后艰难的得出一个结论,这好像是一颗五颜六色的。。。嗯。。。蛋。
是谁能生出这么花哨的蛋来,还生在这样一个阴森森的林子里,它娘也是个人才。
垂蔓越缠越紧了,苏琅琅感觉到了疼痛,怕是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一个血人了,当真是比女鬼还女鬼。
苏琅琅感觉浑身都疼,但是胸口处却没有明显的疼痛,她摸了摸,发现胸口的垂蔓松散散的耷拉着,苏琅琅眼睛一亮。
有救了!
苏琅琅费劲的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臭味水,没想到啊没想到,尤清清真是妙啊,以后尤清清的破烂我给他背一半,谁再说他是捡破烂的,我跟谁急。
苏琅琅把瓶塞子拿开,一股独特的“芬芳”飘散出来,苏琅琅一边干呕,一边把瓶子凑近那些垂蔓,它们就像是遇见毒药一样,急速后退,苏琅琅被摔在了地上。
那颗蛋也掉了下来,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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