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作为一个真正的人,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我是白生,不是什么芈荼。
就算我手里这把剑是那个叫芈荼的,我也觉得不意外,毕竟天下之事无奇不有。
要是我信了什么所谓的轮回啊因果报应啊,那我很多很多世以前,就是芈荼,但是芈荼已经死了,成了历史的一部分,现在站在这里的,活着的,是我白生。
“老白,你确定自己不是被控制了?”和尚还是不相信我。
“你够了啊,我哪里不像白生了,你看我都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仅如此,我还认得你,认得吴筌,认得邪紫,还要符颜……”
看到符颜的那一瞬间,又是一段记忆仿佛苏醒过来一般。
符颜,符颜是我曾经见过的一个小女孩。
可能是芈荼那个时代。
她父亲与我认识,但我一怒之下,把她整个家族都灭了,一场大火当中,还是个小女孩的符颜被丢进了井里……
原来是这样!
那这芈荼还真的是干了很多坏事了!
我颤抖着,有点不知所措。
“停,你们不要怀疑我,或许那个叫芈荼的是我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做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我确实是白生,哪像是那杀人无数的芈荼啊……”
可是我怎么会有杀了那么多人的错觉,我的双手还是真的杀了那么多人?
那股邪念还在通过那把剑不断的灌输在我脑子里面。
分明已经不在了,但我确实还能感受到那把剑的存在!
这把剑确实是不凡啊。
但是现在不是感叹这剑厉不厉害的问题,我看吴筌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
“邪紫,你看我,是不是白生。”我伸出手。
然而邪紫是一副抵触的样子,没有之前那种对我的依赖感。
“邪白,,你不是邪白,那股杀气太浓了。”邪紫这还是头一次露出害怕的表情。
杀气,但这并不是我的锅啊。
吴筌朝我走了过来。
“白生,你是这把剑的主人,控制得住,你就是神,控制不住,你就是魔,两种选择,两种结果,现在你的身份很特殊,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我靠,“你说的是屁话,我要是能自己选择,谁特么会拿着这样一把剑,这不是找死嘛。”
我不管吴筌他们怎么想,总之我现在是给这把剑赖上了,并且我惊奇的发现,这周围的邪气还在往我这边聚集,就在我胸口那里汇聚,往我脖子上汇聚。
“噬魂······”
“锁魂······”
我念叨着。
是谁跟我说过这一句话来着。
就在这时,我察觉到了我眼中世界的异样。
我忽视了很久的船夫还有匕角那些在骚动,我能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好像在壮大。
只在我的一个念头之中,我看到了,船夫跟匕角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不是假的,而是真的,他们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主人!”匕角大呼一声,然后跪了下去。
船夫也是弓着腰,“大人,好久不见。”
抛开匕角那个鬼不说,这船夫看上去还非常的靠谱。
“船夫,你认识我?你是不是在鬼界见过我。”我问道,因为我记得,那一条叫做忘川的河,这船夫是摆渡人,那就该是在那忘川的那个船夫才对,在我记忆当中,鬼界只有忘川一条河,不然哪里来的摆渡人。
“大人,我当然认得。”船夫没有抬头看我。
“我是谁。”我问出了口。
“不能说。”船夫回答的很是决绝。
“不回答就算了,你就说,你见过我这把剑没有,或者是说,你见过这把剑的主人没。”我心念一动,那把剑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上。
这是多么随心所欲的感觉,这个剑的颜色长度,以及全部的一切,我都很喜欢,只觉得这把剑除了杀人太多有点不让我顺心之外,一切都似乎是给我量身打造的一般。
“赤婴,天下至邪之剑,此剑一出,天地色变,传说中的可以一剑斩断山脉的邪剑,生能收割万条人命,死能号令万千死魂,凡是被此剑所斩杀之生灵死灵,世世代代不入轮回,皆为噩梦所苦,最终消亡。”
船夫缓缓开口,“此剑的主人,叫芈荼,是距今两千多年前的暴君,嗜杀嗜血,在与越王姒疆的一战中,将越军屠戮了个干净,并且还把姒疆的族人给杀光了,那一役之后,楚国大获全胜,但楚王也消失无踪,赤婴也从世界上消失,再没有他们的消息。”
“嘶,”我看了看手里的剑,没想到这把剑这么有来头,真的跟看上去一样厉害啊。
“所以,这把剑现在在我手里,是说明我曾经是这把剑的主人,而我,就是那什么芈荼的转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当然是理解这些所谓的桥段,就算我是那芈荼的转世那也没什么,反正这一世我已经不是芈荼了,他早就死了才对。
“可以这么说。”船夫很是淡定。
“那你说说看,我在鬼界看到的尸山血海,难道是芈荼所为?”
我回忆着,虽然在鬼界的那段记忆有所缺失,不过这些名场面还是记得的。
“这我不知道。”船夫没有回答,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我,我知道!”匕角突然说了一句。
“别看我这样,我还是对鬼界的传闻有所了解的!”
我干脆把手里的剑收好,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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