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现在是在为朝廷做事,想想我们两个也该有数年的时间不曾见过了吧?”
“唉!你这话说的可是不对,我们两个见不了面可怪不了我”
随行上京的途中,被派遣来为自己的老朋友下旨的苏之焕看着正在马背上喝着美酒打着嗝的常安平,当即伸出手去将那壶美酒给取到自己的手里,仰头猛地一喝,却是突然低下头去吐了一地,随后呲牙咧嘴的喊叫道:“我看你这个家伙就是存心想要整我是吧?这哪里是酒,这分明就是一整壶醋啊!”
苏之焕看着在另一边偷笑的常安平,当即将手中的酒葫芦给甩了出去。
而接到了酒葫芦的常安平则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全然不在乎这葫芦里的究竟是酒还是醋,甚至是一边喝着一边解释说:“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可是我们四海镖局祖传的镖酒,你这个家伙可是喝惯了朝廷的美酒,自然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酿造的酒”
“哼!常安平,你可是少给我来这一套,我不去找你自然是有我的理由,难道你还没有明白为何皇上要我亲自来替他下旨,宣你前往京城吗?”
“我可是警告你啊常安平,在去往梅城前,我看到皇上的那副脸色可不是很好看,想来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所以你要谨言慎行,可不要因为一时心直口快而害了自己”
两匹奔腾在官道上的骏马在路过一家茶铺时选择暂且休息,准备喝上一碗粗茶去去汗再上路,常安平则是因为是与自己的老朋友苏之焕一起同行,再加上临时来的圣旨也让他没有接到任何的镖货,所以这一趟也没有遵守什么镖局的规矩,也不在乎这茶铺是否是熟人开设的店,只是没有去碰那看起来略有些浑浊的茶水。
但这茶水才喝到一半,常安平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或许是因为与老朋友苏之焕的交谈令得自己对于这一次的行程略微有些忽视,而现在安定下来观察过四周环境后,常安平的脸色确实是越来越难看,甚至是直接伸手制止了苏之焕继续喝茶。
“喂!常安平你是不是又想要恶心我?你不喝这茶,我可是要喝的!”,并不领情的苏之焕甚至还在呵斥着要让常安平将手松开。
常安平很是听话的直接松手,用沾染了茶水的手指在桌案上悄悄地划着,划出了几个大字让苏之焕看的是清清楚楚,随后便直接将这些水渍抹去,继续假装着在喝着酒葫芦里的‘美酒’,还时不时地打上一个酒嗝。
而在看到被常安平用沾了水的手指划在桌子上的那几个字眼,苏之焕也不再继续呵斥着自己这位本就有些‘调皮捣蛋’的老朋友,转而换了换座位,坐到了常安平的身侧,在前者假装醉酒的时候将其搀扶起来,还踉踉跄跄的要带着他一起离开。
只可惜常安平与苏之焕虽然发现这座茶铺有奇怪已经为时已晚,还不等两人借着酒意离开这里,就看到原本还坐在其他位置上的客人们一个个的拿起藏在桌子底下的刀剑枪戟,凶神恶煞的将两人的退路堵住,甚至还有人在外头将茶铺的大门关上,不让路过的人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说常安平,你就不能早点告诉我这里有古怪吗?’
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那伙‘平民’,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这里有猫腻的苏之焕挤了挤与自己背靠背的常安平,而后在其身后悄声抱怨着说:“看样子是有人提前知晓了我的行踪,知道我会来找你一起入京,所以才会安排这些家伙在半路杀出,我想这些人是要准备杀人灭口了····”
“现在我们两个互相抱怨有什么用?还是想想要怎么冲出去吧!”
茶铺之中,围困着常安平与苏之焕的人足足有三十六人之多,这些人每一个看起来都是膘肥体壮的壮汉,而且他们的手中也都有极为锋利的武器,而因为是随着朋友一起上京面见皇帝,所以常安平甚至是连随身携带的武器长刀都不曾带出来,现在他的手里只有一把小巧的用来防身用的短刀。
至于苏之焕则是只有赤手空拳,这一战,无论是从人数还是武器都是别人占尽优势。
可苏之焕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当他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带着武器的时候,当即就看上了不远处的那一把长长的凳子,顺便还将目光锁定在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个个酒坛子。
突发奇想的苏之焕靠近常安平,以两人才可听到的话语轻声说:“等会儿你帮我争取时间,既然你说我们两人已经有数年未曾见过,那今日我就拿这些人来当做赔礼道歉了!”
话音刚落,那三十六人就一股脑的冲将上来。
常安平不管苏之焕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出手,以自己手里的那一把短刀去对抗着迎面而来的长刀长枪,但虽然对方人数多且兵器锋利,但看样子并非是练家子,其中有些人甚至在与之对抗时,还未出到一招就被常安平的气力给掀翻在地,连带着后方的人也不得不停下脚步绕路来袭。
一来二去,这些半吊子居然还真的是奈何不了常安平,而常安平也确实是为自己背后的苏之焕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时间,等到苏之焕大喊一声‘常安平你给我让开,让我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常安平便直接让开身位,让那手里握着数个酒坛子的苏之焕与那三十六人正面相对。
随着阵阵‘乒乒乓乓’的碎裂声和夹杂在其中的喊叫声,苏之焕双手插着腰站在人群中,仰着头自傲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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