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镜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如青松一样挺拔俊俏。
白楚有心帮他,却被婆婆一把拉住,带着一脸的不赞同看着自己,轻微的摇了摇头。
婆婆低声说道:“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要有个交代的。”
白楚有些急,低声急促地说道:“可是这些并不关风镜的事啊,我只是邀他来做客而已,风镜对我们这里并不熟悉的。”
婆婆摇了摇头,问出了一个她无法反驳的问题:“那你能救雪昼吗?现在只有风镜有可能救醒她,我们束手无策。”
白楚哽了一下,确实,这里除了他,并无他人可以出手。
可是……
白楚并不想因此让风镜冒着个险,一边是最好的朋友,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
白楚左右为难。
龟爷爷伸了伸手,冲风镜点头:“开始吧。”
风镜神色淡然,刚打算出手,余光瞥见一个快要急哭了的姑娘,心中暖暖的,他心头一动,清和的声音飘出:“可以,不过我需要一个帮手。”
白楚低着头,沮丧的不行。有些抽鼻子,正在她难过不已的时候,头顶飘来了风镜的话。
她开心的抬头,眼睛中微微的水光还没退去便暴发出亮亮的期望。
明亮而又湿漉漉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风镜,不停的在给他发射信号:选我选我快选我!
风镜心中有些暖暖的,笑意充斥他整个胸腔,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所说的小姑娘是一个修炼千年的妖精,一个武力值爆棚的奇女子,能够徒手将阵法屏障撕破的勇士。
风镜表示,这些都是细节,无需在意。
心中的念头一旦发芽,之后就会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之后枝繁叶盛,万岁长青,永不凋零。
风镜强压下自己心头的那份悸动,将它塞在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落里。然后冲白楚挥了挥手,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白楚,过来。”
四个字,如同神祇。
白楚挣开婆婆紧拉着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婆婆,咱们需要风镜帮忙救雪昼,那我给他打下手不过分吧,很合理对不对!”
婆婆额头划过几道黑线,自己想过去还找那么多借口,这孩子,真的是。
白楚安安静静的站在风镜身侧,看着风镜一脸严肃的施法,屏住呼吸不敢打扰。
风镜念完咒语,指尖出现一个金黄色小小的“*”字符文,这个“*”不停的在风镜指尖转动,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虽然只有指尖那么大小,但是里面韵涵的能量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
婆婆和龟爷爷对视一眼,打起了精神看风景施法。
风镜将“*”字轻轻放置在雪昼额头上,“*”字在她的额头上盘桓不前。白楚皱了皱眉,自己再无知也知道“*”字在佛门中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光明,可以驱除一切黑暗邪祟的存在。
雪昼虽然是妖,但是本心还是好的,白楚与她相交几百年,从未见她杀过人类。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排斥“*”字啊。况且雪昼体内很明显被下了某种邪恶的禁制,“*”字怎么也应该进去啊,为什么会停滞不前呢。
白楚这边想不通,婆婆和龟爷爷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风镜操作。虽然他们不敢太过靠近这个“*”字,但是基本操作流程还是知道的。
可这第一步就卡在这里是个什么情况?
风镜眯了眯眼,看来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糕。他将“*”字收了回去,表情严肃的问道:“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请如实回答。”
龟爷爷点了点头,很是诚恳:“有什么,你说。”
“雪昼之前有没有受过很严重的伤?”
婆婆摇头道:“受伤是不可能受伤的,白楚这个护花使者相当到位,要是有人欺负雪昼,她第一个不愿意。”
风镜点头表示了解,又接着问道:“雪昼还有什么至亲血缘的亲人吗?”
龟爷爷仔细回想了一下:“雪昼开我们这里将近三百年,她往往都是孤身一人,从未听她提及什么亲朋好友,也没有任何人前来找过她。按理说应该没有。”
风镜看着躺在床上一脸平和的雪昼,察觉她的气息,温和中带着一丝诡异。
他接着说道:“你们有谁知道,雪昼之前是否去世过?”
话音一出,众人皆惊。
这句话听起来简直荒谬,但是也不无道理。
大道三千,天衍万物。知道有一丝灵性,只要勤加修炼便可成精。而且所谓的“妖怪”也区分开来。
所谓的“妖”便是活物修成灵识,有了意识,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躯体。
而“怪”则是有了一定修为的妖物死了之后,机缘巧合又重新活了回来,但是一般而言,活了回来的“妖”变成了行尸走肉,虽然还可以继续修炼,但是灵识残破,终究不可得道。
只是一种生命体存活的另一种形态罢了。
风镜这是要给雪昼重新定义她的分类?
白楚表示有些方,方的原因则是:雪昼之前真的有告诉过白楚自己是死而复生的。
那个时候雪昼因为白楚一直缠着她,走哪跟哪,对她小意温柔。她有些扛不住这个压力,便将自己的本身告诉了白楚,想着能够吓唬住她,让她少跟着自己。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事,白楚听完这个事情后,对雪昼是万般怜惜,心疼她的遭遇,对她更是好了。并且帮她保守秘密,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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