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偿所愿。
师傅曾经说过,修行之人皆有心魔,过去了得道飞升,过不去则身死道消。
一贯如此,从未有人例外。
年幼的风镜曾经问过:“得道成仙有那么好吗?值得世人皆去追求?”
他师傅并未正面严明,一副天机不可泄露之色说道:“只有你自己有所感悟,自己探索方得真谛。”
所有人都对心魔忌讳莫深,避讳它们如同蛇蝎一般。
从小到大,有很多很多的人劝戒过风镜说要远离心魔。说他作为一名旷世奇才,你应当远离世俗纷扰,一心修炼早日飞升,辟有苍生。不应该有丝毫的个人情感。
所有人都把他当做一个绝世的武器。
只有白楚。
只有她不会区别对待他与常人。明知道他是旷世的,修仙之人依旧用平常心对他。她说的喜欢不是说因为他是谁而喜欢,而是因为他是他而喜欢。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紧紧的抓住白楚,绝不放手。
她是他的心魔又如何?
风镜是一个非常偏执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无论是人还是妖他都不会轻易放开。
风镜低眸看了看脸上写满了倔强的白楚,说道:“那你就在这里陪着我吧。”
永远不要离开。
白楚有些惊讶,她以为按照风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让她留在这里的,她已经做好了惹风镜生气的准备了,谁知道风镜这么好说话的?
白楚有一个直觉,那个直觉告诉她风镜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她又察觉不出来是哪里。
反正风镜已经同意她在这里了,管它一样不一样的。白楚想着,放弃思考那里的不一样。
虽然自己并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是自己只要在那里看着风镜就很安心。而且虽然风镜不说,她也能感知到这个“*”字里面蕴含的强大威力。他面对的不仅仅是邀,而是六界众生。
所以风镜也在被伤害的那一个选项中。
风镜选择帮她救治雪昼,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还动用了本源之力。又害怕伤及无辜,选择自己硬抗,不告诉任何人。
白楚之前还觉得风镜不喜欢她,甚至很讨厌她,现在自信心爆棚,仗着风镜对她的宽容胡作非为。
“风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帮我啊?”心里藏不住话的白楚纠结在三,还是将这个问题说了出来。
风镜专心控制着本源之力,一点点将“*”字金光刻在雪昼身体内,一遍淡然的回答道:“我并不是在帮你,人类和妖精只是种族不同,佛教面前众生平等。”
白楚:……你说句好话会死嘛!
见白楚皱着一张小脸委屈巴巴,风镜眼中多了一些笑意:“你不必如此,你我之间不说这些客套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
白楚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血液瞬间凝固,头皮发麻。她缓缓地将头转了过去,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
风镜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错,你与我只见,不必客气。”
“为什么!”白楚有些置气,非要让风镜说出个所以然来。
风镜眼中的笑意加深:“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谁当着众人的面谁喜欢我的?现在都忘了吗?”
白楚脸突然涨得通红,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燥热了起来,她为了挽回面子强撑着说道:“那你也不喜欢我啊!所以我决定我不要喜欢你了,我要换个人喜欢。”
话音一落,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向安安静静当自己不存在的帷幔突然瑟瑟发抖起来。
白楚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看着风镜,等待他的回答。
风镜笑了笑,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笑的有些怪异,声音依旧温和:“那你要换谁喜欢?”
白楚心下的石头落地,转动脑筋,见风镜着实有些生气,但不再逗他。
白楚嘟起嘴说道:“我还没想好呢。”
风镜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根根分明有如同鸦羽一般黑。美艳的不可方物。
不知为何,在白楚心里一向高冷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突然有了温度有了颜色。沾染了人间的温度,从高冷如同冰山般高山仰止的得道高僧形象突然转变成了美艳无比勾魂摄魄的妖僧。
白楚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风镜向来的美貌她是知道的,只是那个美貌是高领之花不可触碰不可亵渎的存在。可如今这朵花换上了新衣,收起了旧袍。一时间如梦似幻,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梦中臆想。
在这个妖精的底盘,能让一向以颜值著称的妖怪都怦然心动的美貌,简直是天人之资。
白楚心中的那个直觉越来越强烈。但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她也不敢在刺激一下风镜,万一他暴走了,这里所有的药都吃不了兜着走。
似乎看穿了白楚心中所想,风镜笑了笑,语气中尽是傲然:“小丫头,你不必担心,我既然敢用这些东西自然不担心他们的突发情况。你不用想着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就去找其他的人喜欢。有我在,不会出事。”
白楚被看破心思,窘迫的不行,又听道风镜类似表白的话语,早就脸红的不行。赶忙闭嘴,现在的风镜,自己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既然如此,白楚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去。
风镜见白楚安静下来也就专心的对抗这个本源之力。不过多时,雪昼身体渐渐冒出了点点金光。
又突然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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