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姐,对了老爷正有事找你呢。”丫鬟吴雪看了看沈安月又笑了笑,她原本是要到处寻小姐的,小姐提前回来,现在自己也不用乱寻了,这不省事了嘛。
“找我有事。”沈安月想了一下,心里已有猜测应该是和贺家解除婚姻的事情吧。
穿过长长的走廊,就到了大堂,只见潘展一个人站在外面双手负于身后,而眉头是紧蹙着的,好像有好多烦心的心事。
“姨父,月儿回来了,您没事吧?”沈安月见潘展如此忧郁,她也有些心疼想替姨父分忧。
“姨父当然没事了,月儿,你回来就好,你猜一猜姨父这次找你又是为何?”潘展向沈安月招了招手,还特意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不过却是苦笑。
“姨父,您是不是想告诉我您已经顺利解除了与贺家的联姻。”沈安月走了过来抬头看了看潘展认真说道。
“月儿你可真聪明,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你再猜猜?”潘展伸手摸了摸沈安月的头笑了笑。
“姨父您就别打哑谜了,快说嘛。”沈安月拉了拉潘展的衣角,撒娇起来,从小到大姨父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总要人去猜,她心里是拒绝的,真的好难猜啊。
“好吧好吧,姨父怕你了,还有另外一半就是潘家的当铺出了大事,姨父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虽潘府的生意都是沈安月在打理,不过这些时日不是在忙退婚的事情嘛,没时间管那么多,自然也就不会想到那个头上了。
“姨父药铺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沈安月想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也好对症下药啊,就是好提前想出法子来。
“月儿你去看了就知道,快去吧。”潘展不想告诉沈安月药铺具体的问题,而是想让她自己去看去寻找,那将是对她的一种历练。
“嗯,姨父,月儿告退了。”随后沈安月就转身走了,当然丫鬟吴雪也是紧跟小姐的,毕竟她可是小姐的小跟班,一般时候小姐出门是会带她的,除非特意交代说不让她去,她才不会跟的。
两个人走到门口时,丫鬟吴雪看了一眼沈安月笑道:“像小姐这么能干,药铺的事一定很快就能办好。”
“那可不一定,要去看看才行,你家小姐是人不是神,到底是什么情况也要看了才知道。”沈安月看着丫鬟吴雪认真说道。
“哦。”丫鬟吴雪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沈安月的话。
“对了,小姐要不要通知二狗哥开车送我们去?”
府中要是有人出门就会通知一下李二狗来开车,要是没人通知他他就会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晚上老爷经常出门看潘家的生意情况还有广州城其他商户生意状况,所以他晚上睡得自然很晚,所以白天经常要补觉的。
“不了,走走也是极好的。”沈安月急忙拉住丫鬟吴雪的手笑道。
“是小姐。”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潘家的当铺,只见那小小的药铺门外挤满了男女老少大家都在叽叽喳喳争吵不停。
这药铺名叫安月堂是潘展为沈安月所建,目的是想替安月多积点福气。
“雪儿,你就站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哦。”丫鬟吴雪自是不懂生意上的事情也不好再跟着小姐去看看,毕竟自己跟去了也没啥作用还不如在原地安静地等小姐。
“骗子,你们安月堂尽卖假药害人不浅啊。”
“赔钱。”
“赔钱。”
“骗子,骗子……”
一时间站在门口叫喊的人便大骂还挥起了手来似乎都在表达心中的不平。
“请让一让。”沈安月在人群的缝隙中挤了进去,走进了药铺。
“小姐,您怎么来了,老爷呢?”站在门口的中年男子见到沈安月来了,急忙躬身低头轻声问道。
“是姨父让我来的,李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安月很想快速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以便想出解决方法来。
“小姐是这么回事,三天前一个老伯来瞧病,当时我瞧他只是轻微的哮喘,便开了一副药给他,让他一日早晚各服用一次。”
“谁知三日后也就是前日老伯家的儿子来闹事说他爹死了还诬赖说是我们安月堂用药害死的,前天还只是小闹昨天就是大闹了,小姐你看我脸上的伤,小姐这该如何是好啊?”
沈安月看到了李伯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下面那青年所为,一个人闹事不够还拉着这么多人来,安月堂所有的药进货都是姨父亲手过路的应该是非常安全的,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偏偏这几日就出了事,不是阴谋,那是什么?
“大家请静一静,我是安月堂当家的,我叫沈安月,要是有什么事和我说。”沈安月走了上前伸出双手挥了挥大声说道。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承担地起责任吗?”
“人是不是我们安月堂所杀现在还不能推棺盖论,凡事要讲究证据,这位小哥你敢带我去你家看看老伯吗?”
沈安月料定这青年不报案就是其中有鬼,于是她便反将他一军。
那青年明显有些慌了于是挥动手来叫嚣道:“你这是想毁尸灭迹吗,乡亲们我们砸了这药铺吧。”
“好。”
“好。”
一时间台下乡亲们都冲了上去又是对药铺又砸又拿的,而人群中有两名黑衣大汉手持斧头朝沈安月走来。
“你,你们想干嘛,救命啊。”沈安月察觉到了这两个人有问题,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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