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虞茹萍本想把沈安月悄悄带回府医治不让老爷发现之后再推脱给下人便可,凭自己在府中的平日里积攒起的威严是没有哪一个下人敢咬自己舌头根子的,还有就是就算老爷发现了自己也不会怕他。
谁知竟然怕什么就来什么,老爷从下人的口里得知夫人去学校接安月的一切事了,而且还派门卫抓了那名胡说八道的巫师,这时老爷正站在门外的石狮旁等夫人回来,看一看夫人背着自己到底会对安月这么小的孩子会做些什么。
“老爷。”当马车行驶到府外时,老李头发现了总督大人潘展正负手于身后脸色带几分凌厉似乎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了一些猜测。
“安月可在上面?”潘展特意问了一句老李头,随后准备掀开马车布帘时突然一句尖声又欢笑的女声迎了出来,也让要说话的老李头闭上了嘴。
“在,只不过……”老李头刚想说出一些事情真相时,就被刚出马车的夫人那凶狠的眼神给逼退了把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有一些不甘但更多的是畏惧。
“老爷,什么事情惹您生这么大的气?”夫人抱着小少爷下了马车朝潘展笑道。
这时候坐在马车里的丫鬟吴雪一听到老爷就在外面时,她立马就激动不已心想终于可以有机会见老爷了,这目前就是一个很好申诉的机会她不愿意放弃,就算这一次没有成功把夫人告下她感觉自己也九死无悔至少为自己所追求的正义公平追求过。
“老爷求求您救救小姐。”丫鬟吴雪把满身血痕的沈安月从车上抱了下来,随后跪倒在地上向总督大人潘展不停地磕头。
“你究竟把月儿怎么了?”潘展见到仅有七岁的安月受如此大的伤,他心疼不已,一想到夫人茵岚临终对自己的嘱托让自己好好照顾安月,现在安月受如此大的罪,自己这个当姨父的真是不称职。
“没怎么。”虞茹萍很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虞茹萍你到现在了还不说实话吗,你以为你办的事情我都不清楚吗,那巫师可都全交代了。”潘展走到虞茹萍跟前指着她怒吼道,随后又蹲下身子看着血痕累累的安月心痛不已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就算你知道所有的事情,潘展,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虞茹萍抬头看着潘展笑了笑,那是一种特别诡秘的笑容,那一种笑容很好的诠释了薄情寡义的样子似乎在向潘展表达着什么。
“虞茹萍你是格格我是动不了你,但是你别忘了。”潘展把安月抱起来随后往府中跑去,而丫鬟吴雪也紧跟在后面。
虞茹萍懂潘展的意思,他是不敢杀自己但是他可以折磨自己,比如冷落自己等等,一想到这些虞茹萍就如临大敌般脸色有些苍白,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还好稳住了脚步要不然摔倒在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夫人到底把安月怎么了?现在夫人不在你可以但说无妨。”潘展把安月抱回房中后,又派下人去城里请了最好的郎中来,之后又询问丫鬟吴雪想了解夫人具体到底干了什么。
虽说自己在府中也有眼线但是在那人毕竟不是夫人身边的人很难打探到太多有用的信息来,这次丫鬟吴雪是夫人的贴身丫鬟知晓的事情可太多了,可好好询问才是。
“老爷,您可要为小姐做主啊,夫人……”丫鬟吴雪跪在地上向潘展磕了三个头随后向他诉说了沈安月这次经历的事情,又说了以前夫人扇安月耳光打嘴巴罚跪罚站洗衣服做饭,关小黑屋等等事情。
吴雪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是哽咽的,哭的声音异常惨烈,那一种哭声不仅为小姐可怜的经历而心疼,也为自己命运的而伤心。
“真是岂有此理。”潘展站起来紧握右手拳头手狠狠地打了左手手心,心里怒火冲天,原来夫人待安月那么恶毒,还有就是原来安月一直有给自己写信一切都是夫人拦了下来。
对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下这么狠的毒手实在是qín_shòu不如,但自己力量太小,更何况她还是格格无法动她,现在需要的是证据。
“吴雪这些事情你可有证据?”
“奴婢没有,但老爷小姐身上的伤痕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仅凭这些是远不够的。”听到丫鬟吴雪说到没有证据时潘展脸色变得阴沉下来无奈地发出一声苦涩的笑容来。
“老爷,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丫鬟吴雪一听到现在连老爷都对夫人没有办法时,她有些绝望了,如果这一次夫人没有被办下去,恐怕自己以后在府中也不要过了。
潘展摇了摇头仿佛告诉了丫鬟吴雪答案,吴雪看到后绝望地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散发出一种绝望来。
而站在府外的夫人抱着小少爷也出了事情,小少爷脸色越来越苍白而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凉起来,这时候夫人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旋即抱着孩子往府中跑去。
“老爷,求您让大夫先救救虎儿吧。”虞茹萍抱着孩子跪倒在潘展的跟前,哀求道。
“凡事也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更何况月儿伤的重,虎儿不过是中了蛊而已现在不是解了吗?”潘展知道夫人信奉阴阳巫法之术,现在依他看来月儿明显伤得中。
“可是……那好吧。”夫人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只好等着了。
大夫给安月号过脉也看过伤也扎过银针,也不由得为这孩子身上的伤心疼,看了看潘展轻声说道:“总督大人幸好救得急时要不然小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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