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的换了只手,他本身就比我高,我此刻间更是够不着了。
他举着那张纸,仰头说道:“朕怎么看月儿的字迹有些眼熟呢?”他又嘶了一声,故作思考状:“好像之前不是这样吧?”
我趁他不注意一把夺过来撕烂了,揉了揉扔在角落里:“不是不是就不是,我这是瞎写的,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他躬下身子,轻笑着看我:“月儿莫不是在临朕的字吧?”
“怎么可能?臣妾哪有那个胆子……”我眼神四处漂,不敢和他对视。
“那……这是什么?”我扭头一看,顿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手里正捏着,夹在两本书隔层间,他的那个原迹。
我靠,这不是暴露了么?
“我,我是看你的宣纸用的特别好,想拿回来……研究研究是哪的纸。”
我可不想承认,我早就临他的字了,那岂不是代表着我先比他动心?那岂不是输了?不能让他尝这个甜头。
他笑着倚在书架旁边,手里捏着那张纸,一点一点:“想学朕的字吗?朕教你啊!”
“不想……”
其,其实很想。
他也不理会我的口是心非,直接走到我的案前,铺开宣纸和笔,开始自顾自的写字。
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便悄mī_mī的溜到旁边,再看他写的如何?
没等我仔细看清,只见袖子被人一拽,一个天旋地转就落在了他的怀里。
“你给朕过来吧!”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没想到他却双臂将我环住,就这么抬着右手,悬在半空:“你再乱动,朕可就往你脸上画了。”
我被他唬住,不再动弹,凝神一望桌案。
“照梁初有情,出水旧知名。
裙衩芙蓉小,钗茸翡翠轻。”
我有些不大好意思,但他却是振振有词:“再好的写美人的诗句,月儿都是担当的起的。”他扭头看向我,气息与我贴的极近:“月儿生的极美,担得起一句六宫粉黛无颜色。”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臣妾才不要这样的句子,李隆基和杨玉环的结局一点也不好。臣妾不要写她的词。”
他此刻笑得竟是有几分宠溺:“好好好,你不是要练朕的字吗?来,朕教你”
说完他讲我在他的腿上摆正,胸膛直接贴上了我的后背,左手环住我的腰,右手将毛笔交付到我手上,笔杆还有些他的温度。
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上,他的手掌极大,包在了我的右手上,着我的手,开始认认真真一笔一画的教我。
这个姿势想来他是极不舒服的,但是他好像却坐的很开心。
我的手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他的头发挂在我的颈间,有些痒痒的,我忍不住扭头去看他,他挪开在我腰上的的左手,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认真看。”
气息呼在我的耳边,我顿时觉得浑身都痒了,痒忍不住扭了扭。
想不到他声音好像又低哑了几分:“别乱动。”
他说完,我便不敢再动了,僵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写下的几个字。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心暖洋洋的,像一株小太阳花,吸饱了日光,在和煦的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摆身体。
他皱了皱眉:“扶着月儿的手写,竟是写不好了,没有朕平时一半水平。”
我低头看着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不禁哑然失笑。
上面扭扭曲曲的几个字,真是难看的不行。
我推开他的手:“我来写几个。”
说完认真地伏在岸上,回头看了他一眼,笔走龙蛇地写到。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写完,内心还有点小骄傲,侧身指给他看,有点显摆的意味,一脸期望的看着他,等着他夸夸我。
他装模作样的,拿起纸撅着嘴,眯着眼看了半天,瞄了我一眼,我有些威胁意味的恶狠狠看着他,他笑着说道。
“风行雨散,润色开花,灵动飘逸,月儿之字真是极好。”
我这才放心的笑了。
他低声问我:“满意了?”
“我觉着还行吧~”
话音未落,他便伏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咬的耳垂,我浑身一阵酥麻,“那一会,朕让你更满意一点。”
说完他将我一把抱起,在我的惊呼之中走向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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