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门,碧归尘正与众属下谈心,谈的无非也是这次擂台比武。
“姑娘将擂台设在皇城,可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离海的一个副手问。
对于碧归尘,他们并不熟悉。碧归尘虽名义上是门主,但她甚少问事,且总部早已成熟,她只需知晓一些大的方向决策即可,皇城这边离海也打理得风生水起,所以没什么事需要她特别操心。碧归尘对属下管得不严,至于每年的收益,只要大的方面没有出入,多一点少一点她也没所谓。
只是这一次,她坚持摆擂台,才让大家见识到了身为门主应有的权利。
碧归尘看了看问话的人,轻笑,“是有些用意,你们帮我多留意着,看这些比武之人有没有什么不妥。”
“会有什么不妥?”那人不明白,都是些江湖人,虽说他们也属江湖,但大多以做生意为主,并未太过涉足其他。
“嗯,查一查近年来各大门派的动向。”碧归尘含糊其辞,离海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有隐瞒,于是将其他人赶走,坐下来问她,“出什么事了?”
离海虽早派人查探,但碧归尘今日的话却总没有说到重点,离海想,她莫非对离门中人也有所怀疑。
碧归尘深吸口气,深深地看着他,“离大哥,你说实话,这么些年你在京城,收的这些人可都清楚其背景?”
“清楚的。”离海慎重点头,“收人之前我都查过。这些人有的家逢恶运,有的则家道中落,都是些可怜人。”
“所以,有没有可能,他们被人收买?”
离海一愣,看着碧归尘,却不敢回答。这两年他见皇城中的分部日趋平稳,有些事便管得少了些,虽说离门门规森严,但对属下却极宽容。人有百样。保不齐里面有生二心的人。毕竟谁都有不可到达的**。
“此次我摆擂台,不过是掩人耳目,慕容道长说,有人怕是会对冥宵国不利。”
“没那么严重吧?”离海被吓到。怎么他才放松一时半刻。就有人敢针对冥宵国了?
“这是皇帝的消息。说这些江湖人进皇城后,有许多人都打听过皇城的守卫。”碧归尘轻声说。
“我去!”离海一拍桌子,倒是把碧归尘吓一大跳。“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你轻点声!”碧归尘瞪了他一眼,“所以我才坚决要把擂台摆在皇城,此次来皇城的江湖人太多,难免鱼目混杂,这擂台至少能吸引一大半江湖人的注意力。”
“那我们怎么办?”离海虽与慕容秋等人关系不错,但离门向来不涉朝廷之事,按说皇帝的江山该他自己保,他们能为他摆个擂台吸引注意,已经仁至义尽。但他知道碧归尘和慕容秋的关系,好吧,就算两人没挑明,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所以碧归尘定是要帮忙的,那么他们也就得跟着帮忙了。
“离门向来不涉朝政,我们摆了擂台,也是为了接受四方英雄的挑战。江湖中有与其他势力勾结的,我们只需查清楚就行。”
“就这样?”离海惊掉下巴,难道他们吵架了?
“不然呢?”碧归尘白他一眼,随后又吸了口气,“当然,私下我可能有些事要拜托你。”
“一定竭尽所能。”离海不屑,说什么不涉朝政,有能耐你别私下帮忙啊。
“还有一点。”碧归尘示意离海靠近些,在他耳边说,“我们查的重点,不在参加擂台的人,而在来到皇城,却没有参加擂台的那些江湖人。”
离海愣了愣,点头,随后他俩同时看向门外,虽看不到人影,但离海感觉到,刚才真的有人在那里偷听。他心下叹息,这丫头果然是神兽,轻易就猜出离门混进了奸细。
碧归尘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碧归尘忙完这些,准备开始吃饭,哪知饭才摆上桌,慕容秋他们就回来了。
三个师兄弟身后竟然还跟了两个人,一个白衣,风度翩翩,另一个则受了些伤,尤其那张脸,肿得像个猪头。
几人互相介绍一番,碧归尘看着受伤的那位,“这位公子是去参加擂台了吧?”
“没。”那人没好气地说,“这位打的。”
“呃,看二位公子丰采高雅,怎么会因些许小事动手?”碧归尘见人被打成那样,好奇地问。
慕容秋在旁边不高兴了,但他并不表现出来,也附和碧归尘说,“是啊,刚才吃饭时没好问,你们这是为了什么打架啊?”
“呃,其实……”两人一听别扭起来,一起看了看碧归尘,又对视一眼,“其实是为了碧姑娘。”那白衣男子说。
慕容秋心里更不舒坦了,显然这两人也是冲着碧归尘去的,这下好了,江湖上又多一桩笑谈。
“之前有人说姑娘闭月羞花,才高八斗,我是赞同的。可这家伙……”白衣男子指了指旁边的猪头,“他非将姑娘贬得一无是处。”
“我有说一无是处吗?我只说传闻碧姑娘长相并无特别……”
“你明明说的是长得普通!”白衣男子据理力争。
“我后面还有夸奖没来得及说出来!我本来是想说碧姑娘最出众的,乃是她的堪舆之术!”
“那你又没说。”白衣男子一听,倒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碧归尘在一旁异常尴尬,她也知道江湖中总有她的传闻,但她很少关心这些,也不想知道别人怎么说她。可如今就有人站在她面前说,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慕容秋却在一旁磨牙,都当他是死的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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