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单独在一起三年时间,你我之间已经产生出另一种羁绊,就像母子一样,彼此离不开。
皇上仁厚,也为了给你一个健康的童年,也为了有效隐瞒你的真实身世,于是便封了我为荣妃,并同意你唤我母妃;但是,没人知道,其实皇上的心里是痛苦的。
皇上这一生都只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母妃——闲雅云。
她是整个大周的传奇,是一个惊艳了时光的奇女子,我又怎么好意思这样堂而皇之的剥夺了她的儿子?
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的生母另有其人,是云妃,一个令我骄傲,死心塌地愿意跟随的传奇女子。”
纤尘激动的热泪盈眶,那拿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她终于明白了纪武帝刚刚话里的意思。
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去交州,想要将顾子毅带到师父的面前。
也许纪武帝刚刚提醒她,要她别忘了,早去也要早将顾子毅带回京都,是不是怕她将顾子毅拐去了闲城就不回京都了。
纤尘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笑得热泪盈眶,这是喜极而涕的眼泪,她捧着盒子一路狂奔,回到小院,迫不及待地就将手里的匣子交给了郑玄甲。
“老头,你看这是什么?”
郑玄甲抱着自己当初送给闲雅云的匣子,激动得热泪盈眶。
“丫头,这是我当年送给闲雅云的匣子,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老头,这是皇上给我的,你快看匣子里的东西。”
郑玄甲打开匣子,看到那个通体乌黑,透着金属光泽的匣子,顿时就热泪盈眶,“找到了,我们找了多年的东西终于找到了。”
老头再一看那封信,就不淡定了,“丫头,还等什么,现在不去交州,还等何时?”
当晚,纤尘就安排墨香和墨兰留在院子里保护苏妈妈,他们三人(郑玄甲,阿峰和她)拿着出行令牌,踏着月色离开了京都。
十日后的傍晚,不分昼夜,日夜兼程的纤尘他们,终于赶到了交州。
来到交州的军营前,查看士兵巡逻的方海,一眼便认出了纤尘和阿峰。
看纤尘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方海以为京都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不敢怠慢,上前迎道:“纤尘姑娘怎么急着赶来交州了?”
越是到了军营,纤尘一颗心越是跳动的厉害,她顾不上回答方海,而是问道:“方海,顾子毅呢?”
“姑娘请随我来。”
方海带着纤尘他们去了顾子毅的大帐。
走至大帐外,一个护将拦住了纤尘他们继续进帐,“王爷今日击退了一次敌人的进攻,身子有些乏,这会子正在沐浴。”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等会。”纤尘因激动而忐忑的声音都在颤抖。
唯有郑玄甲这个为老不尊的老顽童,他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了转,突地来了句,“沐浴好,沐浴好,沐浴正好可以看清楚,丫头,那小子腋下的胎记就交给你去看了。”
话闭,郑玄甲就将纤尘直接给推进了帐内。
纤尘猝不及防,被推进帐里,脚下被帐绳一绊,摔了个嘴啃泥,好不狼狈,她正好摔在刚刚从浴桶里走出来的顾子毅脚边。
纤尘疼的龇牙咧嘴,撑着身子抬起头,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顾子毅那英俊的脸,而是他胯下最最最不可看的东西。
纤尘旋即闭上眼,还没来得及尖叫,顾子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锦袍裹住了身子,还一把将她给拧了起来。
她声音里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冷冰冰咬牙切齿地道:“你是谁,为什么会闯进本王的帐里?”
上一秒,顾子毅还声音冷寒,咬牙切齿,像寒冬里的风雪。
下一秒,他看清了被她拧起的女子,那张让他思念成狂的脸后,旋即他的声音就变得柔情似水,如三月的春风。
他也不管眼前这女子是不是满身的泥,搂着纤尘,就将纤尘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喃喃自语,耍着高级的流氓道:“尘儿,是你吗?你怎么像只小花猫一样?我不是在做梦吧?管他的,梦就梦吧,梦里看见你我也好开心。”
说罢,顾子毅的唇就覆盖到了纤尘的唇上,他疯狂吮吸着,好似要将纤尘吸进他的身体里,永生永世都不分开。
纤尘从被郑玄甲推进帐内,再到现在被顾子毅吻得头脑发晕,脑子都不在状态。
她一把将顾子毅推开,定定地看着顾子毅,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后,朗声道:“顾子毅,把你的右手举起来,让我看看。”
顾子毅懵了,原来他真不是在做梦?
原来纤尘真的在他面前。
顾不得顾子毅懵圈,纤尘抬起顾子毅的右手胳膊,一个是蝶非蝶,是花非花的红色胎记,隐藏在他那浓密的腋毛下,不算醒目;但定眼一看便也能瞧得真切。
“你真是师父的儿子?”是问句也是肯定句,旋即纤尘就激动得扑进了顾子毅的怀里,热泪盈眶。
顾子毅这下更懵了,瞒脑子云雾缥缈,一片空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大帐外的郑玄甲听到了纤尘的话,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溜烟也窜进了大帐。
“丫头,那胎记在哪儿?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郑玄甲站在离顾子毅一步开外的地方,眼巴巴地看着顾子毅,声音戛然而止。
就在郑玄甲冲进来,准备靠近顾子毅时,顾子毅一手搂着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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